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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不錯,有彩頭嗎?” 這話也就張良敢說了,不管是李由王離還是陳平,在扶蘇面前還是挺講究上下尊卑的。 扶蘇笑道:“不如輸的人負責帶著人把魚挨家挨戶分給縣里的百姓。你想清楚再答應啊,縣里可是有兩千多戶人家的,一天怕是跑不完。” 張良說道:“這種大話你得先捕到兩千多條魚再說。” 在瓷器作坊那邊玩泥巴還好說,到江中捕魚這種事李由和王離是不會和扶蘇分開的,江水湍急,指不定出點什么意外,他們得寸步不離地跟著扶蘇才放心。 這樣一來,扶蘇和李由、王離算一組,張良和陳平算一組,兩隊人分頭去挑好漁船和漁夫,準備分頭往上游和下游兩個方向捕魚去。 張良他們帶著漁網出發(fā)了,扶蘇卻沒急著讓漁船下水,而是先叫人按照自己的要求搗鼓出一批草料,這才帶著漁夫們順流而下,停在下游江心處。 扶蘇命人撒下草料,不一會,一大群白花花的魚兒就齊齊游了過來,數量之多差點把漁夫們拉著的網給沖破了! 都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些漁夫常年住在江邊,好歹也是捕魚的一把好手,自認捕魚技巧算是一流的,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勢! 撒草料引魚也有人試過的,可是沒這效果啊! 漁夫呆愣片刻,紛紛歡喜地收網,將滿網肥魚拉了起來。 等把一船船大魚拉回岸上,所有人看向扶蘇的目光都不同了:看看,不愧是傳說中的小仙人!有小仙人在,魚兒都自動撞進網里來! 住在周圍的百姓都知曉扶蘇要試船,早已來到岸邊看熱鬧,看到他們這么快滿載而歸都驚住了,紛紛圍上去幫忙卸魚。 親眼見過魚群爭先恐后往網里沖的盛況,跟船的漁夫都真心實意地覺得扶蘇是仙童降世,很是吹了一波牛逼,又信心滿滿地再次跟著扶蘇捕魚去。 到扶蘇第二次滿載而歸,張良他們才撈完第一輪。 看著沙地上臨時挖出來盛魚的小池塘里挨挨擠擠都是魚,張良和陳平對視一眼,都知道自己輸了! 難道那些魚真的那么傻,看見扶蘇就自愿往網里沖?! 作者有話要說: 張良:我舉報,有人開掛了! 扶小蘇:我不是,我沒有! * 注: 瓷器燒制過程,參考網路文章 ②撈魚過程,甜甜春瞎掰的 ③關于預收,點開專欄數一數,預收才區(qū)區(qū)十幾個,所以開預收不代表開新文!扶小蘇才起了個頭?。ɡ碇睔鈮?/br> 第83章 瓷出 朝廷賑災還算及時,如今連災情最嚴重的縣都已緩過勁來。 扶蘇抵達邯鄲郡后上游下了幾場雨,到了夏季這條江便又恢復了往年的豐沛,一眼看去江水浩浩湯湯,很是喜人。 有了江水,兩岸便又有了生機,河魚也漸漸肥了。 這也是扶蘇心情頗為不錯,還有閑心和張良他們比試的原因。 扶蘇笑吟吟地給張良和陳平展示自己的收獲,哪怕張良那邊也撈了不少魚,數量上還是不如他,不用數都知道張良他們輸了。 圍觀的百姓也嘖嘖稱奇,他們算是臨水而居,也沒見過這樣的大豐收。 扶蘇自己不吹捧自己,卻耐不住別人覺得神乎其神,一個個都說扶蘇只要往那兒一站,魚兒就自動入網了。 據他們說的,很多沒擠進來的魚恐怕還很遺憾哩! 張良和陳平愿賭服輸,帶著人挨家挨戶送魚。 幸好百姓們都很熱情,自發(fā)地拔了許多傍水而生的水草把肥美的魚兒都串了起來,還貢獻出自己家里的板車和木桶給他們裝魚去進村去。 當然,他們自己也跟著去了,親眼看到扶蘇捕到那么多魚,不和沒有看見的人好好吹吹牛怎么行? 肯定得挨家挨戶好好吹噓一番,務必要讓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對他們羨慕妒忌恨! 于是張良送完魚回到縣衙,臉色已經不太好了,有種混雜著麻木和想吐的復雜表情。 主要是,每過一個村子他們都聽一次同樣的對話,其他聽眾是頭一次聽,不覺得有什么;說的人自己嘴皮子動得歡,也不覺得膩。 但,他和陳平不一樣! 他們已經把那些話來來回回聽了許多遍了! 張良只能慶幸扶蘇的心還沒黑到底,好歹安排了幾隊人分批去送魚,沒讓他們自個兒把魚送完。 要不然他們可真要聽到吐了。 張良雖然愿賭服輸,心里還是不服氣,回來后免不了要找扶蘇問個究竟。 陳平自然不敢向扶蘇興師問罪,不過張良要問,他也麻溜地跟在后頭,想知道他們到底怎么輸得那么徹底。 扶蘇唇角微微彎起,輕松自在地給張良和陳平分了杯茶,瞧著張良兩人說道:“你分魚的時候沒發(fā)現嗎?” 張良略一思忖,說道:“是有些蹊蹺,都是同一種魚,大小也相去無幾,像是特意養(yǎng)出來的一樣?!闭f完他還特地瞅了扶蘇一眼,意思是“難道你悄悄叫人養(yǎng)了批魚來創(chuàng)造‘神跡’”。 張良這語氣、這眼神,質問意味就挺明顯了,他沒當場戳破,還是怕壞了扶蘇的計劃,畢竟看百姓們的反應,他們顯然是很吃這套的。 普普通通捕魚沒什么可說的,弄點神乎其神的動靜才有話題度! 扶蘇說道:“那可不是我叫人養(yǎng)的?!?/br> 他給張良細細說了其中原理。 其實也沒多特別,各種魚類在食物上會有不同的偏好,而且在幼年期、發(fā)育期、生殖期喜好還各不相同,他是估算著江中魚群可能的喜好叫人準備了特殊的草料,那草料的味道在水下傳得很遠,對應的魚群聞香而動,可不就蜂擁而至。 這種事對于喜歡垂釣的人來說屬于常識范疇,老釣手會根據不同的季節(jié)、不同的目標調整魚餌類型,有針對性地去釣rou質鮮嫩、價格高昂的魚。 只是具體下什么餌是一門復雜的學問,一般人很難摸清其中關竅,更沒那個閑工夫去反復試驗。 扶蘇自己也沒想到效果會這么好。 陳平說道:“確實如此,我們以前捕鳥時撒不同的餌,引來的鳥兒也大不相同,魚想來也是這樣的?!?/br> 張良聽了,覺得自己輸得不算太冤枉,勉勉強強接受了這個解釋。 他們平時討論的大多是書上的學問,爭論的也都是復雜高深的問題,倒是很少像最近這樣玩泥巴、捕江魚。張良聽著覺得挺新鮮,又問陳平幼時都是怎么捕鳥的。 陳平便給張良和扶蘇講起了捕鳥趣事。 他們鄉(xiāng)野地方,沒什么好東西可吃,到鳥雀最多的時候就想把它們捉來打打牙祭。 家里闊綽些的,可以弄個網在桑樹間守株待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