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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三家銀行改密碼的行程—— ——……一個高三學(xué)生,可以設(shè)想有一萬種大清早見到他可親可敬的老師的姿勢,然而,這一萬種里,顯然不包括“他穿著浴衣坐在自家餐桌邊”這一種。 徐井年倒吸一口涼氣:“你們……” 少年看看薄一昭和徐酒歲,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徐酒歲敞開的房門,沉默一秒,露出的窒息的表情。 徐酒歲:“還沒有……” 薄一昭:“只是恰巧……” 聲音同時響起,又同時消失。 徐酒歲絕望地閉上狗嘴。 “” 男人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姑娘,挑眉:“還沒有?” “不是!” 徐酒歲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意識到他在跟自己說話。 浴室放下手里的托盤乖乖繞過去,逼迫自己強(qiáng)行忽略“畫布”是人體這件事,她發(fā)現(xiàn)整幅圖與其承載者相應(yīng)結(jié)合得非常完美—— 本來充其量只是一張創(chuàng)意不錯的素描,到了人的身上,突然卻有了大放異彩的神奇! 她眼神兒微微發(fā)亮,盯著之前她建議修改透視的那條龍,男人并沒有按照她說的那樣全部改掉,只是將龍爪換了個位置,更加貼合了其所繪身體構(gòu)造…… “畫紙上的完全不能比?!?/br> 徐酒歲誠實地說—— “這是什么?” “‘九龍拉棺’?!蹦腥说?,“刺青屆傳統(tǒng)主題,暴發(fā)戶愛用,覺得意欲美好:升棺(官)發(fā)財?!?/br> 暴發(fā)戶裸男:“喂!” 徐酒歲還在盯著面前的刺青看,其實不難發(fā)現(xiàn)這刺青只做了屁股那一點,剩下的都是男人隨意畫上去的—— 徐井年聽話地想要往外挪,奈何徐酒歲像是腳底扎根,向他投來抗拒的眼神。 李倩:“老師!” 薄一昭:“徐酒歲!” 徐井年被喊得背脊發(fā)涼,也顧不得那么多,伸手直接扛起他姐往外拖,徐酒歲尖叫一聲,被迫被拖出門時,伸手假裝掙扎中不經(jīng)意地“咔嚓”一下,關(guān)了教室的燈! 教室一下陷入一片黑暗。 徐酒歲沒有計較薄一昭為了別的女學(xué)生吼她這件事—— 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三樓,下面還有個花圃,真要跳下去,腦袋落點準(zhǔn)確地磕到花圃上,那還是可能可以出人命的。 站在教室外,她抓住了徐井年的手有些緊張地側(cè)耳傾聽教室里面的人的對話,她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讓李倩先從窗戶上下來,李倩不答應(yīng)。 “那你坐著好了,把我叫來又想做什么?” 目光微微沉了沉, 快步往樓上走去, 來到熟悉的那扇門前,他屈指敲了敲門——門后悄無聲息,平日里那熟悉的拖鞋提提踏踏由遠(yuǎn)而近的聲音并沒有響起。 男人狠狠擰眉, 心中的不安和煩躁悄無聲息擴(kuò)大……抬手扯了下衣領(lǐng),他一只手撐在門上, 叫了聲“徐酒歲”,并且改敲變成拍,重重拍了兩下門—— 他打算這次里面再沒反應(yīng)就直接110和120雙管齊下。 好在沒過多久, 門后面?zhèn)鱽硪宦曇啦换畹亍皝砹恕?,他心頭一松,連帶著臉上也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冷靜。 徐酒歲勾著右腳,左腳單腳蹦跶著, 一路扶著家具跳到了門口,打開門……走廊的聲控?zé)粢惨黄馃耍诎抵?,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瞬間撲鼻而來。 門外的人站在一片昏暗的夜色中,高大的身形幾乎遮住了整個門框,他一只手撐在門邊……見門開了,他動了動彎下腰,那雙哪怕在黑暗中依然明亮的星眸微寒,湊近了徐酒歲,看了她一眼。 仿佛實在確認(rèn)她還活著。 那帶著微熱的氣息靠近,徐酒歲下意識往后縮了縮,扶著門框的手因為緊張握緊而指尖微微泛白:“做、做什么?” 男人伸手探了下她的體溫,掌心比上一次探體溫高的多的溫度讓他重新皺眉:“怎么燒成這樣?沒吃藥?” “睡過了?!毙炀茪q小聲回答。 徐酒歲:“……” 酒吧里一陣兵荒馬亂。 徐酒歲木著臉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這連半拉大腿都蓋不住的小百褶裙,以及小腿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遮住的武士貓先生…… 蛋碎了。 第15章 明槍易躲 徐酒歲無比慶幸今晚自己沒有喝酒,那聰明的小腦袋瓜子還能正常地進(jìn)行運作,當(dāng)務(wù)之急,她便一個貓腰,跳下吧臺前的高腳凳,躲進(jìn)了旁邊卡座的黑暗里。 與此同時,她清楚地看見,站在酒吧門口的男人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般,目光第一時間就向著吧臺方向轉(zhuǎn)了過來。 徐酒歲蜷縮在角落,心肝都快跳出胸膛了,她撫了撫劇烈起伏的胸…… “……” “平時不是挺嬌氣的,看不出來真遇見事時你還真夠堅強(qiáng)的?!鄙倌甑溃斑@樣強(qiáng)行樂觀,不怕憋出毛病來?” 沒得到滿意的回答,徐酒歲抿了抿唇,嗓音帶著微嗔鼻音:“怎么跟jiejie說話的,沒大沒小……你還想不想拜師了?” 姜澤看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你去店里把米開朗基羅先生抱回家對著畫,兩天一張,過幾天我去酒吧找你拿作業(yè)。”徐酒歲又吩咐。 姜澤微微瞇起眼:“現(xiàn)在?你店里鑰匙給我?” 徐酒歲都覺得這小孩是不是在嘲諷她:“你覺得我店里現(xiàn)在還需要鑰匙才進(jìn)得去?” 櫥窗那么大個洞,四面通風(fēng)。 姜澤:“……” 徐酒歲安排完一切,自己打了個車回去了,姜澤要送她也被她婉拒。 徐酒歲想了想,順手給徐井年轉(zhuǎn)了一千塊,暗示他別老想著把自己的jiejie嫁給土地主吃香喝辣,還能餓死他不成? 弄完了一切,徐酒歲放了手機(jī),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說是書房,其實也算是她的工作室,只是里面還擺了一張書桌和一個書柜,桌子給徐井年寫作業(yè)用的,書柜放著他要用的參考書。 剩下的地方就都是徐酒歲的了,一個巨大的繪畫工作臺,上面扔著草稿紙,筆,水墨彩顏料,還有調(diào)色盤,桌子上零散散落幾張她隨手畫的一些小物件。 徐酒歲坐在桌子前,構(gòu)思了下客戶要求的“半魔半佛唐三藏”大概的模樣,心中就有了一定的想法…… 低下頭,沒一會兒就沉浸在工作里。 鉛筆在紙張上飛快勾勒,發(fā)出“沙沙”的聲音,沒一會兒,打型完畢,一副人像便出現(xiàn)了—— 那是一座半身像。 男人肩上披著袈裟,頭上戴著僧帽,大耳垂眼普度眾生狀,是標(biāo)準(zhǔn)的佛像應(yīng)有姿態(tài)。 而這只是他的左半邊臉。 徐酒歲卻忽然看似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我的紋身好看嗎?” 薄一昭不知道她為什么忽然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