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揭示板、嫁東宮(重生)、啞巴慚愧、[快穿]我是不是看了假的rou文!?(H)、請滾遠(yuǎn)一點(diǎn)、糖罐(H)、尋歡城、正當(dāng)他年少、絕對零度番外篇Circling、第一腐帝[穿越]
的傷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次裂開了,泅紅了藍(lán)色襯衫。聞延手法不算熟練,但因為動作輕柔,包扎過程中,宴禹幾乎沒怎么感受到疼,就結(jié)束了。屋里燈光不算亮,他卻能清晰看到聞延眼睫垂下的陰影。他看到聞延低頭,輕輕在手臂裹住的紗布上落下一吻,嘆息又似祈禱道:“你會沒事的?!?/br>只那一刻,宛如落地生根,又像石落湖心,泛起漣漪,唯他自知。清晨醒來時,剛好陽光傾瀉而入,宴禹翻了個身,聞延在他身側(cè)熟睡,小司依偎在聞延懷里,陽光將聞延臉上絨毛照成一道暖光,一人一狗,安靜美好。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人的睡顏,可今天宴禹心頭卻有幾分柔軟。他本以為昨晚將是個難眠夜,殊不知他竟心寬熟睡到天明。好像每一次在聞延身邊,都睡的挺好。嗅著空氣中清淺的白蘭花香,宴禹看了眼手機(jī),時間已是下午,醫(yī)院那邊來過電話,他卻沒接到。大約是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通知他去拿。宴禹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他想一個人去醫(yī)院。如果確認(rèn)了是最壞的結(jié)果,他也只想一個人面對。畢竟聞延陪著他的話,指不定他的反應(yīng)會比昨晚更丟臉,也許還會哭出來。這樣實在的太沒面子,太難看。怎知道他才剛踩上地面,身后一人一狗都醒了。聞延從床上坐起,抓了把頭發(fā),睡眼朦朧看他:“你去哪?”見宴禹不語,他像福至心靈一般:“結(jié)果出來了?”宴禹有些無奈,這下可就徹底甩不開這個人了。等兩人到了醫(yī)院,聞延忽地伸手扣住他的手,他下意識想睜開,卻被十指相扣。聞延感受他手心滿是冷汗,看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緊了一緊。直到知道結(jié)果時,宴禹還處于恍惚中。反倒是聞延頗為興奮,將他一把摟住。醫(yī)院人來人往,可惜宴禹和聞延都不是會看別人臉色的人。宴禹口中喃喃:“我沒事!我沒事了!”原來那管血液中并沒有檢查出任何感染原,注射量不大,更沒扎進(jìn)血管,所以無需憂心溶血反應(yīng)。昨夜只是虛驚一場,宴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抱著聞延肩膀,聽著聞延笑著說恭喜。于是他做了今早醒來時,就想干的事情。他抓住了聞延的臉,像毫無經(jīng)驗地小年輕一般,啃在了聞延的嘴巴上,一吻撞出了血腥味,他卻全然無畏,抱住聞延的后腦勺,闖進(jìn)這人雙唇中。他的迫不及待,欣喜若狂,被聞延全然接受。摟著他的腰,揉著他的發(fā),接受他的一切需索。明明親吻過許多次,卻從未有這次般激烈,等他氣喘吁吁松開聞延時,聞延下唇被留下了深刻痕跡。宴禹伸手摸上聞延受損下唇,像個孩子一般開顏大笑。聞延看了眼四周紛紛投來的視線,還有一些掏出手機(jī)的群眾們,深感他們實在不能在這里高調(diào)下去了,于是他說:“再繼續(xù)呆在這里,我們就要上新聞了?!?/br>宴禹顯然還處于興奮當(dāng)中,他朝聞延輕眨右眼:“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br>第22章宴禹要騎聞延的機(jī)車,征求同意后,他騎上了這輛線條流暢,外觀漂亮的機(jī)車。