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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還不讓我們進!不就是涂經(jīng)荊棘叢,衣服破了點還有血嘛。我簡直快瘋了,想洗澡,想吃飯,想睡覺!守衛(wèi)要逮我們的時候都想咬他了,小孩兒拖住我編了一個快被玩爛了的探望親戚被搶劫梗,然后順利過了。臥槽!守衛(wèi)你智商捉急啊,這么明顯的敷衍看不出來嗎?!福芝堂已經(jīng)打烊了,心好累_(:з)∠)_,我撲在門上慢慢往下滑。小孩兒用一只手架住我,道:“你堅強點,這會兒叫門成嗎?”我搖頭,凌空潦草寫:后門。他就勸:“馬上就到了,你且堅持一下?!?/br>我這么善良也不忍心讓他一個腿上有傷的攙著,一鼓作氣帶他轉(zhuǎn)到后街砸門。大概是我砸的太喪病了,小孩兒忍無可忍攔下我非常有禮貌的輕敲。門里終于傳來掌柜的聲音:“都這時候了,誰?。俊?/br>小孩兒看我一眼回了句:“徐清?!?/br>“……”我明顯感覺掌柜遲疑了一下,“你這聲音不對啊?!?/br>小孩兒就笑:“徐清在我旁邊,他的嗓子還沒好,山里出事了,特來求救?!?/br>門一下就來了,掌柜頭探出來有些焦急的問:“怎么回事,小清?”我:QAQ。掌柜站出來上下看了我一番:“你是如何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身上有傷嗎?快先進來吧。唉,這位是?”掌柜這才意識到小孩兒在這,微微側(cè)身擋到我身前。小孩兒拱手:“在下夏允章,跌落山崖得徐公子相救?!?/br>掌柜扭頭,得到我的肯定后才對小孩兒道:“失禮了,請吧?!闭f完就半拖著我進院子,小孩兒跟在我們身后,關(guān)了門。“你們先洗個澡,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闭乒穹浅sw貼,叫來趙伯幫我們燒水,再去準備些點心。我喝了兩口水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小孩兒簡單的跟掌柜講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掌柜也沒說什么,兩個人開始沉默的喝茶,直到趙伯來說水好了,我瞇著眼站起來,掌柜嫌棄我:“你這是個什么樣子?一會兒洗完就去睡吧,我讓老趙給夏公子處理傷口,你不必擔(dān)心?!?/br>我笑著點頭,又對小孩兒擺手作別,一路跟著趙伯進房間,浴桶和衣服已經(jīng)準備好了,桌子上還有碟點心,趙伯太能干了,必須點贊!結(jié)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浴桶里爬出來到床上了,這一覺睡得舒爽無比,醒來身上都有些酸痛,手指上的傷被重新包扎過,我摸著摸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房間是以前進城來常住的,我犯懶不想動,只伸手輕輕拽了下床沿的線,線的那頭連著幾處地方的鈴鐺,是掌柜的怕我有事喊人不方便特地掛上的。沒一會兒就聽到趙伯敲門:“徐少爺,現(xiàn)在巳時一刻了,老爺在前堂,昨晚那位夏公子用過早膳現(xiàn)在在房間里,用不用我?guī)湍鷾蕚湫┲嘞葔|墊?!?/br>我換了條繩子,拽了三下,是“好,謝謝”的意思。趙伯應(yīng)了離開,我磨蹭了一會兒慢慢起床,有點事想問趙伯一下。趙伯果然知我心意,正在餐桌旁等我,陪我閑聊吃飯。早餐非常簡單:白粥咸菜,咸菜爽脆可口,不過粥里加了奇怪的草藥,微苦。吃完飯,我把碗碟推到一邊,拿趙伯準備好的碳棒在木板上寫:掌柜昨晚怎么樣。趙伯看這話,拍了我一下,無奈道:“少爺也知道?老爺在院子里坐了一夜,喝了小半壺酒?!?