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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摸到的一層粉底液陰影散粉高光等一系列復(fù)雜成分時,徐酒歲拿起了手機,心滿意足地發(fā)現(xiàn)有20個未接來電。 分別來自徐井年和小船。 打開微信。 【年年有余:你去美國?問過我手里的40米大刀了嗎??。。。?/br> 你有個七個月后就要面臨高考的弟弟,能負責(zé)點嗎!!】 【小船:你可能是瘋了,休想拉著我陪你一起瘋! 是不是想許紹洋帶著五十幾個古惑仔和五十幾把砍刀,到你婚禮上給你湊個古惑仔主題婚禮?】 瑟瑟發(fā)抖的惶恐不安隔著屏幕都能嗅到。 第65章: 噓噓完畢洗了手,鉆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小船正仰著頭咕嚕咕??窈人炀茪q忽然出聲叫住了她。 “小船,”她認真地問,“我再這樣把瞎撩又不給上的節(jié)奏持續(xù)下去,會不會到八十歲都嫁不出去?” “噗——” 小船一口水噴霧狀噴了出去,今天天氣不錯。外面陽光燦爛,她覺得自己看見了彩虹。 她抬起手,擦了把下巴的水,洗洗手,放下水杯,轉(zhuǎn)向徐酒歲,沉默地看著她。 “我和許紹洋在一起三年,只讓他拉了下手,”徐酒歲說,“當(dāng)年二十一歲不懂事,總以為遇見一個人就能在一起一輩子,可以讓他等一等……” “這一等就是三年?!毙〈挠牡卣f,“三年又不是三個月,給看不給吃的,你可真狠??!” 徐酒歲長嘆了一口氣:“如今四年過去了。” 小船:“你成了秋名山車神嗎?” 徐酒歲轉(zhuǎn)過頭認真地看了小船一眼:“我打開了車門,盛情邀請薄一昭上車,親手替他系好了安全帶,然后一聲令下,蓄勢待發(fā)——” 第90章 關(guān)于窮 徐酒歲回到家時, 發(fā)現(xiàn)家里井井有條。 更令她覺得“驚喜”的是,店里的廢墟都在徐井年的照看下被整理干凈了, 能用的東西全部搬回了家里, 不能用的也丟的干干凈凈—— 干掉的顏料,壞掉的紋身槍, 畫了一半死活想不起當(dāng)初想畫的是什么又舍不得扔掉總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能夠想起來的設(shè)計稿……以前徐酒歲不讓徐井年扔, 每次少年去店里搞衛(wèi)生扔掉了她一邊說著“以后說不定有用”又撿回來。 這回可好,趁著她人不在, 這回在垃圾桶里涅槃了八百回的破爛們終于葬身垃圾回收站,功德圓滿。 所以回到家的第一天, 徐酒歲就忙著蹲在家里書房里抓狂了。 “徐井年!那紋身槍你給我扔了?!不知道那零件拆下來還能替換賣錢啊敗家娘們兒?。?!你給我去垃圾回收站里刨出來!” “我那盒熒光粉的色料呢——老娘調(diào)了一晚上眼都要瞎了才調(diào)出來的顏色, 恨不得供腦袋上用的?。俊?/br> “紋身修復(fù)膏還有三個月才過期你就給扔了你是不認識阿拉伯?dāng)?shù)字?!” “姜澤的遮蓋設(shè)計稿吶?!?。 ?/br> 他顫抖了下,整顆心都扭曲了起來,肩膀開始抖動,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那冰冷的金屬:“你、你說什么?” 男人卻懶得再跟他廢話,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陸小童——這么多年的默契不是蓋的,后者立刻會意,上前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在他驚恐掙扎時,手中手機被人抽走! 手機的屏幕被點亮,照亮男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像是活閻王。 只見他擺弄了下這臺盡是磨損痕跡的手機,又抬了抬眼皮子掃了肥宅一眼,問:“密碼?” “我不知道!”謝永強反抗,“你拿我手機做、做什么!” “你說做什么?”薄一昭淡淡道,“拍得開心嗎?攝像頭夠不夠清楚?一會兒準備發(fā)哪個媒體平臺?。俊?/br> 說著,聲音突然猛地往下沉—— “當(dāng)我瞎?” 謝永強被嚇得活生生一個哆嗦! 然而卻硬著頭皮不肯承認:“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這是誹謗!你、你再牛逼信不信老子報警?!” 薄一昭原本不想多管閑事,問她電話那邊是誰—— 但是看她一副做賊心虛且差點害他連自己的老二都搭進去的份兒上,不多問這么一嘴“管管閑事”,他怕他今晚可能會失眠。 “慌慌張張的,”好不容易找回理智的男人淡淡道,“誰的電話?” “……老師?!?/br> “嗯?” “我老師?!?/br> 徐酒歲搜遍腦子,能在一個女高中生手機里出現(xiàn)并趾高氣昂說話的成熟男人,那只能是她的老師了。 薄一昭得了答案,從口袋里摸了只煙出來,點燃了叼在唇邊,奶白色的煙霧吐出,她掩鼻打了個噴嚏…… 慌亂之間好像看見男人用似笑非笑的嘲諷眼神看著自己。 “老師?”他低沉的嗓音響起,聽上去讓人會有些不安,“你老師打電話給你,讓你報名?報名什么?還這種語氣?” 以堅定的行為向外面的人表達:接下來無論你們干什么哪怕拆房子我也不會伸頭出來看一眼的,致偉大而純真的當(dāng)代青年男女之愛,沖鴨? …… 徐酒歲抱著薄一昭的腰一覺睡到十二點。 曾經(jīng)她幻想過自己第一次和男朋友睡在一起可能會打呼磨牙流口水有損仙女形象導(dǎo)致失眠,但是當(dāng)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一切顯得那么自然而然。 別說失眠,她睡得香甜到,連夢都沒做一個。 醒來的時候,徐酒歲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房間的床上,只是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打了呵欠,像貓似的撐著手臂,弓著背伸懶腰,她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看了眼,果然看見薄一昭給她微信,說是先回去洗漱換衣服了,讓她醒了告訴他,如果早的話,他就過來接她去吃午飯。 徐酒歲看了看時間,吃午飯是趕不上了。 于是爬起來洗了個澡,頭發(fā)也不擦,就盤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人面對空蕩蕩的客廳,捏著手機,開始思考人生。 大概一點的時候,小船從房間里走出來準備去噓噓,一眼就看見了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猶如老僧入定的徐酒歲,瞪著眼觀察了她一會兒,小船小心翼翼地路過她。 徐酒歲打呵欠的動作做了一半,僵住了—— 那雙眼睛在她驚訝的時候微微瞪起,比平日里看著更圓,眉毛飛近了額前碎亂的碎發(fā)里,她瞪著徐井年,仿佛見了鬼。 七點鐘,天都沒亮呢吧? “七點五十打早讀鈴,學(xué)校六點四十就開門了,”徐井年耐心道,“學(xué)生一般七點半左右會一窩蜂地進校門,是上學(xué)高峰……所以薄老師會在這之前,提前大概半個小時到學(xué)校的?!?/br> “去干嘛?” 物理奧賽培訓(xùn)老師,又不用帶早讀。 “檢查儀容儀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