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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到了身旁有一個很熱的東西,她自然而然的就直接環(huán)抱了上去。 雙臂緊緊的圈著他的腰肢,見她如此,齊寒軒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反倒還多了幾分好笑。 這小妮子,一到冬天,最怕的就是冷了。 哪怕是夢中她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暖和,就這么下意識的圈了過來。 看著她的小臉,他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正欲離開,卻被她突然的環(huán)住了脖頸。 愣了下,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白傾傾單手揉了揉眼睛,雙眼帶著剛睡醒的惺忪,“皇上,你回來了!” “嗯,朕回來了?!?/br> 怕她著涼,齊寒軒還是抬手落下了她的小手,然后塞入了被褥中。 雙臂緊緊的圈著她,讓她緊緊的貼著他,從他身上汲取熱度,能讓她更暖和些。 對于他的這般,白傾傾自然不會拒絕了,就這么鉆入他的懷中,被他擁抱著。 借著燭光的照耀,齊寒軒清晰的看到了她眼底的青影,他的眼中一陣心疼,“這段時日都沒睡好吧?!?/br> 第七百二十七章 朕的傾傾真棒 每天都那么早起來,跟著張婕妤王婕妤學習宮務cao辦春節(jié),怎么可能會睡好。 看著她面色疲乏的模樣,顯然就是這段時日累的了。 原先他就不想讓她cao辦春節(jié),宮里的規(guī)矩本就復雜,更別提是大節(jié)日的規(guī)矩。 每當過年的時候,光是這些個禮儀規(guī)矩都能讓他頭疼一陣的了。 可是沒辦法,這些都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guī)矩,是鳳凌國的傳統(tǒng),國家的根基,所以他不能更改。 本來今年這些都是由張婕妤和王婕妤辦的,因為過于的三年也是她們辦的,只是她沒想到突然竟然會讓傾傾去辦。 張婕妤王婕妤沒有他的吩咐,她們自然是不會這么去做的,所以提出這么做的人也只可能是母后了。 母后的意思他很清楚,畢竟傾傾是他認定且唯一喜歡的女子,以后他是肯定要把那最好的位置給她的。 因為他覺得,除了她一人,這世上沒有人配坐上那個位置。 但是若是她坐上了那個位置,那她以后是肯定要被束縛的,六宮之權,逢年過節(jié)的所有的一切都要她親自cao辦。 他怎么忍心讓她這么累。 可是這是那個位置必須要承擔的責任,正如他,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上就要履行著這個位置的責任,是天經(jīng)地義的。 母后想讓傾傾早些接觸這些,其實也沒有錯,畢竟她過完年就要及篤了。 鳳凌國的女子,在及篤前都是要由著家中長輩教導,如何打理夫家和規(guī)矩的,所以傾傾早些學對她來說是有好處的。 但是他總是忍不住的心疼她,看著她眼底那深深的青影,齊寒軒抬手輕摸了上去。 看著他眼底的心疼,白傾傾笑道,“沒事,皇上,張婕妤和王婕妤教的我都全部學會了!?!?/br> “朕的傾傾真棒!” 見她滿臉討得夸獎的模樣,齊寒軒不禁輕笑出聲,心中的悶結頓時也消散了去。 一個攬入,他把她攬入了懷中,“明日正好無事,朝中也要休朝一天,朕陪你睡到中午好好的補補覺,怎么樣?” 這段時間,不光是她,他也是忙壞了,宮里宮外,朝中上上下下,所有的事他都得cao心著。 邊境的地方他也得留意著,畢竟今年的四國聚會,他已經(jīng)讓花漫國和雪寒國不滿了。 可那又如何,自己技不如人,他們能怪的了誰? 而且,他倒也不怕他們來犯,鳳凌國的實力在那擺著,他們也要掂量掂量。 畢竟打仗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雪寒國這次在敗了,那等待他們的了就是滅國了。 齊寒軒的眼中一陣狠厲,他可絕對不會跟父皇一樣,會對他們心軟。 事實證明,留下禍患是真的無窮的,他們能忍得了一時低頭,可忍不了一輩子。 等他們養(yǎng)足了士氣,終有一天還是要卷土重來復仇的。 到了屆時,又是一場惡戰(zhàn),所以還不如直接一次性直接把他們收拾干凈,到時候就能天下太平,百姓們安居樂業(yè)了。 聽著耳邊他的話,白傾傾點了點頭,他們也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相擁睡到天亮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 你一直在看著朕睡覺 清晨,今天的天氣格外的不好,天氣陰沉沉的看起來像是快要下雪似的。 可這依然不影響殿內相擁而眠的兩人,殿中燃燒著火爐子,讓整個殿中的溫度都暖活了不少。 不管殿外如何的冷,在殿中的人也感覺不到。 因外邊兒的天氣不敢,也襯得殿中灰蒙蒙一片,所以周福早早的就讓侍衛(wèi)們把外殿里的蠟燭都給點上了。 只留著內室沒有點蠟燭,不然太亮了會讓皇上睡醒的。 皇上忙碌了這么多天,好不容易能免一次上朝,好好的放松一天,周福自然是想讓他好好休息休息的。 平日里,皇上一心撲在朝政上,不管他怎么勸說他也不肯休息一刻,人不是鐵也不是鋼,一直這樣下去肯定是要累壞的。 難得有這么一天,他自然是要把進殿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擾了殿內的安寧了。 齊寒軒擁著白傾傾一直睡到了正午時分才緩緩的醒了過來,先睡醒的是白傾傾。 她抬起頭,近在咫尺的能看到他長長的眼睫毛,看起來比上她的還要長上幾分。 而眼底也是濃郁的青色,一看就是經(jīng)常熬夜批折子落下來的青痕。 皇上還說她沒睡好,其實比起他來,她已經(jīng)輕松的太多了。 每天她都能睡到大中午自然醒,然后悠閑悠閑的起來用午膳,白日里和雨心她們一起玩耍說笑話,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而他不同,他每日都要五更起床,天還沒亮一片黑咕隆咚的他就要去上朝,和朝中的文武百官們議論朝政。 下了朝他還有一堆山的折子要批,每每都是熬到了深更半夜才能把它們全部批完,然后休息。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量,比起她這段時日的那些來說,她那些根本就不夠看的。 白傾傾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他睡得極為安靜,既不會打呼嚕也不會說夢話,就這么安安靜靜規(guī)規(guī)矩矩的睡著。 若不是她清楚他此刻深深的睡著了的話,只怕也會覺得他只是閉上了眼睛,并未深入睡眠。 或許是他每日淺睡習慣了,才不會跟她一樣,睡覺都睡得特別實,除非有人推著叫她,不然她是絕對不會醒來的。 又睡了一會兒,齊寒軒也醒了過來,他慵懶的睜開了雙眼,只見一雙清亮的眸子映入雙眼中。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嗯?” 因是剛睡醒,他的嗓音也抑制不住的喑啞呢起來,看著她清醒的模樣,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