/br>我心里有些黯淡,嘆了口氣,又寫:不想掌柜就這樣過一輩子,老爹已經(jīng)走了,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我想掌柜找一個能陪他的人。他和老爹半生都不開心,我不想掌柜這一輩子也這樣。趙伯也嘆氣:“我也勸過老爺,但是他們兩人年少相識感情深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掌柜和老爹是師兄弟,自小一起長大互有情誼,瞞著當(dāng)年的老掌柜偷偷在一起,過了一段非常開心的日子,但可惜老掌柜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段時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趙伯并沒有仔細講,但我知道一定非常慘烈。老掌柜積怒成疾臥床不起,彌留之際抓著掌柜的手,老淚縱橫:“裴之,爹求你了,斷了這孽緣,尋個女子成家吧?!北藭r年輕的老爹跪在堂下,掌柜含淚應(yīng)好,老掌柜欣慰瞌然而逝。兩人心中愧疚已極,自此之后,分隔兩地。老爹在不遠不近的山中另起木石,以采藥為生計,一住便是十余載,直到救起我。兩人視我如子,你來我往間冰消雪融。老爹三年前逝世,掌柜一滴眼淚不掉,只是再沒進過山中。趙伯說那是在逃避,掌柜心里老爹還是一直在山中悠閑肆意。我陪趙伯收拾好碗筷,打掃院子又整理了曬出來的草藥。小孩兒半天都沒有出房,趙伯說掌柜給他換了藥,還是這樣的環(huán)境適合人養(yǎng)傷。轉(zhuǎn)了兩圈實在沒什么可以幫忙的了,我非常不情愿的去了前堂。掌柜正在寫藥方,遞給病人,一見我進來就笑:“總算醒了,我還當(dāng)你要睡到午時?!?/br>掌柜眼睛里都是血絲,面色憔悴,笑起來有些虛弱,果然昨晚沒睡好。他正好閑下來,我去洗了一方手帕,搭在他眼睛上,輕輕幫他按摩。掌柜容貌很好,眉眼間總是含著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溫柔儒雅。老爹就不一樣,一身草莽匪氣又邋遢,只有進城才會刮刮胡子,好好洗個頭發(fā)。掌柜任我給他按摩,嘴里念叨著:“我看那夏公子談吐氣度不似常人,你既是偶然救了他,日后要少做接觸。山里的房子雖是因他遭難,卻也非他之過,你莫要怨恨?!?/br>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知道了?!澳愦蟾乓彩沁@樣想的吧,我猜你也不愿與他人有上什么牽扯。你……唉算了。”掌柜按下我的手,將手帕拿下,“好了,我知道你不愿在前堂呆著,我這里也不忙,你回去幫老趙把前些日子收來的幾味藥碾好,記得是用鵝卵石的碾藥槽,”我又去把手帕洗干凈帶給掌柜,告別回了內(nèi)院,轉(zhuǎn)身時隱約聽到掌柜一聲嘆息。第7章第七章月光如水瀉了滿院,掌柜正靠在長椅上,一手執(zhí)酒杯,一見我就笑:“出來的正好,過來陪我喝兩杯?!?/br>我從墻根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他身邊,古代雖大多是水酒,不過掌柜喝成這樣,想來是燒酒了,求得就是一醉,我酒量喝不了這程度,并沒有接他的酒。掌柜瞇著眼敲我頭:“十一年一點長進都沒有,你老爹喝酒識藥的本領(lǐng)你也就能看個熱鬧了。”我沖他傻笑賣萌,給他倒酒,里面下了安神散,此藥和酒服之其效尤甚。掌柜醉酒之后很嘮叨,幸好我是啞巴不必應(yīng)話,只點頭就好,總算將掌柜連哄帶騙弄的迷糊了,趕緊扶著回屋,哪知道他又開始不老實,含含糊糊的說:“小清,那曉琳姑娘已經(jīng)嫁人,媒婆好久沒登門了,山中小屋已毀,你能不回山里了嗎?”我一怔,沒點頭沒搖頭,繼續(xù)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