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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制,卻更似被縱容一樣,激烈的吻撥亂情緒,喘息紊亂了思路,他只不停追隨且需索著,貪婪地渴望那親密中使人錯覺的溫柔。未待更進一步,門鈴?fù)回m懫?,除他之外,今晨另有他人前來拜訪。癡纏氛圍里,聞延哄他松手,前去點開對講機。只見小小方塊屏幕里,熟人面孔從中映出。宴禹只一眼就無端生出惶恐,如被揭了底似的想躲,想避入無人之地。可惜此地?zé)o墻隔離也無門,除浴室外任何物件都一眼到底,更何況是他一大活人。來人是宣哲,聞延前男友,宴禹高中情竇初開對象。而宴禹身份尷尬,在此地出現(xiàn),該如何解釋,該向誰解釋?他從未和聞延說過他認(rèn)識宣哲,也無與宣哲道過其中牽扯。他怕的是聞延覺得他別有用心,誤會難解。誤入迷障的人只會越想越多,明明諸多不可能性也會在腦海中一一產(chǎn)生。宴禹現(xiàn)在就陷入這個誤區(qū),并由衷不希望聞延開這個門。聞延表情不佳,情緒也顯而易見地低了下來。他沒有讓宣哲進來,只半天來了一句:“你來做什么?”那頭宣哲表情不變,卻也不太從容。只抿唇皺眉,半天才道:“媽給你寄了東西,她不知道你搬出去了?!?/br>聞延撐在墻上的手握成拳,他回頭跟宴禹說:“麻煩你進廁所避一避行嗎?”他不希望聞延開門,不希望宣哲看見他,但讓他避進廁所,多么難堪?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分量不同,但現(xiàn)實總歸讓他心里不悅。于是宴禹硬邦邦道:“我可以從窗子下去,小司的東西我會下班后再給你送過來?!?/br>聞延只道:“會不會太危險?!彪m擔(dān)心卻不阻止,宴禹也懶得回話了。他幼時就愛爬窗口那大樹,年紀(jì)稍長時更是學(xué)會了靠著樹干從二樓到一樓,逃家出玩。他以為從窗子出去會很容易,怎知相隔時間太長,技術(shù)稍顯生疏,等落了地,手肘被劃出一道極長傷口,血珠子一顆顆滲了出來。宴禹看著傷口扶額輕笑,這算不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難不成是在警告他今晚抓變態(tài)要諸多小心?其實宴禹自己心里也沒有底,抓到姜霈之后該怎么辦,是再一次送進精神病院嗎?他實在不想報警解決,萬一這房子的歷史被舊事重提怎么辦。雖然那事早已結(jié)案,但能避則避。嘆了口氣,揮去滿腦子繁雜念頭,他開始著手準(zhǔn)備今晚的行動。麻繩,噴劑,以防萬一,他還備了半塊沾了乙醚的帕子,省的姜霈發(fā)作時,他制不住人。夜半時分,宴禹躲在臥室門后,手中握著噴劑,眼睛盯著手機屏幕。他等了許久,終于等來了姜霈,還是從窗子爬入且直接往他房門處走。人影離開了監(jiān)控器可視范圍,宴禹屏住了呼吸,他感受著一切動靜,自然能聽到那輕輕的腳步聲。門把手被人碰上了,咔咔咔,那被緩慢地擰開的把手奪走了宴禹所有的注意力。很快,門被打開了,那粗重的呼吸聲從門外傳來。他聽到了姜霈喊他的的名字,那聲音嘶啞,低沉,不時輕哼而出的笑聲和奇怪咕噥讓宴禹毛骨悚然。他緊貼著墻,盯著姜霈往他床的方向走去。就在此刻,宴禹猛地打開燈,沖到了姜霈身后,在人猝不及防回頭時,將噴霧噴到了姜霈臉上。想必辣椒水的滋味很不好受,姜霈慘叫捂臉,那凄厲的聲音劃破安靜的夜,格外分明。宴禹掏出兜里的帕子,要上去捂姜霈的臉,怎知道姜霈胡亂揮拳間,竟然打掉了他的帕子。