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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紹手臂上的力量很大,他用力把她一扯,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傷到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寧爾雅瞬間疼的眼角滾落了兩滴眼淚,她叫了他的名字,閆紹卻跟被激怒一般,用力捂住了她的唇,“閉嘴!” 他真的特?zé)┞牭剿穆曇簦宦犚?,就想把她撕碎,讓她永遠(yuǎn)在世上消失。 這個女人,把他一生都?xì)Я?,莫名其妙帶來了一個不知道怎么生出來的女兒,把他一生都捆綁了,他不認(rèn),那他就是這天下的畜生,現(xiàn)在認(rèn)了,他閆紹這輩子就玩完了。 那種火氣,臉上生理上需要急切發(fā)泄的憤怒,他粗暴的動作無意間把她弄痛,閆紹嘲諷地勾起嘴角,“疼?” 他低頭,嘴里guntang的氣息全撲在她的臉頰上,“你疼關(guān)我什么事?我一早就警告過你,是你自己賤非要撲上來,現(xiàn)在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不愿履行義務(wù)?” 寧爾雅感覺自己的眼前涌上了一層大霧,她輕咬了下唇瓣,漸漸松開了抓住他手指的小手,任由他動了。 那種感覺她真的不愿意再回味一遍,猶如在被煉獄了上百上千遍,她的身體并沒有保護(hù)到她,干澀的小道讓她無聲流淚。 天太黑,彼此看不見各自的神情。 他喜歡說一些輕飄飄卻能直擊她脆弱心臟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jìn)寧爾雅的心臟,她還不能立即拔刀,否則就會粉身碎骨。 寧爾雅的牙齒用力咬著唇瓣,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嘗到鐵銹的味道,她微微側(cè)頭,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 愣神間,寧爾雅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頭頂?shù)娜送蝗环矶?,冷冰冰落下一句話,“死狗一下,我建議你多回憶回憶往昔,勾引人的那一套丟掉實在可惜?!?/br> 寧爾雅剛剛不出聲是因為怕吵醒隔壁熟睡的女兒,而現(xiàn)在聽到浴室淅瀝瀝的流水聲,她拉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音。 眼淚砸在枕頭上,消失的很快,寧爾雅緊緊攥著身下的被單,細(xì)長幾乎能透光的手臂正在強(qiáng)烈的顫抖著。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浴室水聲停止,她猛地從床上驚坐起來,她不安地動了動,身上傳來震震刺痛,卻再也顧不得,撿起衣服就沖出了臥室。 自從他們領(lǐng)證戶就一直是分居的狀態(tài),在家時他住主臥,她有時跟茜茜睡在一起,有時怕孩子好奇問東問西,她就會抱著被子去次臥睡,這小半年來一直如此,閆紹并為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時間一久,她也麻木了。 只盼望著茜茜能早日成年長大,她的愿望也算是圓滿完成。 寧爾雅回到次臥光著鉆進(jìn)了被子里,她眼睫微顫,緊緊地裹著自己。 閆紹從浴室洗澡回來,臥室已經(jīng)沒有了人,他面無表情地的關(guān)上門,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冷水澡讓他的酒意消散了不少,他心里又堵又沉,翻了個身,手掌無意摸到床單上的一片濕意,下意識感覺自己臉頰下也有些潮,他愣了下,伸手摸到床頭的壁燈開光。 昏黃暗淡的光照射在白色床單上,上面那一片紅色嚇了他一跳,目光又落在枕頭上那一大片打濕的印記,閆紹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她哭了?受傷了? 閆紹靜靜呆看了一會,突然勾唇笑了。 哭的好!他就喜歡看她哭,就喜歡看她掉眼淚,就喜歡看她委屈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閆紹笑著笑著,突然一把抓起那枕頭扔在了地上,他跳下床,嫌棄那張床單,連帶著被子都扯落在地攤上。 寧爾雅的額頭有些發(fā)燙,她閉上眼迷迷糊糊間,隱約聽到隔壁屋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嚇得她立即睜開了眼睛,那聲響像是又什么東西沉悶地掉在地上,緊接著她又聽見一陣玻璃碎片跌落的聲響。 寧爾雅害怕這樣的他,渾身顫抖,她心里祈禱著茜茜不要被吵醒,又慶幸自己進(jìn)來時倒鎖了房門。 她蜷縮著身體,咬住被角輕輕顫栗著。 這一切是她活該,所以誰也不要怪罪。 活該,一切都是她活該。 這沒什么好說的。 …… 一個月后。 寧爾雅看著手中的試紙,稍稍松了口氣,真的是嚇?biāo)浪恕?/br> 上次跟閆紹酒后同房,她因為感冒發(fā)燒在酒店臥床了好幾天,一時忘記了吃藥,后來等病好想到后果又不由嚇出一身冷汗。 這三十多天她過的心驚膽戰(zhàn),所幸所幸,大姨媽來了。 今天是茜茜這學(xué)期的第一次親子活動會,本來是她出席,結(jié)果閆紹打電話說今天他不忙,也要過去一趟,讓她在家等自己,他過來接人。 聽到老宅門口有車?yán)鹊穆曇?,寧爾雅趕緊把試紙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洗了手拿起包往屋外走。 閆紹把車掉了個頭,車窗半開,手臂正支在窗上緩緩吸煙,看到寧爾雅出來的時候他把煙灰往窗外彈了彈,含著煙伸手把中控鎖給她打開。 寧爾雅沒有坐他副駕的習(xí)慣,主動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其實她很少坐他的車,今天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之前幾次也是習(xí)慣坐在后座,閆紹并沒有什么意見,但今天閆紹倒是有些反常。 “你要坐后面?”他突然冷不丁說了一聲。 寧爾雅心里事多,尤其是跟他在一起,心情高度緊張,慌神的空間,他冷不丁說了一句話,她竟沒聽清,下意識脫口而出,“你說什么?” 就在這時候,閆紹的手機(jī)剛好進(jìn)來了一通電話,他在后視鏡冷冷看了眼寧爾雅,什么也沒說,按下藍(lán)牙耳機(jī)接聽。 不知道他電話那頭說話的人是男是女,閆紹對對方還挺客氣的,說話很官方謙和客套,對方應(yīng)該是說了什么,他低應(yīng)了一聲,“我順路過去,在路邊等著就行?!?/br> 掛了電話,閆紹把耳機(jī)摘了,扔掉煙蒂,他慢慢升上車窗,車子發(fā)動了。 寧爾雅一坐車有個昏昏欲睡的毛病,精神有些萎靡,她盯著窗外飛馳的景色,眼皮慢慢變沉,靠在車門上睡著了。 車子行駛了大概十五分鐘左右,緩緩?fù)T诹寺愤?,寧爾雅就快要進(jìn)入熟睡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突然;砰的一聲響,驚醒了她。 寧爾雅扶著車門猛地坐起來,抬眼就對上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視線。 車?yán)锿蝗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