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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辦完了,為什么不能來?聶流塵笑了笑,又說道:“這我知道,聽說方明哲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兩天了,但是我問的是,你怎么來了?”南宮意笑道:“想你了。”聶流塵滿意地移開,南宮意攀上窗子,跳了下來。聶流塵其實有點哭笑不得,繼上次在他家院子門口蹲守,然后是翻墻,這次居然還學(xué)會了爬窗,小時候南宮臨教的?他問道:“你父母和你大哥知道你變成這樣,真的不會殺了我嗎?”南宮意關(guān)上窗,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怕過段日子離開玥港之后,就很難有機(jī)會去找你了?!彼麄儍扇说纳矸菥驮谀抢铮毺幍臋C(jī)會真的很難得。聶流塵覺得無比心疼,主動上前去給了他一個擁抱。南宮意道:“不過一定會有辦法的?!?/br>聶流塵笑了笑,說道:“子念,真的很難?!彼词址_兩個藥柜,拿出兩種藥材,舉在手中道:“這是雪蓮,這是墨蘭,雪蓮孤立高山,墨蘭獨居深谷,這兩種花注定無法生長在一起。”南宮意看著他的眼睛,沒說話。聶流塵把藥材放回去,說道:“你若想留下來,就在這里等一下吧,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不能陪你?!?/br>他轉(zhuǎn)身開始配制藥材,偶爾念念有詞,全神貫注,在各個藥柜中穿行,抓藥,驗藥,時不時將手在旁邊微潤的手巾上擦一下。不一會兒,他眼前的桑皮紙上,就堆了一座小山,許久,他又清點了一遍,這才松一口氣,包好,在旁邊一個小爐子上暖了一下手。聶流塵抱著手爐一回頭,看到南宮意依然站在藥柜邊,連站的姿勢都沒變過。他笑道:“站得這么老實?”南宮意道:“怕打擾到你,需要我?guī)兔???/br>聶流塵哭笑不得,道:“我若需要幫忙,門外全是我的人,何須勞煩南宮少爺?!?/br>南宮意說道:“我看你一個人忙進(jìn)忙出,全神貫注,周圍情況都注意不到,不怕我偷襲嗎?”聶流塵擺擺手,笑著說道:“世人說南宮少爺謙謙君子,品性正直,我還怕你偷襲我不成?”他提了藥包,回頭看了南宮意一眼,只將門開了一條小縫,遞出去,吩咐道:“去煎,三碗水熬成一碗。”說完關(guān)上門,放下手爐,拿起門邊矮柜上的手套準(zhǔn)備戴上。誰說南宮意是謙謙君子?誰說他不會偷襲?南宮意突然走過來,抓住聶流塵的手,把他戴了一半的手套拉下來,往邊上一扔,拿起他的手在唇邊親了一下,然后把他的身子扳過來,按到墻上,聲音很大。門外的蛇祖門人聽到異響,趕緊敲門問道:“副門主,怎么了?”聶流塵對門外說道:“沒什么,我的藥柜倒了。”他的聲音有點慌張,門外的聲音顯得更擔(dān)心了:“您沒事吧,要屬下幫忙抬起來嗎?”聶流塵近距離看著南宮意的臉片刻,道:“不用,你忙你的去吧?!?/br>門外的聲音說道:“好,我就守在門口,副門主有事只管叫我?!?/br>南宮意兩只手環(huán)住了他,把他在墻上壓得更緊了,然后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現(xiàn)在可有空理我?”聶流塵笑了一下,學(xué)著他的樣子,附在他的耳邊說道:“到后面去?!?/br>南宮意耳朵敏感,如今被他呼了幾口氣上去,只覺一癢,手上的勁力也松了不少,聶流塵趁機(jī)拽著他,兩人推推搡搡地糾纏著來到了最后面一排藥柜,南宮意把他壓在藥柜上,吻了上去,對方很是配合,兩人一點點加深這個吻。過了一會兒,聶流塵被親得頭昏眼花,腳下一個不穩(wěn),向地上倒去,南宮意趕緊抱住他,翻了一個身,讓他壓在自己身上。聶流塵喘著氣,從他胸膛上抬起頭來,問道:“你沒受傷吧?”他的手壓在南宮意胸膛上,急促的敲擊聲從他指尖傳來,南宮意眼神微變,扯下一塊用來蓋藥柜的布,鋪在地上,一個翻身將聶流塵壓在了下面,抓住他的兩只手,按在身側(cè),guntang的氣息落在他的面頰上,灼燒著他。門外的蛇祖門人又開始拍門了。聶流塵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喊道:“我在翻箱倒柜找東西,如果沒叫你們就別管了?!?/br>他這句話說完,便感覺脖子上一熱,南宮意的唇落在了他的頸間,并慢慢下滑。聶流塵看著天花板,眼眸一沉道:“等等!”南宮意抬起臉,露出詢問的表情。聶流塵掙出左手,揪住他的前襟,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問道:“南宮少爺,你想做什么?”南宮意瞇起眼睛,藏住微微發(fā)紅的眼睛,說道:“我想……”后面兩個字,他彎下身,說在聶流塵耳邊。聶流塵盯著他衣襟上一朵朵瓊花,一個恍惚仿佛看到了忍冬居旁邊大片的瓊花開放,一時間眼睛里只剩下這個,他放開他的衣襟,抬起臉,正視著南宮意暗含著危險的的眸子,說道:“南宮少爺,略心急啊……如你所愿?!?/br>他伸手拔掉南宮意發(fā)冠上的簪子,發(fā)冠滾落到地上。南宮意的頭發(fā)披散下來,鋪在他們身上,他的神情兇狠宛如當(dāng)年他們在郁離山下共同擊殺的狼妖,聶流塵撩開落在他眼前的一縷頭發(fā),抬頭吻了上去,然后伸進(jìn)了南宮意的衣襟里,撥開了那片瓊花。南宮意抓住他的手,手上的力道相當(dāng)大,掐得聶流塵手指一松,他低吼道:“叫我子念!”青白色的修士服外袍在南宮意身上滑落,他支起身,去解聶流塵的腰帶,他的腰帶系法復(fù)雜,一時間解不開,他一生氣,便想用力扯,聶流塵趕緊攔住他,說道:“你讓我等下怎么出去。”說完便自己解開腰帶,黑袍松開,南宮意看到當(dāng)年那個玉佩還在他的脖子上。南宮意神色一凜,動手一點點剝?nèi)ニ砩系囊路櫫鲏m覺得這樣慢悠悠的反而更羞恥,干脆自己動手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縛。等南宮意解開所有的衣物時,聶流塵已經(jīng)好整以暇地抬手從一個柜子里翻出一瓶膏藥,放在了他的手邊,摸著他的臉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如果繼續(xù),就真回不去了?!?/br>南宮意抓住他的后腦,把他的臉貼在自己眼前,聞著他身上馥郁的藥草香,啞聲說道:“你便是我的歸處,還想趕我去哪里?”說完便堵住了他的嘴。反正接下來,不需要說話。(河蟹爬啊爬)許久之后,聶流塵才勉強(qiáng)開口道:“我說外面有人,你怎么就聽不懂呢?”兩人又在地上抱了很久,南宮意很怕他凍著,他看著身下的人,剛才為了不發(fā)出叫聲,聶流塵把嘴唇咬得慘不忍睹,他又忍不住親了親。他想起身,聶流塵忽然又抱住了他的脖子。“當(dāng)初是不是你自己的選擇,你為什么選擇忘了我?”雖然覺得這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