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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挪開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滿意看見她這樣的反應(yīng)。 垂下眼,一瞬間將自己的所有情緒都隱藏的很好,他忽然覺得如果眼前的小姑娘真的想干什么的話…… 那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xié),裝瞎,言不由衷—— 恐怕就是實質(zhì)性共犯。 第99章 尾聲(完1.0) 十天后。 一樣的比賽場地, 一樣的36號號碼臺,一樣的紋身椅子上面坐著一樣的下下簽大哥, 一臉困惑地問面前的刺青師:“您哪位?” 高中生臉小姑娘不見了。 眼前的年輕女人腳踩紅色高跟鞋, 身上穿著一條連衣裙,脫掉外套大衣的那一秒前方系帶后深不見底的事業(yè)線和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 紅色的唇來自TF黑管16, 與高跟鞋同樣的顏色, 張揚而不過艷;腿上的武士貓紋身張牙舞爪,讓她每一根發(fā)絲仿佛都寫著野, 萬種風(fēng)情。 都說人要衣裝,女人更是如此, 一條裙子就像是漫畫里摘掉眼鏡的主角, 能讓人神奇地像是換了個人。 她唇角輕勾, 柔軟的指尖用不太溫柔的力道將傻眼的肌rou男往紋身椅上一摁——聲音還是那個聲音,如此不溫柔:“別亂動,上次的都結(jié)疤了吧?有沒有排異增生暈色現(xiàn)象?” 下下簽大哥腦子還沒從事業(yè)線的深溝里逃脫, 轉(zhuǎn)過彎來。 眨眨眼,傻乎乎地說了聲:“沒有?!?/br> 兩人走后, 徐井年只能一個個對好奇的同學(xué)重復(fù):薄老師住我家隔壁,和我姐認識……對沒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也是純潔的鄰里關(guān)系, 遠親不如近鄰。 看著一張張安心離去的臉,他慶幸沒人發(fā)現(xiàn)中間的漏洞:且不說整體法練習(xí)卷子大部隊只做到第八張, 今天如果真有測試考, 薄一昭怎么可能不把卷子直接提前帶到教室來? 而此時,徐酒歲和他們親愛的老師已經(jīng)走遠。 徐酒歲一路低著頭無言, 不是因為她說不出話來,只是她實在不想搭理身后跟著她, 一只手還強勢拽著她手肘的男人—— 這個人, 害她變成了哭包。 其實她挺堅強的, 要她說自己以前簡直北極冰山美人本冰了……卻不知道為什么,一遇見薄一昭,北極冰山美人的冰山化了, 變成了北冰洋美人。 他又不是小太陽。 撐死了陰惻惻的月亮…… 還他媽愣是把北極冰山照化了。 說好的她肆意撒歡,泡男神, 日政教處主任,騎在他脖子上讓他夸獎自己的紋身,再瀟灑的來, 瀟灑的走…… “我覺得有點腫,”男人捏了捏她的手, 湊過去了一些,“你給我看看?” 徐酒歲一聽緊張了, 連忙坐起來湊過去:“哪?” 在她湊近男人耳朵邊時,對方忽然轉(zhuǎn)過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她愣了下, 然后“哎呀”一聲猛地后退,回過神來伸手打他:“干什么呀你,一把年紀(jì)了還要學(xué)韓國偶像劇搞這種老土套路—— “不心動么?” “不心動?!?/br> “不心動你臉紅什么,”他用指尖點了下她的鼻尖, 揭穿她,“眼睛亮得像陰溝里的老鼠?!?/br> “……你這什么破形容詞,正常的應(yīng)該說‘打翻銀河散落滿天繁星’!”徐酒歲把口紅往包里一塞,轉(zhuǎn)頭去掰車門,“下車,不跟你說了!” 男人坐在駕駛座不急不慢解了安全帶,看她蹦蹦跳跳地蹦跶下車,臉上還帶著笑,要是背后有尾巴,可能都搖出重影來了。 就心情那么好啊? 但是抬起頭看著懸在她上空的男人眉頭緊蹙,矯情抱怨的話到了嘴邊便自覺地吞咽了下去。 “唔,薄……” 她叫他。 男人眉間跳了跳。 受不的她嬌氣地這么含他的名字。 他俯下身重新繼續(xù)吻她的時候,大手順勢搭在她的腰上,她整個人像個訂書機似的折疊起來,任由他的大手從寬松的衛(wèi)衣下擺捏了下…… 她則像是蝦米似的弓起身子,抬起下巴,認真追逐他的唇舌。 直到她感覺到好像哪里不對,她掀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摁著她親吻的男人忽然停了下來,帶著溫度的大手擱在她緊繃的大腿一側(cè),像是在尋找什么似的蹭了蹭。 他面黑如鍋底。 徐酒歲:“?????” 唷,這還生氣了? 他飯都沒吃,餐桌邊放下碗千里迢迢跨越大半個城市趕回來,她給他這么大個“驚喜”,他都沒說什么,這小姑娘就自顧自地氣上了是怎么回事來著? 這個小氣包。 …… 薄一昭站在門口空站了十幾分鐘,抽完一支煙,轉(zhuǎn)身去仔細洗了手,又去陽臺吹了十分鐘冷風(fēng),這才轉(zhuǎn)身拎了藥箱回到徐酒歲的臥室。 這一次他步伐沒有停頓,直接走到了她的床邊,彎下腰伸手想要掀開她捂在腦袋上的被子—— 意外地沒有掀開。 “松手。”他言簡意賅地命令。 “……”被子里沉默了大概三秒,她小聲又委屈地說,“我睡覺了呀?!?/br> 薄一昭知道她當(dāng)然不會又睡覺了,這不是剛醒來沒多久嗎?于是很執(zhí)著地拉了拉被子,他聲音里聽不出太大的起伏:“睡也要出來吃藥再睡。” 徐酒歲以為他說的“約會”就是去店里繼續(xù)搗鼓他的紋身初學(xué)者之路,也沒多想隨口答了句“好”,語落就看見姜澤翹起的唇角弧度擴大了些。 少年轉(zhuǎn)過頭看著薄一昭:“國慶那么多天,薄老師也可以找個人約會,英語老師肯定答應(yīng)的?!?/br> 這時候,薄一昭不動聲色地夾了一只蝦,慢吞吞地咬了一口。 咀嚼了兩下,吞咽下。 這才懶羊羊地掃了姜澤一眼:“cao心太多,八卦。是不是作業(yè)太少?” 至此,少年以為老男人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 直到三十分鐘后,徐酒歲洗碗,男人也跟著走進廚房說要幫忙,并撈起衣袖。 徐酒歲瞥了他一眼,正想說你傷口都沒好添什么亂,結(jié)果這一眼,她發(fā)現(xiàn)男人伸手不自然地拉了下衣領(lǐng),衣領(lǐng)下脖子有些紅。 “你脖子怎么了???” 她驚了,踮起腳去看,發(fā)現(xiàn)男人脖子上長了一些紅色的疹子。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徐酒歲沖徐井年尷尬地笑了笑:“早安?!?/br> 徐井年看都沒看外面天邊圓圓的月亮一眼,放下遙控器, 問她:“安全措施做了嗎?” 徐酒歲被問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紅是因為跟親弟討論這個問題實在是可怕, 哪怕知道對方完全是出于超越性別范疇的關(guān)心; 白是因為她想起,措施是做了的,男人十分順手地就從床頭柜里掏出了套。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