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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興奮,甚至擔憂害怕。這個陌生的地方充滿的未知和魅力,我無時無刻都在焦慮著也期待著。“理?!蔽倚÷暤慕兴?,他捏我的手緊了一下,似乎很高興我出聲喊他的名字,宛如在等待著什么,看著我的表情,眼睛非常明亮。或許他在期待我撲上去擁抱他并撒嬌說自己害怕什么的。我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怎么了?”他用一種簡單緩慢、褪去無關(guān)綴余辭藻的語言,用他的母語中文,來問我。我怔住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得意的用蹩腳的中文告訴他:“理,我們?nèi)ツ睦镒???/br>理笑起來:“你知道嗎,京?!彼[起眼:“我認為你母親最大的功勞就是生下你,還有教會了你中文?!?/br>我聳聳肩:“其實她還有很多優(yōu)點。”我跟隨著理的腳步,看著人來人往的地方,充滿了陌生的種族還有陌生的建筑,這里的許多東西都是沒辦法和我從美國學習的經(jīng)驗相混的。我生怕跟丟了理。理聽到我的話撇嘴:“作為母親。她不合格?!彼贿呎f著一邊快速的走,我只好拉住他的手小心的避開人群,恨不得黏在他的衣服上。看到這一幕,理愉悅的重新彎起嘴角,甚至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依賴親近。我瞪他一眼:“她還不錯,至少她結(jié)婚后還記得給我寄禮物。”“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理挑起眉。“那是你扔了!我都看到了!”你以為我還像小時候那樣蠢嗎混蛋!“......”這回他沒有說話,只是我不得不穿過好幾個人群,甚至有一位女性的背包撞在了我的腦后勺。該死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我惡狠狠的沖他瞪眼,理‘無辜’的問候了我可憐的后腦勺。他嘴角的笑容那么好看,彎成一條弧線,薄薄的。帶著驕傲和自信,西服筆挺。或許如果不是那玩笑一般的感情,舅舅就是最完美的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垂下眼,喵小姐還在來回在籠子里面徘徊。看上去那么焦慮。一如我的心情,我倆同病相憐的對視著,突然一個人撞了我一下,我猛地瞪大眼睛,被人來人往的人流推了好幾步。那一瞬,我看到理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回,眼睛如同蛇一般的緊縮成針。理快速的推開人潮,我無措的被撞了好幾下,手里的寵物箱差點掉下去,幸好我抱住了。“京!”理一把將我抱緊在懷里,就像是電視劇里面男女主角激動的重逢,好幾個人看了過來,不過在機場這種激動的‘重逢’也不是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事情,那幾個人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我羞赧的推開他,要是以前我說不定還會回抱他一下安慰他,不過現(xiàn)在那句我愛你還和驚悚片臺詞一樣回蕩在我腦海。理捧著我的頭,緊張的用手按著我的肩膀手臂,看我哪里都沒有受傷后露出一個放松的表情:“......還好,還好,哪里都沒有少......”我為他奇怪的話皺起眉。接下來我們之間就沒有了可以稱得上愉快的對話,他站在我身前,緊緊握著我的手。用一種警惕到極點的眼神看著來回匆忙的人,帶著我快速的離開了機場。艾勒斯也來了,不過他提前一天來到這里定下酒店打理一些事情,更多的,是為了給那兩位一個二人空間。不過當他看到明顯在警惕戒備快炸起的理和臉色有些不好的我后,還是明顯的皺起了眉。“這是你們的房卡,我?guī)銈內(nèi)シ块g?!卑账箤⒁粡埛靠ㄟf給理,我失望的看著他:“我以為我可以自己住一個房間?!?/br>“不行?!边€沒等艾勒斯回答我,理立刻打斷,毫不猶豫的拒絕。說實話,我有些生氣。艾勒斯將我們帶到房間里面就停下來,對著另一邊門示意:“隔壁是我的房間,有什么問題可以找我?!?/br>“知道了?!崩睃c點頭,拉住我走進了房間。雖然這里是中國的酒店,不過大體看上去也沒什么很大的區(qū)別。漂亮的水晶燈,復古式的玻璃和家具,還有先進的電子產(chǎn)品,帶著淡淡香味的房間,床上咖啡色的被子看上去柔軟又舒適。理開始收拾拿過來的東西,我將憋了好久的喵小姐放出來,滾在大床上,舒了一口氣。從早上開始就坐飛機到了北京已經(jīng)是八點了,我打了一個哈欠,盡管很疲勞但是卻睡不著,支著眼皮看理收拾。無聊的,我松開喵小姐,拉開床頭柜,找雜志。一般,我能看到一本關(guān)于旅游名勝的雜志或者時尚雜志。可是沒有。我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本關(guān)于旅游的雜志,但是除此之外......我拿著那盒用中文寫著的紅色藥盒,還有小盒密封的綠色包裝好像口香糖的東西,我皺起眉搖晃了兩下,沒什么動靜。我的中文是母親教的,但是母親只教了我讀法,至于寫法,我能看懂大部分的常用字,其實我能把中文說出來已經(jīng)是很自豪了,畢竟我沒有專門去學,而是由母親口述教導一下。天書一樣的中文無疑很挑戰(zhàn)我那蹩腳的中文水平了。“薄荷......超,嗯?博?”薄荷?大概是口香糖。我知道一款綠箭薄荷口香糖,嗯,這個包裝好像和廣告上面的很像,雖然把英文換成了中文。我在看看那個藥片“海馬?......海馬什么?膠囊?口服十分鐘后......”這到底是什么?。?!感冒藥嗎?!“理!這個是什么?我看不懂”我舉起手里的兩個盒子,沖理喊。理帶著愉悅的笑容走進來:“怎么了京,有什么不認識?!睂τ诰┑囊蕾?,理愉悅的接納。我奇怪的看著理臉上的笑,把手里的的東西遞給他,疑惑的說:“你看看,我真的有些搞不定那些復雜的中文?!?/br>理接過藥盒,一瞬間,笑容僵在了臉上。怎么形容他的表情呢?我看著他扭曲了一下的臉。很奇怪。“你是故意的嗎?京。你不懂避.孕.套是什么?”理看了我一眼,將兩個藥盒放在床上。我疑惑的看著他,視線瞄過那個曖昧的粉色包裝,聯(lián)系一下理的臉色,瞬間。我明白了什么!天??!我怎么可以這么蠢!我臉有些發(fā)熱的站起來,努力的擺手:“不不不,這個東西在抽屜里......我真的沒看懂......真是,該死的!”我后退兩步,羞怒的瞪著大笑起來的理,一溜煙的跑進了浴室。坐在馬桶上,我用力的拍了拍臉,真是,丟人簡直丟到外國來了。回想剛才拿著那種東西沖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