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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擔(dān)當(dāng),把你接收了算了」的架勢。喬柯當(dāng)時就蒙圈了:“瞎想什么呢,那天什么都沒發(fā)生,我是血契在身的人!”“你們不是準(zhǔn)備換嗎?”“……”楚延陵忽然詭譎一笑:“血契,就算能換,也不是簡單幾天的事,說說,你們準(zhǔn)備怎么個換法?”夕陽西下。喬柯破罐子破摔,硬著頭皮回喬家。落葉蕭瑟,練功院中,喬千律一人坐著石桌旁,神情頹靡,臉色蒼白。喬柯挨著門口,清了清嗓子:“大哥,聽我先說三件事:第一,我跟楚延陵是誤會;第二,所有都是誤會;第三,我這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個最大的誤會!”“……”“其實我……”其實我本來該追求楚延陵,因為他是清弦,媽蛋,這種混蛋話一說出來就是個「死」,喬柯深吸一口氣,腦子灌進點寒風(fēng),“大哥,你為何這么虛弱,你不是天賦奇絕的高手嗎?”就喬柯親眼所見,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喬千律破功1次、吐血1次、與乞丐對打險敗1次;端木初六破功吐血1次、被乞丐欺負2次;楚延陵更不必說了,暈倒1次、走火入魔1次、脆弱無數(shù)次……而喬千律、端木初六據(jù)說都是天賦奇強的人。喬千律被擊中了痛處:“你到底想說什么?”喬柯:“給大哥介紹個人,楚延陵?!?/br>……不多時,端木兄弟來了,端木初六俊臉冷淡,壓根兒不正眼看喬柯——沒往臉上招呼,已經(jīng)很客氣了,喬柯自我安慰。恰是月滿,冷風(fēng)蕭蕭。喬千律簡單說了一下:喬柯和端木央使用對方的慣用利器,各割一斤血,融入碗中,喬千律和端木初六則使用對方的武器來運功做法,這期間骨頭會巨疼,得生生熬過去。如果機緣合了,血契就算換成了。“如果不合呢?”喬柯問。沒人應(yīng)答。“一斤血會不會太多了點兒?”喬柯討價還價。“干脆一點,千律哥要斷一截手骨呢,也沒你這么難纏。”端木初六立起雙眉。“???要不咱們就別換了吧?!眴炭掠掷⒕斡中奶?,現(xiàn)在知道楚延陵是清弦,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端木央開口:“既已說定,豈能兒戲,吉時到了,開始吧?!?/br>端木央拿起喬柯慣用的那把尖刀,在自己的脈上一割,血噴涌而出落入大碗之中,而他面色絲毫未變。喬柯看得頭皮都麻了,舉起端木央的天殘刀比劃了兩下,一個寒顫,渾身寒毛直立,硬著頭皮在無名指上輕劃點了一下:一滴、兩滴、三滴……“割腕吧,否則該滴到幾時?!倍四狙胝f。喬柯默默數(shù)了九滴,收回了手,但實在是狠不下心割腕。右手邊的端木央忽然起身將他按住,奪過刀,干脆精準(zhǔn)地在腕上來了一下,那血,哧的一聲,如泉一般噴出——這位狠起來,可比端木初六狠多了。喬柯哀嚎一聲,被端木央死死按住,血就這么汩汩流下。喬千律開口:“阿央,夠了?!?/br>端木央?yún)s沒有松手,喬千律一運指尖,彈出元力,端木央才停下。喬柯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捂住傷口發(fā)愣,連扔過來的白汗巾都沒看見。端木初六見狀,恨鐵不成鋼,直接替他纏了兩圈:“這點血就嚇成這樣,還有膽去找楚延陵,他的邪器沒把你嚇?biāo)腊 !?/br>……這會兒,就別提外人了好嗎?不多時,風(fēng)起,葉飛,碗中的血隨喬千律手中的劍飛舞,幻化成游龍驚鳳之形。端木初六運起手刀,血雨紛散中一掌劈開萬點血花,那龍鳳轟然四散,但不久又合在一起。二人一個融一個分,只見那龍鳳終于慢慢地合為一起。石桌邊,端木央專注地看著他們。喬柯忽然一拍石桌,碗底竟飛出一脈鮮血。端木央大驚,飛身要攔,喬柯眼疾手快,向他擊一記天殘刀。端木央急忙閃躲,阻攔的天機已失。碗底的那一脈血瞬時混入龍鳳之中,喬千律隨即變換功法,使出了一招“旋水游魚”,將所有的血融成了一只鮮紅的魚擲向天空。運法的端木初六不明所以,喊道:“千律哥,怎么回事?”端木央氣急,一掌揮開喬柯,躍身而上,手中一條白練飛出,想鞭散那條血魚。喬千律豈能讓他如意,運著旋水游魚發(fā)出了一記記攻擊。端木央毫無懼色,兩人就在空中對打開來了。一紅一白雙影翻江倒海,那叫一個精彩。端木初六焦急又無措,想攔沒法攔,怒目喬柯:“怎么打起來了?”“你應(yīng)該問,為什么你哥能跟我哥對打這么久才對。坐下,歇一會兒,看看什么叫驚天大逆轉(zhuǎn)!”喬柯大喊一聲,“招魂圈,去吧!”哪知龜玉沒反應(yīng),空中的兩人照打不誤。端木初六急得要揍人了,喬柯才氣運丹田,氣韻充盈,龜玉終于散出光芒。喬柯一躍而起,擊出了那只蛇形的招魂圈,招魂圈飛到半空,光芒大盛,印出了大大的紅色回旋紋,籠罩住那二人。端木央大驚失色,一躍躍出光暈之外,卻如失重一樣跌倒在地。喬千律隨即飛身而下,以長劍抵住端木央的喉嚨,激憤難抑,說不出話來,只是顫抖著。端木央忽然笑了:“為什么不動手?擔(dān)心你我的血契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喬千律怒吼。“我恨你!”“我哪里對不起你?”“你不該這么強!你不該假裝寬容!你不該讓我永遠躲在你的陰影之下!為什么要有這種血契存在?為什么要我一輩子都成為你的附屬!我不愿意!”端木央的聲音如裂帛一般,驟然高昂。“血契是我能決定的嗎?我逼過你嗎?你何必置我于死地!”就在這兩人義憤填膺地對峙時,端木初六驟然運出一招喚劍術(shù),喬千律手中的劍倏然飛起,端木初六閃電般地掠走了端木央。喬柯大喊:“初六,你哥耍計害我們,你別上當(dāng)??!”端木初六憤怒地說:“最害人的就是你!王八蛋!什么交換血契,信你才見鬼!”說罷,憤然一揮長劍,剎那天崩地裂般,漫天灰塵席卷,兩個身影飛速消失在塵土之中。……作者有話要說:☆、主角腦殼疼【第十六章】兩人竟就這么絕塵而去了,留下喬柯大喊大叫,以及喬千律心如死灰。這一切沒完。喬柯跑端木家找人,府里的人說沒回來,問發(fā)生了什么,喬柯敷衍著回來了。還好,守府的家丁都沒有元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喬柯又想找喬千律商量,哪想到大哥竟然一頭扎進練功院,不知是練功還是療傷。喬柯兩手空空,回到臥室。只見楚延陵手執(zhí)一卷竹卷,悠悠地看著修煉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