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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美味佳肴,就連侯歡這樣辟谷已久的修士都被勾得禁不住往云來酒樓看去一眼。 聞到菜香,侯歡恍然想了起來,之前從肖老爺那兒得知云來酒樓有一道招牌菜遠近馳名,那老板娘正是憑借著這一道菜在義安郡的酒肆行業(yè)里占了龍頭。 一道菜罷了,能有多大的魅力? 她來到酒樓門口時,店小二正一個接一個地給客人發(fā)用餐的牌子,哪料后面排的人太多,手頭上的牌子不夠了,他一邊急得額頭直冒汗,一邊火燎火燎地向著后來的客人賠笑道歉。 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的盛況。 看看人山人海的隊伍,侯歡要邁近的步伐頓了下來,今日要想進這酒樓大門,怕是要費上大半天的時間。 早知道這樣,就該叫上肖呈祥一同出門,他都當(dāng)了老板娘的姘頭,帶上他哪還用得著在門口排隊。 侯歡心中隱隱有些惋惜,不過,她也并未在門口停多久。 侯歡身邊寒氣凜人,除了江遙,走近她的人都下意識地避遠了,以至于店門口的小二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他是個記事的,自然清楚侯歡是個什么身份。 一見到侯歡,店小二就眼前一亮,邁步就上前來,道:“仙師您來啦,快請進來坐!” 沒想到會這么快進去。 侯歡揚了揚眉梢,也不顧外邊排隊的人質(zhì)疑,她與江遙就被店小二迎入了人滿為患的云來酒樓。 酒樓里,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一樓的大堂熱鬧到了極點,座無虛席,一群人熱火朝天地聚在一起吃著飯菜。店里其余的幾個小二忙活著端菜、送水、倒茶,就連掌柜的也閑不住,站在柜臺處把算盤撥得飛快,啪嗒直響。 “仙師今日來得晚了些,二樓雅座人都坐滿了?!币顨g進去的店小二回頭向她賠笑,“只得委屈您跟別人搭個座兒了?!?/br> “沒關(guān)系,有地方坐就行。”侯歡笑瞇瞇道,眉眼含笑的模樣看上去是個極好說話的脾氣。 “您是貴客,小的會與廚房說一聲,讓他們先給您上招牌菜?!钡晷《f著,就將侯歡與江遙帶到了一張桌子前。 巧了,侯明珠與那名女弟子正坐在這桌子的另外兩個位置上。 “仙師,您看坐這兒成嗎?”店小二問。 雖然這么問著,但如今這大堂里能空出兩個位置可不容易。 侯歡笑一點頭,小二就扯下肩頭的帕子麻溜地在桌椅上擦了一通,等著侯歡坐下,他才又跑去端茶了。 侯歡就坐在侯明珠對面,她斂下眼不搭理侯歡,女弟子卻是又驚又喜的模樣,剛要起身叫聲師叔,卻又在侯歡輕搖頭的動作里頓了下來。 禮不用行,女弟子剛要為侯歡倒杯茶水,不想江遙先她一步斟了杯茶,遞在了侯歡手邊。 被這一通搶白,女弟子有些許尷尬,到底與侯歡不熟,沒什么好聊的,所以她問候了一聲,就乖巧地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相較于侯明珠與女弟子的不自然,侯歡就顯得怡然許多。 她端起茶杯,慢悠悠地打量著整個酒樓。 這酒樓的店面倒是挺大,擺了約莫有三十多張桌子,前兩次來雖說人也多,卻不似今日這般人滿為患。三個店小二忙碌地端著一盤盤招牌菜往外送,柜臺的掌柜正忙著算賬,算得是不亦樂乎,咧嘴笑開了花,顯然今天的生意額高得出奇。 一樓忙得熱火朝天,卻不見老板娘來幫忙。 侯歡的視線一轉(zhuǎn),就見到了正在二樓的護欄邊上站著的老板娘。 云娘依舊穿著那一身艷麗的紅衣,她倚著護欄,居高臨下地望著大堂里的場景,輕輕擺動的團扇拂起清風(fēng),微揚的嘴畔里帶著暢快的笑意,似是極其享受店里這般的熱鬧。 以往店里進客人,云娘都會親自來招呼,如今她站在樓上……是在看什么? 侯歡微微瞇起眼,她收回了視線,一偏頭,就瞧見她們這一桌的招牌菜上來了。 店小二捧著那一只大砂鍋擺在桌子中央。 只有一道菜。 在小二揭開砂鍋蓋時,一股熱氣呼哧一下冒了出來,帶著勾人的噴香,引得侯歡的視線往里邊看去。 砂鍋里是一塊一塊的rou,烹飪好后,rou塊上邊籠著一層澄亮的油光。這會兒砂鍋的溫度未散,那一塊塊四方的rou正隨著鍋底的濃湯咕嚕咕嚕滾動著,讓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侯明珠與女弟子很快就捧碗吃了起來。 那燉過的rou塊入口即化,雖說沾著肥rou,卻絲毫不覺得油膩,反而rou質(zhì)綿軟,口感好到出奇。這一口下來,就禁不住吃了第二口,接二連三停不下來。 女弟子吃了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侯歡與江遙遲遲未動。她勉強停下了筷子,好奇問:“師叔不嘗嘗嗎?” 侯歡倒是想吃,只是她看了一眼砂鍋里的rou,剛拿起的筷子就又放了下去,順帶將江遙的筷子也摁在了桌上。 侯歡往二樓看了一眼,云娘那一道艷紅的身影不知去向。 她眼神微微一深,看回侯明珠與女弟子時,她開口道:“別吃了?!?/br> “為何?”女弟子奇怪問,正問著,手里還夾了一筷子rou放進嘴里。 侯歡面上的笑容淡了淡,看在同門的份上,她還是好心多提醒了一句:“既然已是修士,這類世俗之物還是少接觸為妙?!?/br> “我與明珠還未辟谷呢,”女弟子為美味所誘,手里的筷子也停不下來了,“更何況這云來酒樓的招牌菜的確味美。師叔,您不嘗嘗?” 好話盡于此,她倆不聽勸,侯歡也不勉強,而且這事她說得晚了,現(xiàn)在告訴她們,指不定以為她在故意捉弄她們,更何況侯歡說出來,她們也不一定會相信。 來往行走的雜役,上菜的店小二,守著柜臺的掌柜,吃得滿頭大汗、怎么也收不住口的食客,酒樓里的所有人,他們身上那一絲一縷的陰氣纏得越來越緊。 怪不得,義安郡里滿城都陰氣沉沉的,原來是這云來酒樓有古怪。 要不是這招牌菜露了餡,她指不定還要什么時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 侯歡的目光瞥向了不斷端菜出來的廚房,忽然,云娘嬌軟的笑聲從人群中傳了過來:“我呀?過些日子就要收山啦?!?/br> 侯歡聞聲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二樓下來了,正與大堂里的一桌客人談笑。 那桌的一個客人好奇問:“老板娘這意思是往后不開酒樓了?” “酒樓照常開,”云娘以扇掩唇,眼里的笑意滿得快要裝不住了,“實不相瞞,我家相公就要回來了,往后我自然要與相公過清閑日子,至于這酒樓往后就交由掌柜的去打理。” 相公? 侯歡聽著倒不明白了,云娘不是個寡婦嗎,怎么好端端地冒出個相公來?再說了,她既然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