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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灼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身邊的兩個伙計示意,讓他們?nèi)タ纯?,結(jié)果卻被段寒?dāng)r住了去路:“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我一定還,拜托了?!?/br>
可那男人卻是不耐煩地踢開段寒,向柜子后走去。

“呦!”胖男人看著夏如孽,yin笑著,“你還藏了個小美人,沒想到嘛,就用他來抵債好了!”說完,便一把將夏如孽扯入懷中,夏如孽越是掙扎,男人臉上的笑容越甚。男人夾起夏如孽笑著離開了。而那兩個伙計在離開前,還不忘對段寒拳打腳踢一番。

從那一夜開始,便是夏如孽生生世世都無法抹去的噩夢。

那胖男人本是名人販子,為了錢,先后將自己的妻女賣去青樓,天天只知吃喝玩樂,還發(fā)放高利貸。而他在抓住夏如孽后,走去的不是其他地方,正是他常去的那家青樓。

“哎呦,胖子,又來送貨了!”青樓后門的守衛(wèi)打趣道。

“哈哈,快叫王mama來收貨了!”胖子晃了晃被他打暈的夏如孽,大步走進門內(nèi)。

……

“呵,胖老板,你這是在逗我么?男孩子可不應(yīng)該送到我這里?!?/br>
“王mama,你先別生氣,你看著孩子長得多俊啊,再說了,”胖男人略微停頓了下,又yin笑道,“現(xiàn)在有些官人不正好這口嗎?”

那老鴇看了一眼夏如孽,又看了一眼胖男人,掩面笑道:“成交?!?/br>
……

夏如孽便是在這里遇到的卓依凡,年紀(jì)相仿的兩人想盡一切辦法,熬過了一個又一個痛苦的夜晚。

三年,整整三年。

夏如孽雖說比同齡男孩長得小些,但容貌卻是比女人還要俊美;卓依凡還是一副沒長開的小女孩的模樣,稚氣未脫。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如孽便明白不能再呆在這里,那些成年男人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讓夏如孽感到惡心。

所以,在花魁賣身的那一夜,夏如孽帶著卓依凡偷逃出去,卻不想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

最后,還是在逃往帝都途中偶遇柳靜修,才得以免于遇難。

自那以后,三人便是情同手足,同進同退。

……

曾經(jīng)的記憶,是夏如孽心中無法抹去的傷痛。夏如孽在找到南宮墨后,回了一次自己的家鄉(xiāng),只是那里,卻變?yōu)榱艘蛔粘?,荒無人煙,就連他曾經(jīng)居住的地方也被燒成廢墟,完全沒有了往日熟悉的氣息。南宮墨派人去調(diào)查夏如孽父母的消息,卻被他制止:“我無父無母,我只是個孤兒,幸虧被將軍收養(yǎng)才得以安心,將軍不必大費周章地調(diào)查我的身世?!毕娜缒鯖]有眼淚,沒有悲傷,有的只是滿腔的恨意。

從那時起,夏如孽立誓,定要手刃仇人。

……

“大人……大人。”守塔侍衛(wèi)的聲音拉回了夏如孽的思緒,“封塔時間快到了?!?/br>
“勞煩了?!毕娜缒鯇χ绦l(wèi)頷首致歉,緩解下心情后,在侍衛(wèi)的引領(lǐng)下離開了。

與此同時,冷灼正靠在綠螢宮的梅花樹上思考著。關(guān)于夏如孽的過去,冷灼全部知道,但他從來都不會介意,在他眼中,他的孽兒一直都是清白的、完美的,從未做過任何錯事;在他心中,夏如孽就是夏如孽,是他要用一生去愛的人,這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只是啊,他不能自私地將夏如孽禁錮在身邊,就算只是為了保護他。

然而,夏如孽的仇人,卻是冷灼十分敬愛的人。

冷灼還清晰地記得昨晚他與夏如孽的對話。

“過幾天我會搬到宮外去住,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br>
“為什么?這是什么意思?”

“冷灼,你聽好了,我夏如孽從未也不會愛上你,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愛的人。你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胡說!孽兒,你在說謊。你不會那么做的?!?/br>
“會的,絕對,不能放過那個人?!?/br>
“我說過你不會的,因為有我,你一定不會?!?/br>
“你……”

夏如孽生氣的神情在冷灼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冷灼的心也在痛著,他的孽兒,這么多年了,還是放不下那仇恨,可是啊,他可不可以理解為,他的孽兒所說的狠話,其實是為了不讓他傷心?他可不可以理解為,他的孽兒,其實早已愛上他,只是不懂得如何表達(dá)?

但是,他是冷灼,是這鄴國國君,是深愛著夏如孽的人,只是他,不會拒絕夏如孽的要求;也只有他,能夠讓夏如孽所有的盤算化為泡沫。縱然夏如孽性子如何剛烈,冷灼也有著千萬種手段將他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孽兒,不會讓你逃走的……

☆、【四】、路無歸英雄歿

就在夏如孽緊鑼密鼓地準(zhǔn)備著離宮之事,卻因南宮墨帶來的消息不得不停下。

南宮墨來的時候,夏如孽正在練習(xí)劍法。南宮墨見其十分投入,便靜靜地待在一旁觀看著,一邊看著一邊點

“呼。”夏如孽聯(lián)系完后,收好佩劍,轉(zhuǎn)身,卻見到南宮墨笑著坐在石凳上看著他,“義父,什么時候來的?”

“來有一會兒了,如孽,你的劍法又精進了?!蹦蠈m墨笑道。

“義父過獎了。義父是剛上完早朝嗎?”夏如孽吩咐阿銀備茶,自己坐在南宮墨的身旁,閑談著。

“嗯……王上最近好像在策劃什么,朝中大臣被換了很多,大多是因貪污或生活奢靡而被罷官。”南宮墨低聲道,令他最疑惑的是,曾有大臣多次上奏,望冷灼嚴(yán)懲貪官污吏,但均被冷灼壓下,這突然間的嚴(yán)厲手段,著實令人不解。

夏如孽分析著南宮墨的話,如果說冷灼只是單純地想要整頓朝綱,那未免一切都太過巧合?!傲x父,被除掉的官員的詳細(xì)信息您知道嗎?”如果夏如孽沒有猜錯,那么冷灼所做的一切都只有那樣才能解釋。

“一部分……我已經(jīng)派人去詳查了,明天會給你拿來。”南宮墨臉色凝重地說著。

“有勞義父了?!毕娜缒踺p聲說著。

南宮墨與夏如孽交談片刻后,便起身準(zhǔn)備回府,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一句:“如孽,明天記得上早朝,王上好像有大事宣布。”

“大事?”夏如孽在心里嘀咕著,但隨后便笑道,“孩兒知道了,義父慢走?!?/br>
南宮墨走后,夏如孽坐在院子里,想著冷灼的葫蘆里又裝了什么藥。

次日,夏如孽依舊是一襲白衣,緩步向傾華殿走去。走到傾華殿外門時,卻被守門的護衛(wèi)攔了下來,一護衛(wèi)大喝道:“什么人?此乃皇宮重地,豈是爾等閑人可以進入的!”

聽了護衛(wèi)的話,夏如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