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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楚自豪的催促聲中,喬柯夾了一顆:味道還真不錯。雖然諸事不順心,人生嘛就是這樣。喬柯戳了一個元宵,像潔白的糖葫蘆,放入口中,含含糊糊:“別光看我吃啊,你也吃點?!?/br>作者有話要說:☆、睡到世界滅亡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九章】過了三日,元月十八。鏡月宗的宗主過來,說端木初六已浸了幾個月,可以從琉璃水中出來了。下一步,需進(jìn)入結(jié)境療傷,他可以授喬柯幾招結(jié)境療傷之術(shù)。喬柯欣喜若狂,拿來紙筆,將每一個字每一句都記下,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放過。宗主的冰塊臉都快抽了:“你都能同時看兩本秘籍,這還要記?結(jié)境療傷,簡單多了?!?/br>秘籍看岔眼,誤的是自己;療傷有個萬一,初六怎么辦?喬柯修習(xí)了一下,將宗主一同罩進(jìn)了五彩的結(jié)境之中。結(jié)境如四月的溫度,暖暖的熏熏的,渾身都萌芽一樣舒展開來,手指啊,腳趾啊,都想多長出幾個來享受這清風(fēng)徐徐的美好——這個結(jié)境有真實的風(fēng),難怪說更適合療傷呢。宗主贊道:“果然天賦異稟?!?/br>喬柯回到月白樓,運起元力,進(jìn)入結(jié)境。這個簡單的結(jié)境,是以防有人闖進(jìn)月白樓看見初六。屋子中央出現(xiàn)的白玉床上,端木初六沉睡如初。喬柯手撐床沿,松了一口氣:“初六,想我了沒?你可以離開這張水床啦!”手剛觸到華發(fā),忽然水波粼粼。喬柯特地在初六的頭發(fā)施過寧靜之法,一旦有變,他能察覺。有人進(jìn)來過?動過初六?喬柯環(huán)視四周,結(jié)境沒有任何變化,若不是這微小的異動,根本察覺不到有人進(jìn)來過。小偷小心翼翼地進(jìn)來,只是看看初六是否安好嗎?能摸初六的頭發(fā),說明這個人與初六很親、沒有傷害——難道是端木掌門或端木央?喬柯克制住狂亂的情緒,抱起端木初六,笑著啾了一下:“睡美人,睡膩了沒?換床啦!我學(xué)了一個特厲害特厲害的療傷功法,現(xiàn)在就試試,好不好?”端木初六的長發(fā)一縷一縷垂下,往下滴著琉璃水,散發(fā)著佛蓮的清香。喬柯?lián)崃藫幔骸翱磥硪认磦€澡澡了。初六,你說睡美人睡了一百年,澡沒洗,臉沒洗,牙沒刷,王子吧唧地來一口,會不會被一百年的口臭熏死?啊啊啊啊啊啊不能想,洗澡洗澡!”為了防止這等事發(fā)生,喬柯揪了數(shù)十棵春梅泡成清香四溢的梅花浴,把端木初六脫得精光泡了又泡,不過,那佛蓮香始終很濃郁。喬柯挑了一件嶄新的綿綢單衣給他穿上。手指撫過出浴后彈性十足的肌膚,有著剛摘下的梅花花瓣的細(xì)膩觸感,浮想聯(lián)翩。喬柯定了定神,看了看自己的下邊,感慨:“這么俊的裸男擺面前都沒有反應(yīng),你是想怎么樣?就算開掛開成東方不敗又怎么樣,沒有性福,談什么性福!”該把端木初六放在哪里呢?“把你放我心里好不好?絕對安全可靠,而且不擠!”喬柯抱著端木初六,柔韌的身體,真實而有溫度,充實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龜玉垂下,貼在兩人中間,色澤柔潤,裂開了兩道痕。喬柯想,神仙是把這個"游戲"忘了吧?等記起時游戲都更新好幾代了。