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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沒帶包,只有一臺筆記本電腦,外加一個保溫杯。 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考慮到這時候鄰居上下樓上班族還沒起,關(guān)門聲音不算大,卻在轉(zhuǎn)過身時,發(fā)現(xiàn)自家對面的門也被人拉開了一條縫。 隔壁小姑娘探了個毛茸茸的腦袋出來,清晨,她的眼中還染著一層淡淡的困意,沖他笑起來的時候卻是笑容清晰。 “老師!早呀!” 她彎著腰扒在門邊,一縷柔軟的黑發(fā)垂落,發(fā)梢掃在鎖骨窩處,純凈之間帶著不著痕跡的女人味……嗓音糯甜,水霧霧的杏眸閃爍著的笑意,勾人又不自知的無辜樣。 等她慢吞吞趕上來和自己并肩走,他才問身邊走得搖搖晃晃像小鴨子的人:“還疼?” “一點點?!?/br> “真要背?” “……”徐酒歲抬起頭望了他一眼,“我穿裙子,你背我,手準備往哪放?” “……” 男人陷入沉默。 徐酒歲意識到自己像個老流氓,立刻閉上狗嘴低下頭,假裝眼睛進了沙子揉揉眼,原本好不容易褪去紅色的眼角又被她揉得通紅。 薄一昭看不下去伸手拉扯了下她的手肘:“剛摸過鞋又去揉眼睛,你臟不臟?” 徐酒歲心想,我自己的鞋子,有什么好嫌棄的。 但還是順著他的力道放下手,感覺到他在自己手肘傳遞來的溫度,擰過腦袋,認真道:“要不老師公主抱我回去,那倒是挺好的?!?/br> 在她距離薄一昭大約二百多米的時候,男人就一眼在人群里看見了她——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裙子,臨近深秋,近海市今天只有14°C,她卻穿著一條只蓋過大腿的紅色連衣裙。 裙擺下兩條腿直且白,在一大堆長裙、褲襪和牛仔褲里,異常顯眼。 男人眉心跳了跳。 余光看見一個站在不遠處大概是在等女朋友的年輕男人手里的飲料灑了一手都沒發(fā)現(xiàn),目光像是黏在了裙擺下,藏在陰影中武士貓的刀尖。 薄一昭:“……” 看她昂首挺胸走過來,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他頭疼地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告訴自己,既然選了這么個小姑娘,那就得有愛心和包容心——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重要的話說三遍,不能生氣。 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把她拖過來摁在腿上打一頓,等下再和她算賬。 他顯得頗為冷淡地從徐酒歲身上收回目光,轉(zhuǎn)開了頭,帶著溫潤笑意地轉(zhuǎn)向剛才和他搭訕的人—— 這人是喬欣的經(jīng)紀人兼生活助理,這時候出現(xiàn)在這應(yīng)該是出來給她買咖啡的。 與此同時,手腕被抓起來,剛開封的一盒巧克力被塞進手里,男人的手輕易越過她的肩膀拿過她身后打印機印好的一沓試卷…… 瞥了滿臉通紅的她一眼,涼涼一笑:“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桌子底下用腳蹭我時的勇氣哪去了?” 徐酒歲快被他臊死了。 “……不、不許提!” “怎么,你敢做還不讓人提?” 男人清冷的嗓音中,甜膩的巧克力在口中化開,杏仁果仁裹著香甜氣息占據(jù)鼻尖。 她羞到頂端,還記得他手臂上有傷碰不得,用手里的巧克力盒用力砸了下他的肩膀,逃似的竄起來,抱著飯盒落荒而逃。 一路飛奔到校園門口,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盒巧克力還被她牢牢拽在手里…… 舌尖頂了頂牙齒。 和剛才那軟軟的觸感完全不同。 話語一落,就看見男人用看智障的眼神兒看自己。 兩人相互對視了幾秒,那捉在她手肘上的大手放開了……薄一昭那雙黑沉鋒銳的眼直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望到最深處,是暗示,又像是警告地說:“小姑娘,差不多得了啊?!?/br> 徐酒歲沖他純潔地露齒燦爛一笑。 感謝昏暗地街道,這會兒她臉上的紅撲撲被夜色遮蓋了嚴嚴實實。 徐酒歲玩夠了低下頭繼續(xù)走自己的路,她走的很認真,一步一腳印的,她確實很怕踩著碎玻璃渣。 而男人從她身邊逐漸又走到了她前面去,這次她注意到他走路時有些拖沓,并不像是走路習(xí)慣,他的姿態(tài)行為習(xí)慣一向非常優(yōu)秀…… 現(xiàn)在,他像是在用鞋底認真地探路的平坦。 耳邊是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徐酒歲悄悄勾起唇角,抬頭望向他的背影,路燈灑在她的眼中,就像讓她的眼里撒了星光。 …… 兩人磨磨蹭蹭終于回到熟悉的樓道,熟悉的家門口。 薄一昭耐心極好地安撫這個醋壇子,不是他有愛心,只是覺得她這樣鬧并不算上綱上線,也不鬧騰,甚至是讓人感覺到被在乎—— 這想法一冒出來,男人頓時覺得自己可能也被她帶的黏糊糊的了。 正巧此時電梯到了。 “那是什么人?” 徐酒歲戀戀不舍地抓他的袖子。 “隔壁鄰居家的哥哥,比我大一些?!?/br> “那應(yīng)該帶我也見一見?!?/br> “免了,”薄一昭彈開她捏著自己袖子的手,“那可不是什么好人,萬一你心智還停留在喜歡那個年紀,看上他了我找誰說理去?” 徐酒歲被他逗笑了,拽著男人的領(lǐng)帶將他拽得彎下腰來,自己踮起腳在他唇邊落下甜滋滋的一吻。 然后拍拍他結(jié)實的胸膛,大方道:“去吧,不近女色,玩得開心?!?/br> 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將近上午十點。 她這才慢吞吞地穿了衣服,拿了鑰匙出門準備到店里去。 …… 徐酒歲開門的時候,走廊對面的門也開了, 男人今天難得穿的好像很休閑,看上去好像是要出門做一點私事。 徐酒歲目光飛快地在他脖子上掃了一圈,在發(fā)現(xiàn)那里的疹子都下去了恢復(fù)了正常的膚色后,她松了口氣,又打了個噴嚏,昏昏沉沉地叫了聲“老師好”。 “感冒了?”薄一昭問,又低頭看了眼徐酒歲穿著的薄黑色褲襪,長衛(wèi)衣還有小皮鞋,微微蹙眉,“夏秋交替季節(jié)容易感冒,多穿點,小姑娘別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走大街上誰看你?!?/br> 徐酒歲覺得要是找了薄一昭當(dāng)男朋友,除了享受愛情,搞不好還可以享受父愛(或者母愛)—— 這個男人大概是冬天要把刀架在人脖子上要求人把秋褲穿上的類型。 她蔫蔫地,沙啞著嗓子敷衍了聲“知道了”。 下一秒,就感覺到額頭上貼上了一個溫?zé)岬挠|感,她愣了愣,過了挺久才反應(yīng)過來是薄一昭的手。 在男人冷清的目光注視下,徐酒歲還真生出了無處遁行的羞恥感, 她抓著手機邊緣的手微微蜷縮了下, 一張臉燒了起來。 她怎么能問出這么不要臉的暗示性問題,啊—— 土撥鼠嚇飛了自己手里的小餅干.JPG。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