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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統(tǒng)治著帝國。那些曾經(jīng)在羅斯帝國擁有發(fā)言權的長老權貴們,在他面前俯首帖耳,不敢有絲毫異議,而他手下的軍團,則對他忠心耿耿,愿效死力。也許“金獅王”只對提爾商盟稍微寬容點,他準許了提爾商盟享有自由貿(mào)易權,不過必須在帝國的武力監(jiān)管下。不管怎么說,曾經(jīng)的聯(lián)盟,早已經(jīng)在風云變幻中,成為了過去。在國家面前,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以及永不止息的擴張之心。“金獅王”不喜歡待在艾斯洛克城,他不是在征途中,就是在巡游帝國的旅途中。每年,他都會準時的到達內(nèi)海的南海岸,在那兒,往縱深走大約半個月,會有一些蠻族的部落,他會在那兒停留幾天。為了能夠讓“金獅王”更加舒適的享受這段旅程,帝國修筑了一條寬闊的大道直通那些部落。每當這個時候,“金獅王”就不容許任何人打攪自己,他會爬到一個小山丘上,看著遠處的草原,三三兩兩的動物正在那兒悠閑的啃食著草葉。他往往一看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了,才會從山上下來。只要跟隨過“金獅王”的人都知道,此時,他往往心情都不太好,就連王后都無法給他任何安慰。他會安靜的坐在那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葡萄酒,面前放著兩個杯子,他會給那兩個杯子倒上酒,就好像前面坐著兩個不存在的人一樣,自言自語說著一些話,哭一陣笑一陣感嘆一陣咒罵一陣。“金獅王”的身體算不上很好,年輕時候的舊傷讓他失去了健康,醫(yī)師們總是苦勸他要節(jié)制,然而,“金獅王”總是哈哈大笑幾聲,告訴那些醫(yī)師,“如果不能自由放縱的生活,那么,生命還有什么意義?”某一年,他依舊坐在那個山頂上,面前擺著許多的酒瓶。他用草原上的血色夕陽當成了下酒的飯菜,醉眼朦朧的時候,他好像看到遠處兩個熟悉的身影。“金獅王”猛地站起來,好像失了神一樣。那是兩頭狼,在夕陽下,看得并不太真切,也許是白色和銀灰色。那兩頭狼看著這邊,仰著頭,大吼了幾聲。“金獅王”覺得那好像與記憶中的聲音重合了一樣,頓時,他的眼睛微微有些濕潤。這是一個正在發(fā)生的傳奇。作者有話要說:應求的3P番外:兩只狼加一頭獅子是否能夠和平共處并且相敬如“冰”,對于很多人來說,這是個根本不用回答的偽命題,而對于這三個來說,卻是個真命題。雄獅亞成年的時候會被迫成為流浪者,一直到真正成年之后,它們會找到某個獅群把那里已經(jīng)衰老的獅王趕走取而代之,直到下一代年輕雄獅的到來。而金毛則在身強體壯,稱雄整個領地,連斑鬣狗看到它都要望風而逃的時候,離開了自己的獅群,選擇重新成為了一只流浪獅。生活變得不太容易,沒有獅群的母獅供養(yǎng),它必須改變自己懶惰的習性,開始自己親自捕獵。白狼趴在它旁邊,老大則離得稍微遠一點,雖然它們之間現(xiàn)在看起來相處的不錯,然而,誰也不知道,下一刻,這兩個掠食者會不會暴起攻擊對方,所以還是保持一點距離以策安全。性格高傲,甚至稱得上自大的金毛,就算捕獵也一定要選擇最難的大型動物,比如野牛、河馬、長頸鹿等。它站起來,看著一群群的野牛從它們不遠處經(jīng)過,往那邊的河流走去。龐大的野牛群踐踏著草地,滾滾的灰塵涌起,從遠處看,就好像是個土黃色的云層。金毛站起來,興奮的看著這些獵物,野牛rou引起了它的興趣。它打量著那些野牛,最后選定了最大最強壯的那只野牛,它有著一對彎彎的大角,銅鈴大的牛眼,看起來威脅性十足。白狼看了躍躍欲試的金毛一眼,閉上眼,不去理會這頭吃飽了撐著,沒事也要找點事的雄獅。而遠遠看著這邊的老大,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盯了金毛一眼,看到它真的打算動手一試之后,干脆利落的站起來,走到了白狼身邊,舔了舔的脖子。它們兩個站起來,走到了一棵大樹下休息去了。金毛果然的瞄準了那頭野牛,向它發(fā)起了進攻,野牛群被驚動了,受到驚嚇的野牛像瘋子一樣在草原上到處狂奔。白狼看著遠處雷鳴一樣的聲音,暗暗慶幸自己躲得夠遠。金毛朝著野牛撲了過去,一個漂亮的側咬,脖子上立刻被它撕開了一道口子,劇痛讓野牛直起身體,“哞哞”的慘叫起來,它低著頭,把角對準金毛,使勁的沖了過來。金毛不慌不忙的躲過野牛的攻擊,撲到野牛的背上,沉重的分量加上沖力,讓野牛的前蹄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金毛抓住這個機會,利齒狠狠的咬到了野牛的脖子上,脊椎被它的牙齒死死的格住,很快,這頭野牛就陷入了癱瘓。重達一噸的身體“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金毛獲得了勝利,它站在野牛的尸體上,發(fā)出一聲獅吼,傳出老遠。它撕下一大塊野牛rou,興沖沖的拖到白狼面前。白狼用前爪捂住眼睛,一臉慘不忍睹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滑稽,這頭獅子把它當母獅在追求著,讓它實在哭笑不得。不過它也沒拒絕這份好意,草原的法則可不包括拒絕送上門來的食物。它啃食著地上鮮美的野牛rou,而旁邊的老大則懶洋洋的掃了掃尾巴,轉身離開了這里,它也餓了,不過它可不會吃這頭蠢獅子捕來的獵物。獅子半趴在旁邊,專心的看著白狼,等它把所有的野牛rou都吃完了之后,就慢慢的站起來,湊過去。它低著頭在白狼身上嗅來嗅去,舔著它的臉,它的鼻子,讓白狼不堪其擾,只好齜著牙威脅它。獅子有點委屈,它們是全年發(fā)情的動物,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好久沒有與母獅子交、配過了。當然了,它現(xiàn)在也不想什么母獅子,它只想要眼前這只白狼。可這只白狼是塊硬骨頭,對它的求歡從來就是以尖牙利爪回應。不管是它茂盛濃密的金色鬣毛,強健的身體,還是充滿雄性氣息的怒吼,對于一頭狼來說,都沒有絲毫吸引力,因為它是一頭獅子。不過,金毛并不死心,它在白狼身邊轉來轉去,尋找著任何的可乘之機。它死死的盯著白狼被尾巴遮住的下體,那里似乎散發(fā)著無窮的誘惑力,讓它有些神魂顛倒,它不自覺的忘記了某些規(guī)則和禁忌,把它湊了過去,舔了舔白狼屁股上的毛。“嗷——”一聲慘叫傳來,金毛捂著臉跳開,看著白狼揚著爪子用兇狠的目光警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