宴禹一拳過去,將姜霈打翻在地。姜霈的身體撞到了床頭柜邊,打翻了一盞燈。宴禹喘息著將繩子從一旁取出,就要上前捆住姜霈。怎知道,這人竟然低聲笑了起來。他聽見姜霈說:“那個男人,你愛他吧?!?/br>宴禹緊盯著這神經(jīng)病,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誰知姜霈睜開那血紅的眼,一臉陰鷲道:“你猜,我來你這里之前,先去了哪?”霎那間,宴禹面上血色盡褪,在那一刻,他多么痛恨自己因為一己私欲沒有報警,多么痛恨自己的自以為是。甚至來不及多想,他回身就往外沖,怎知,姜霈忽地從后方撲上他,抱住了他的小腿。腿肚子傳來一陣尖銳的痛,宴禹低頭一看,只見姜霈那血管凸起的手,執(zhí)著一注射管,針頭沒入他的小腿,管內(nèi)液體在瞬息間,就被推進了他身體里。第20章那一瞬間,宴禹像是什么也看不見,天旋地轉(zhuǎn)。他猛地推開了姜霈,自己也因用力過猛而往后跌坐在地。他抖著手拔掉腿上的針管,里面紅色的液體刺疼的他眼??謶趾芸炀突\罩著他的身體,宴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牙關(guān)不停打顫。他抬眼看著從剛才開始,就不停在笑的姜霈,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瘋子!”怎知姜霈雙膝挪動,朝他爬來。宴禹眼看著姜霈的手摸上他的臉,壓上他的胸膛,冰冷的感覺像是被蛇纏上脖頸一樣令人惡心恐懼。姜霈雙眼瘋狂而迷亂,深情道:“禹,我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我愛你啊,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我知道,你只能是我的,到死為止?!?/br>“你干什么!”一聲爆喝從身后傳來,伴著房門被踹開,撞擊墻面的巨響后,幾乎趴在他身上的姜霈被整個人提起,狠狠往旁邊一摔,而來人竟然是聞延!局勢是壓倒性的,瘦弱的姜霈顯然不是聞延的對手,聞延狠狠踹了姜霈一腳,立刻面有憂色靠近宴禹:“你沒事吧,這人是誰?小偷嗎?”聞延的手剛落在宴禹肩上,就被宴禹大力揮開。他慌忙后退,面色煞白道:“別碰我!別碰我!”他眼神惶惶,不離地上那還殘余紅色液體的針管。聞延順著視線過去,神情一肅,他語氣低沉地問宴禹:“那是什么?”宴遇瞪著地上的針管,渾身不可抑制地打起一個冷戰(zhàn):“不知道……”他沒法說下去,瘋子什么都能做的出來,那閃爍著惡心光澤的紅色液體,毒品、艾滋、或者什么別的病毒、甚至可能是姜霈自己的血……任何能毀了他一生的東西,可能都已透過那針頭,注入他的體內(nèi)。他不肯讓聞延碰他,萬一他身上有血,聞延身上有傷,感染了怎么辦。聞延強忍怒意,回身逼問姜霈,卻只得來姜霈不??裥?、詛咒辱罵。聞延控制不住,再次給了這混蛋一拳,而姜霈這次終于安靜下來,他被打暈了。把姜霈捆起來后,聞延拿來紙巾和塑料袋,他將地上的針管用紙巾層層裹住,再放進塑料袋中。接著他便靠近仍舊縮在角落的宴禹,命令道:“去醫(yī)院!”宴禹面露抗拒,他顫聲道:“我會去的,不是現(xiàn)在。”在預(yù)想最壞的結(jié)果后,如果在醫(yī)院被確定了結(jié)果,無異于世被宣判死刑。宴禹灰敗著臉,逃避一般地?fù)u著頭。聞延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