如果是這樣,能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嗎?唉,好像也不重要了。☆、救情敵【第三十章】一月底,赤陽界光禿禿的。喬柯依舊將那群可惡的師兄弟痛毆了一番,帶出了楚延陵。不過,楚延陵面色遲疑,說這些天,功法沒有任何進(jìn)展,只怕療傷也不會有成效。果然,才一療傷,端木初六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呢,他就汗出如雨,元力斷斷續(xù)續(xù),不一會兒竟然泯滅了。喬柯讓他歇息一下。以往,只要補(bǔ)一些元力,楚延陵就能恢復(fù)點力氣。這次,無論喬柯怎么努力,楚延陵都一副半昏迷狀態(tài),汗水濕透了衣裳,探一探脈,越來越?jīng)?。喬柯只好擁著他,反反?fù)復(fù)地貫入元力,許久,楚延陵虛弱地說:“天要亮了,快點送我回去,否則,被會懲罰的?!?/br>喬柯送他回了赤陽界。平平放在床上。要離開時,楚延陵拽住他的手:“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一定要等我醒來?!?/br>楚延陵是太累了吧?喬柯坐在床沿,等他睡沉了,到了石院。石院上空,一只只禿鷲隔著結(jié)境飛來飛去,爪子上還殘留著可疑的血rou,令人不寒而栗。喬柯心緒復(fù)雜煩亂,如果楚延陵的功法突破不了,意味著初六的狀態(tài)也停滯不前,該怎么辦?將所有的壓力都壓在楚延陵身上,也不行啊。黎明,天際泛出光亮。喬柯歸心似箭,回到房中。被腳步聲驚動,楚延陵張了張眼,迷迷蒙蒙,又合上了。喬柯輕聲說:“醒了?我過幾天再來?!?/br>楚延陵沒說話。喬柯走出了石門,沉沉嘆了一口氣,心情煩亂無比。瞥見門外的樹下靠著一人,似睡非睡,聽見聲響也沒動。真是奇怪的門派,以沒事找事、沒茬找茬為宗旨,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都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來阻攔。喬柯沒有在意,匆匆地離開了。過了幾天,端木初六的印堂竟然黯了一些,難道對楚延陵的療傷已經(jīng)有依賴癥了嗎?太糟糕了!喬柯急了,生怕出意外,趕緊再去請楚延陵出山。蔫頭耷腦的門童沒有好臉色:“你又來干什么?”以前固然冷漠,敵意沒這么大啊,喬柯納悶地說:“找你們楚師兄玩啊,才過完年,你們赤陽界怎么連一點兒過年氣氛都沒有?!?/br>門童狠狠瞪了一眼。喬柯等了很久,楚延陵從里面出來了,面無表情,臉色蒼白。好像消瘦了很多,錦衣嚴(yán)實,看上去不太像他的風(fēng)格。“你怎么了,忽然瘦了好多,染上風(fēng)寒了嗎?”“上次為什么提前走了?”提前?當(dāng)時楚延陵不是醒了嗎?喬柯說:“我不放心讓初六一個人在家?!?/br>“那我呢?”喬柯才注意到,楚延陵的表情憤怒、悲傷、痛苦全都交融在一起,又拼命壓制著不發(fā)泄出來,指節(jié)被攥得發(fā)白。“怎么了?”楚延陵別開臉:“沒什么。”肯定有事,喬柯鍥而不舍地追問下去。楚延陵忽然憤怒地說:“能有什么!到底還有什么,你長眼睛出氣嗎,你就不會看看我門外都有什么人嗎!我把結(jié)境弄得這么嚴(yán)密,你以為是干什么!若不是我當(dāng)時還有一點神智,現(xiàn)在……”門外的人,都是覬覦楚延陵的嗎?喬柯忙不迭地道歉,又是自責(zé)又是發(fā)誓又是保證:“是我混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