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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還真就信了,大概是搞學術(shù)把腦袋搞壞的典型案例。 還好懸崖勒馬,為時不晚。 掀了掀唇角,難得她愛演,他閑來無事自然奉陪。 徐酒歲自信的聲音戛然而止,她微微瞪大眼,瞪著徐井年——后者一看她這無辜又驚慌失措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毫無同情心地笑了笑。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非常確定如果自己的女朋友身上永久性地留下了前男友相關(guān)的東西,這會是一件多么讓人原地爆炸的事。 這事兒跟她有沒有前男友,又和前男友做過什么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只是因為那東西存在著,每當她看到它的時候,就會不可避免地想到她的生命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么一號人。 光是想到這點,大概就能讓所有男人發(fā)瘋。 “你最好祈求薄老師早點死心塌地愛上你,沒有你就不能自由呼吸那種?!?/br> “……” “否則你這條腿遲早要被砍了,”徐井年認真道,“到時候請一定要叫我來圍觀,好期待?!?/br> 徐酒歲憤怒地將一顆餛飩?cè)M她弟弟的嘴巴里:“吃丟堵不住你的嘴!那時候我和許紹洋還是師徒!師父給徒弟紋個花樣怎么了!他一個小時多少錢你知道嗎,我腿上不是紋身,是奉市市中心一套二百平復式樓首付!” “對,你就這么給薄老師說,”徐井年點點頭,“說不定能把他氣死,也就沒人來砍你的腿了。” 趁著薄老頭轉(zhuǎn)開臉去看航班che信息,徐酒歲伸手使勁兒掐他的腰。 “做什么,”他俯身湊到她耳邊,“我沒提醒你好好收拾自己?” “你就隨便提了一句,直接說你爸也會來怎么了?!” “直接說,你還會來?”他伸手刮了下她的臉,“屬鴕鳥的?!?/br> 這話倒是說的沒錯。 …… 上了飛機,薄一昭買的商務艙,徐酒歲坐在靠里面的位置,薄一昭坐在中間,薄老頭跟他們隔了一個走道。 候機的時候被閑聊了一會兒,最開始徐酒歲還是有些尷尬的,想到自己對喬欣干的那些事被長輩看到,她都想捂臉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在大家對這件事心照不宣,只字未提。 登機坐穩(wěn)后,徐酒歲反應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把自己的底交代了個清清楚楚……她原本以為,像是爸爸是科研人員mama是醫(yī)生這種家庭背景,完完全全是地獄模式,她這樣的家庭背景很容易便被嫌棄,沒想到當她說家里只有一個讀高三的弟弟時,薄老頭只是點點頭,笑著對她說:“那你不容易,應該更懂事一些?!?/br> 低著頭。沒看見頭頂上,男人眼中笑意加深了一點點。 短暫的對話結(jié)束,兩人肩并肩地往外走。 因為沒人說話,周圍顯得太安靜了,大雨都拯救不了這份沉默……徐酒歲都能聽到自己的外套蹭著身邊人的襯衫布料發(fā)出的摩挲聲。 借著過馬路,假裝看兩邊的時候飛快瞥了身邊的人一眼—— 白色小洋傘落在高大的男人手里顯得有點可笑,但是他神色自然,看著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反而讓人沒辦法調(diào)侃的樣子。 媽的,這到底是哪路神仙,自帶神圣不可侵犯光環(huán)。 徐酒歲腹誹了下,踩著水吧唧吧唧往前走,等都快要到自己的工作室門口了,她這才想起她是來干嘛的—— 為了今晚睡個安穩(wěn)覺。 她是來探聽情報。 “唔,老師怎么在甜品店那種地方???蛋糕不是買來自己吃的吧?”徐酒歲語氣自然。 一秒,之前臉上的寒冰三尺煙消云散。 只見那長而卷的睫毛可憐巴巴地煽了煽,在喬欣經(jīng)紀人驚訝的目光下,她像是讀不懂空氣似的,沖著眉眼冷漠的男人撅了撅嘴:“今天風好大,我冷?!?/br> 不等男人說話,她那雙柔軟又白嫩的小爪子已經(jīng)舉起來往他西裝外套里塞。 喬欣經(jīng)紀人:“……” 看著眼前半路殺出來的小姑娘,嬌滴滴地牛皮糖似的往男人懷中一擠,雙手環(huán)過他的腰,這才偏過頭,像是才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似的。 水潤的杏眸微微睜大,她似乎驚了下,小臉靠著男人的胸膛揚起:“咦,遇見朋友了嗎?” 與那雙忽閃忽閃著驚訝的眸子不同,說話的時候,她的唇角還是上翹的。 至于那是不是一個挑釁的弧度,只有女人才懂女人。 喬欣經(jīng)紀人被眼前爆炸的一幕驚得傻眼了—— 哪來的女妖精?! 為了這份難得的想象力,這事兒也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與重點高中教導主任的羅曼史,不可以始于沖動,終于慫。 徐酒歲從床上爬起來,到廚房重新熱了牛奶,又把自己的零食盒打開,從里面拿了幾塊自己考的葡萄干曲奇,找了個干凈的碟子放進去。 擺好了又犯了難。 “他不會對葡萄干過敏吧?” “……又不是狗?!?/br> 徐井年一臉嘲諷地抱臂斜靠在開放廚房對面的墻上,看他的親jiejie表演患得患失,面對她那束手束腳的顧慮,非常具有高素質(zhì)紳士風度的沒有笑出聲來。 端著牛奶和小餅干的小姑娘從廚房里走出來,走到客廳,一抬頭就看見走廊對面果然還開著門—— 光從里面透出來,像是要吞噬少女的惡龍的血盆大口。 徐酒歲捏著盤子的手緊了緊,走到玄關(guān)的時候又猛地停下來,放下托盤抬手又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fā),這才在身后少年又一聲嗤笑中昂首挺胸前進。 男人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 用沒什么情緒起伏的聲音說:“沒事?!?/br> 干什么,怕我想不開跑去馬路中央躺平么?徐酒歲唇角抽了抽, 恨不得抽打他, 但是之前那些鬼話也是她自己說的, 哭著也要咽下去。 于是她笑了笑,嗓音溫柔道:“別怕我想不開。我都說了,要死我也是吃完飯才去跳樓的呀?!?/br> 男人不搭理她的貧嘴了, 抬起手摁了下她的腦袋,示意她別廢話快買。 他現(xiàn)在弄她頭發(fā)的動作做的特別順手, 這是身高帶來的差距優(yōu)勢,徐酒歲心想:明天開始我三天不洗頭看你弄我頭發(fā)。 不耐煩地抬起手將一縷發(fā)別致耳后,進了菜市場徐酒歲開始東張西望不知道該吃什么好, “晚上吃什么”真的是人類每天都要面臨的一大難題。 徐酒歲的目光放在賣魚攤子上,心想要不做個鯽魚豆腐湯? 在她這么想的時候,魚攤佬手起刀落,將一條大頭魚的腦袋剁下來, “咚”地一聲帶起獻血四濺,再利落一喇肚子,徒手掏魚臟,魚臟粘稠飛舞! “……” 徐酒歲看得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身邊站著這個與菜市場畫風格格不入的男人—— 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