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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 徐酒歲猛地站起來。 抬腳,狠狠踢了薄一昭膝蓋一下,惱羞成怒。 “‘裝的你’!” 第25章 我本純潔 薄一昭挑眉, 低頭看自己褲子上的腳印,用三秒接受了徐酒歲恩將仇報以及見縫插針跟自己講情話的畫風。 ……夠百折不撓的。 告白之后她還念叨這事兒上癮了似的, 今天還給他光明正大地吃上了醋。 徐酒歲心想,喝醉的男人可真他媽是又煩人又可愛。 強行搶回自己被啃了個遍的手指,她轉(zhuǎn)身找了自己的毛巾用溫水濕潤了給他擦臉……有了剛才的不友好對待,男人非常配合完成了工作—— 所以他決定獎勵自己。 比如擦完臉后,他把人又拉過來,摁進沙發(fā)里,又是一頓親吻…… 只是這一次他過分了些,徐酒歲掙扎著從他懷里鉆出來的時候,睡衣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脖子上和鎖骨上也留下了幾個曖昧的紅痕。 她死死地瞪著他,氣喘不勻,紅著臉抖著手去拉扯睡衣領口,指著他怒道:“你講話不算話!” “什么不算話?不算話的話你現(xiàn)在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好了,去睡。” “你睡沙發(fā)?!毙炀茪q指著他身后的沙發(fā)。 “行,”男人脫下襯衫,露出一身結(jié)實的腱子rou,環(huán)視四周一圈,淡定地問,“我睡沙發(fā),你睡哪間房?” “你睡沙發(fā)你管我睡哪間房?” 小船:“……” 徐酒歲:“我跟他介紹我這車音浪有多牛,到達180只需要0.1秒,然后在車飆出去出去之前,我對他說:不許踩油門?!?/br> 小船:“好的,OK,打住。等你八十歲那年我還活著的話,一定捐二十萬給你舉辦一場盛大的黃昏之戀婚禮,慶祝你終于嫁出去?!?/br> 徐酒歲:“……” 小船:“樂觀點,如果我國男性失去基本繁衍功能的年齡是六十五歲的話,你說不定能提前十五年嫁出去。” 徐酒歲:“……” 小船指了指她手機的手機,好心建議:“你要不要百度一下?” 徐酒歲并沒有得到一點安慰,她沖著小船招招手,等對方靠近后一把抱著她的胳膊埋一頭扎入她的懷抱,長長地嘆了口氣—— 正如她們剛才所說,二十一歲的徐酒歲固然和二十五歲的她并不一樣,曾經(jīng)堅持認為“我愛他一輩子,我們新婚之夜再滾床單”的她,伴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認可了“婚前驗貨哦親”的想法…… 比如換了四年前二十一歲的她,很可能會尖叫著“不要臉”,拎起膽大包天敢在桌子底下用腳蹭男人的二十五歲的自己,扔到窗戶外面去。 于是黑暗之中,她抱著被子,看著他語氣平淡的文字,突然就覺得,有時候能夠背靠大山也是不錯的。 像是巨浪里搖擺不定的船只,忽然看見了燈塔的光,而彼岸近在咫尺。 她想鉆進他的懷里,把眼淚和鼻涕都蹭在他整潔的衣領上,告訴他她的店被砸了,她受到了威脅,她受到了欺負,這些年她的所有心血都付之一炬,她覺得自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 “……” 將燒的通紅的臉埋入躺了半天半天兜沒捂熱的被子,她迷迷糊糊都心想—— 姜澤其實說錯了…… 她并不是特別堅強,她只是不知道應該向誰嬌氣。 第47章 成為九千歲(上) …… 五個小時后,徐酒歲站在門口千鳥堂門口時還有點緊張,生怕遇見許紹洋,男人劈頭蓋臉就問候她:素描老師,你好。 心中忐忑走進刺青工作室,惶恐不安地推開素描室大門和其他學徒打招呼,一切如常。 她這才從小船口中得知,許紹洋在家睡覺沒來工作室。 徐酒歲:“……” 你媽的,不早說。 差點被自己嚇死。 頓時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習慣性地又跑到走廊盡頭那個房間去,房間里果然空無一人,早上的毯子滾回了沙發(fā)上看上去是隨手被扔在上面的。 ……不知道為什么,盯著那個毯子,徐酒歲臉紅了下,心跳也慢了半拍。 抬起手揉了揉guntang的臉,她抬腳鍍步到自己的那個畫架前,很怕那副已經(jīng)被撕下來扔進垃圾框里,懷著開獎高考成績的緊張心態(tài)湊過去看了看—— “我沒有心血來潮?!彼粷M地嘟囔,“年輕的rou體又是什么,姜澤那樣的嗎?” 她就隨口一問。 沒想到男人唇角的笑收起來了。 “他也不行?!?/br> “憑什么,人家還有腹肌呢?!?/br> 行業(yè)內(nèi)條件反射,對人體身材肌rou這塊她總是特別敏感一些。 聽她這么一評論,薄一昭臉色更難看了些:“你們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是好好學習?!?/br> “七中不歸你管。” “徐酒歲?!?/br> “……” 徐酒歲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看了眼手邊上了年頭有些泛黃的墻,有種想要把它撓穿的沖動。 男人整個人走進屋,低頭關門的時候還是那樣掛著溫和的笑意與她說“晚安”,徐酒歲呆呆地站在家門前看著那扇門輕輕合攏—— 心想:氣都氣死了,還安什么安。 …… 接下來兩天徐酒歲都沒遇見薄一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對她在實行繞道走。 徐酒歲認真地反省了下是不是那天晚上在樓道撩過了,觸碰了神圣教導主任的社會責任心和羞恥心…… 沒等她想明白,周五來了。 晚上,徐酒歲關了店,按姜宵說好的去拿校服。 十點左右,蘭亭酒吧里已經(jīng)很熱鬧了,大多數(shù)都是周末下了班來消遣的年輕人—— 徐酒歲今兒穿的黑色吊帶,細細的帶子壓在鎖骨;超短黑色小皮裙;外加紅色的細跟高跟鞋…… 這話完全是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的。 卻讓徐酒歲臉上剛才的紅潤迅速退去,就像是被人戳中了死xue,她的呼吸一瞬間變得非常困難,腦子里也“嗡嗡”的,她有了一種錯覺,他其實也不是聽上去那么像在開玩笑。 可能是今晚吹得冷風有些多,剛才喝了粥又有些出汗,一冷一熱的,她開始覺得頭疼。 今日受到的驚嚇實在夠多了,她忽然相信電視劇里演的那些矯情病女配角,被活生生嚇病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不說話了。 不僅是因為說不出話來,也她很怕說錯一句話,就一把將他們兩人都萬丈深淵,再也沒得回頭路可以走。 薄一昭等了半天沒等到她繼續(xù),掀了掀眼皮,這才發(fā)現(xiàn)這時候坐在他旁邊的人面色蒼白得像鬼—— 夾著煙草的手頓了頓,他坐起來了些,伸手去摸了下她的手背,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