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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顆特別好吃的糖,是你元力所融,又帶我去了一個黑乎乎的地方。說你找到了解除血契的法子,要給我放血,我不肯。”“然后呢?”喬柯懸了起來。端木初六別扭了一下:“你一邊拿著一本書,一邊舉著我的長劍,比劃我的脈搏,樣子可怖,我還小,嚇得夠嗆,就哭了,然后你就把我送回家。”喬柯笑了:“我以前就見不得你哭???你多哭幾次,我連家底都得交給你!”“……”作者有話要說:☆、誰和誰,生生世世愛【第四十章】端木初六惱怒地要踹,喬柯捉住他的腳尖,不讓他踹到,一踹一捉中,喬柯用手指撓了撓他的腳心,端木初六繃不住笑了,笑了又怒:“我們沒有血契了!”“不是要血契才能在一起的,最重要的是有感情。”“你跟楚延陵呢?”喬柯一滯。端木初六狠狠踹了一腳。喬柯跌下床,訕訕地笑。滅了赤陽界后,他跟楚延陵再沒有過那種關(guān)系。楚延陵每日攬閱典籍,平日里說笑也正常,喬柯認為這事就算結(jié)束了,畢竟,他的心思,楚延陵比誰都清楚。端木初六見他沉默,郁結(jié)了:“你要想著他,就別來惹我!”喬柯苦笑:“你看十幾天了還不知道嗎,我們盡快幫他固定元神,解除性命之憂?!?/br>“靈獸的獸魂是最有用的?!?/br>“不行?!?/br>喬柯斷不會讓端木初六去冒險的,兩人就這問題糾結(jié)時,風忽起,簌簌直響,疏影亂飛,有人影飛過窗前。兩人驚起,不約而同地追出去。只見喬千律披頭散發(fā),站在中庭中焦急又氣憤:“端木央把楚延陵劫走了!”端木初六失聲:“他怎么還不停手!”多解釋沒用,找人要緊。想不到竟然毫無蹤影,三人追之無果。喬千律說他去端木府,端木初六則在四周看看,喬柯冷靜下來,不明白端木央為什么要劫楚延陵,沒仇.沒恨,沒有元力,劫了楚延陵能做什么——難道,端木央誤會楚延陵跟喬千律有什么?喬柯逼自己平心靜氣,凝精匯神,直抵清虛之境,一炷香后,他聽到遙遙的一聲痛苦呻.吟,心越靜,那聲音越清晰,也越來越虛弱,由遙遠,變近,越來越近。喬柯驀然睜開眼,手捻一團雪,沖著聲音的方向彈過去,雪,在極速中如刀如劍。唰!結(jié)境被破!端木央舉著滴血尖刀,刀下,楚延陵倒在血泊中,氣息將絕。喬柯驚了。喬柯豁然使出絕招,端木央急忙應戰(zhàn),數(shù)招之后喬柯急了,運起千鈞之力,發(fā)出致命的一招「鎖龍·霸隱」,一剎那黑龍直擊端木央的心口——下一刻,卻見一條紫色的龍飛而過。咣當一聲,雙龍相撞,黑龍鎩羽而歸。喬千律站在中間。端木央,捂著胸口,噴出血來。“大哥你干什么!”喬柯怒吼。“要死,也是由我來殺死他!”喬千律絕招一甩,一招「鎖龍·封魔」直擊端木央的命脈。端木央揮舞著血刀,雙眼泛紅,徑直和喬千律打了起來,比血海深仇還恨一般,兩人都使出了看家本領(lǐng),直叫天地失色,一招連一招地交織,旁人想插刀都沒辦法。喬柯一跺腳,直奔楚延陵。已經(jīng)遲了,楚延陵的腳筋全部被挑斷,喬柯慌了,連忙運元力,于事無補,抱起楚延陵想找郎中??绯銎扑榻Y(jié)境的瞬間,楚延陵忽然慘叫一聲,鮮血從七竅汩汩迸出。端木央竟然在結(jié)境上布了邪術(shù)。喬柯怒吼一聲,揮出了重重的一招,結(jié)境和邪術(shù)在強大的元力沖擊下一同破碎,楚延陵的衣裳紛紛飛揚,又落下,如羽毛無力地覆下。喬柯氣憤難忍,朝著激戰(zhàn)的端木央憤怒揮出狠戾的一招。唰!一道極光閃過!端木初六橫在極光之中,長劍化作一道長河,截斷了喬柯的元力。那可以摧毀一座山脈的巨大元力,朝著他撲了過去,瞬間,如黑洞將他吞噬。喬柯連忙想收住。已經(jīng),遲了,黑色的元力擊潰了一切阻擋他的力量,穿透端木初六直擊端木央。兩個人同時血濺當場。……這一戰(zhàn),鮮血模糊。端木央被擊得破碎,元力全失,被喬千律救起后關(guān)在了喬府,形同廢人。但是,他卻全無悔意,每次喬千律一靠近,就口出惡言,引得喬千律數(shù)次暴怒幾乎將他殺死。但喬千律終究沒殺他,他的解釋是:他要端木央一輩子生不如死。楚延陵從此再不能行走。端木初六生生承受了那一擊,經(jīng)脈俱碎,所幸他的劍承了許多力量,才撿得一條命。喬柯一人當做兩人用,尋遍天下名醫(yī),為兩人療傷。端木初六有元力為基底,但也就剩半條命,因為悉心照料,勉強恢復了一些。而楚延陵沒有元力,元神又是伴隨,受端木央這么一摧殘,不僅僅腿廢了,渾身都跟著萎縮,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不能自理,連大小解也得拜托他人。某一天,楚自豪為兒子帶了止痛的酒。楚延陵張開口,卻合不上,任酒流下脖子。楚自豪幫他擦干凈,楚延陵好半天才合上嘴,氣若游絲:“爹,你續(xù)弦吧?!?/br>楚自豪納悶:“我續(xù)弦做什么?”楚延陵勉強笑:“你續(xù)弦,才能生兒女,我,才好再投胎當你兒子。”楚自豪呸了一聲:“投什么胎,爹一定會把你救活的,沒有腳筋又怎么了,有人又聾又啞又瞎不也一樣修煉到頂峰吧?你小子啊,想什么呢!爹還沒跟你說呢,爹找到了最禍害人的端木斐,狠狠刺了他幾劍,讓他半身不遂,哼,想不到竟是他害死了喬淵!”一向反射弧很長的楚自豪,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真相的。當天,喬柯來替楚延陵療傷,剛進門,忽見一條白練垂在半空。地上,楚延陵躺著,眼角有干了的淚痕。喬柯大驚:“你怎么了?”楚延陵的眼淚涌出,勉強忍了半天,眼眶滾了幾圈,終于還是流下:“多一寸,都做不到嗎?”費勁所有力氣,設法讓白練穿過橫梁,想不到,竟然夠不到白練,只差一寸而已。喬柯將他抱起:“你傻了?!?/br>楚延陵搖頭,眼淚一顆顆滾落:“你不懂,你不會懂,一點點失去的痛苦?!?/br>喬柯將他擁入懷中。就算從沒有表現(xiàn)出來,楚延陵骨子里仍是高傲的,無形之中,他的高傲被一次一次磨滅,原以為安安分分當一個普通人,卻沒料到,連普通人也是奢望。如今,形同廢人,他終于也走到絕境。數(shù)日之后。喬柯從外邊回來,見楚延陵和端木初六在一起,一個躺在錦床上,一個坐在床沿,似乎在說著什么。這情境,難得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