與乘坐后方的感覺不一樣,前方視野開闊,穿過馬路大道,四周從現(xiàn)代建筑,逐漸過渡層疊山林,時間過得很快,出發(fā)時烈陽當(dāng)空,如今日落山腰,漫天殘紅。等到了地,鎖了車,宴禹循著一條小道,往上走。聞延在身后開玩笑道:“帶我來著荒郊野嶺做什么?!毖缬砘仡^答道:“好讓你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讓我為所欲為。”聞延性感挑眉,雙眸深深落在宴禹腰腹屁股:“隨時歡迎?!?/br>宴禹要去的地方說遠(yuǎn)不遠(yuǎn),走走停停,他對這個地方還算熟悉,畢竟也算常來。和山中常有人走的大道不同,他們要去的地方得往小道走,是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到了時機(jī)正好,太陽尚未完全落下,天空顏色如無意落在紙上的一筆玫藍(lán),混著紫紅,作出一副絕美景色。下方有一面湖泊,波光瑩瑩,水面倒映黃昏,如揉碎了大片星光,絢爛玫麗。山風(fēng)帶著濕意穿身而過,緩了些許燥熱,可還不夠。宴禹忽地開始解扣子,脫鞋,直至將身體赤裸,背上文身在黃澄澄日光下,鮮艷妖異。聞延不由往前一步,眼神有些驚訝。宴禹回身朝他,像是展示,又像擁抱地張開了自己雙手,眼神野性,唇角微勾。他一身皮rou都亮在霞光里,像是一團(tuán)火,熱情滿富生命力。許是熱了,他色澤漂亮的皮膚上出了層汗,微微泛紅。完美輪廓,精致線條。男性的身體,滿是力與美,陽剛色欲揉雜沖擊,就是這么一具讓聞延喉管發(fā)緊,下腹發(fā)燙的身體,在主人露出一滿是挑釁的笑容,留下一句:“來嗎?”,便輕松往后仰。宴禹背朝下地墜了下去,落入了那片湖泊里,砸開了如鏡湖面,水花四濺。聞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跳,伸手去抓,他沒能抓到宴禹,只手指擦過那赤裸發(fā)燙的皮膚,便眼睜睜看著宴禹沉入水中。從山坡到湖面,起碼有三米高的距離,宴禹這一舉止又瘋又大膽。他喜歡這景,這湖,他赤裸身體,擁抱這無處不在的水。心跳在懸空時猛地失序,可又被冰涼緊裹,滿是心安。他不知道聞延會不會下來,大概都不會跟著跳下來,也許還會認(rèn)為他瘋了。他在水中沉浮不多時,剛冒出水面,就被水花撲了一臉。原來聞延也跟著跳了下來,宴禹愣了半晌,頓時放聲大笑。他往聞延那處劃了幾下,卻沒找到人究竟在哪。四處張望,卻久久不見有人上來。宴禹心頭一慌:“聞延,你技術(shù)不會差到直接拍水上了吧!”叫了幾聲聞延的名字,卻忽地被人從身后抱住。聞延從他身后浮出,手臂箍著他的腰,手摸著他的臉,低聲問:“說誰技術(shù)差了?!?/br>宴禹感受聞延那同樣赤裸皮膚,當(dāng)下吃吃地笑了:“我忘了告訴你,要回到跳下來的地方,得兜一大段路,我們只能裸奔了?!?/br>聞延咬了他肩膀一口:“小瘋子,就這么報答我的?”宴禹忍俊不禁,摸摸聞延濕潤的下巴:“沒事,一會我給你摘片葉子,擋臉?!?/br>聞延見這人說的事不關(guān)己,忍不住伸手到前方,掐了把宴禹浸在水中的鳥:“那你呢。”宴禹擰著脖子,轉(zhuǎn)過臉,吻上聞延雙唇前,低聲道:“我從來都很不要臉?!?/br>宴禹從跳到水中,到如今吻在聞延唇上,舌尖輕觸那被他咬處的血痂,一顆心才真真正正地落了下來。聞延的氣息就像是一劑藥,既讓他心安,又有強(qiáng)烈副作用,他身體顫栗,強(qiáng)烈的欲望交織,他想zuoai,特別想。像是得到自由一樣的放縱,宴禹頭暈?zāi)垦?,熱情如火。聞延臂膀?qiáng)健,親吻強(qiáng)勢有力,手拂過他的文身,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