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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學(xué)術(shù)界有新的發(fā)現(xiàn)再跟進。"我的問題被下屬流利地打了回來,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其他人沒有意見…"董事們紛紛搖頭。我們就這個問題已經(jīng)討論好幾次了,之前基本已經(jīng)達成共識,我這是臨門一腳又插了一杠,大家都有些不滿。"那好吧,我也沒意見。"我點點頭。本來我也無所謂的,但現(xiàn)在…肖宇林幾年前跳槽到了這個即將被裁撤的部門。"我想在這個部門解散前去看一眼,給我安排一下。"我知會了助理,坐車回家了。***偌大的別墅里空蕩蕩的,只有我養(yǎng)的那只傻狗小貝歡樂地跳過來求摸頭。我無所事事地躺在沙發(fā)上,檢視著今天上午驟然獲得的記憶。"陳董,大小姐周六下午會來半天,您有什么安排么?"助理電話打了過來。啊,我雖然離婚了,但16歲的女兒Jackie偶爾會來看看我這個不稱職的老爸。"問問她想干嘛。""大小姐說想去逛街。""你陪她去逛吧??粗惶x譜就幫她刷卡。""她說想讓您陪…"我嘆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兒:"說我有事吧。你去給她挑個小禮物賠罪。""知道了。"我去了樓上的娛樂室,里面有堆了一半的牙簽建筑、畫了一半的油畫、裝了一半的模型…我還真是喜歡半途而廢的家伙啊。不僅愛好、婚姻、事業(yè),連女兒都養(yǎng)得半途而廢。我看著那油畫,想起馮朔仁的記憶,翻翻眼睛拿刀上去把畫布劃了下來丟進垃圾桶。周田行的外貌消耗了他的智商。我繼承的財產(chǎn)揮霍了我的意志力。而和肖宇林生死相依的糾纏不休,需要多少的勇氣和毅力啊。我,陳崎禮,人生過半也沒有什么可以算是自己成就的軟弱家伙,真的可以做到么?***周一,我?guī)е砗捅gS來到了那個研發(fā)部門。研究員們忙忙碌碌的,似乎已經(jīng)聽說部門即將被裁撤的事情,都有些人心浮動。我經(jīng)過肖宇林的辦公室,看到他紅腫著雙眼,眼底還有兩團烏青,卻依然坐在桌前專注地工作著,不由嘆了口氣。他喜歡認真的人呢。部門主管把我迎到會議室招待,介紹了下情況,小心翼翼地打聽我來是不是意味著裁撤還有轉(zhuǎn)桓余地?我無奈地告訴他這還真沒有。不過集團會要求公司處理好人員去留問題,盡量重新安排到合適的崗位,實在不能協(xié)調(diào)也會給予優(yōu)厚的補償。雖說董事可能不應(yīng)該來說這種事情,我還是不由得想安撫一下他們。我離開時又經(jīng)過肖宇林的辦公室,忍不住走了進去。"陳董。"他連忙站起身來和我握手,"我叫肖宇林,高級研究員。"我久久地握著他的手。肖宇林探究地看著我,眼睛越睜越大。"不…不會吧…?"他滿臉驚疑。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摸出張名片在背面寫下了別墅的地址遞給他。"下班了來找我。"肖宇林呆站著捏緊我的名片,難以置信地目送我離開。***肖宇林下了班真的開著他的小破車來了別墅。大門無聲地自動為他打開,他沿著蜿蜒的車道停進了車庫。我的管家把他領(lǐng)到了客廳,就識趣地消失了。小貝沖過去跳起來撲他。"陳董…?"他撓著小貝的耳朵后面,不確定地看著癱在沙發(fā)上喝酒的我。"過來。"我拍拍身邊。他猶豫地坐下,和我保持了一段微妙的距離。"是你么?"他問。我沒有回答,摟著他的腰湊上去親他。肖宇林僵直著身體默默承受著。我笑了起來,拉起他的襯衫伸手進去撫摸他的腰。肖宇林搞不清狀況,似乎想抗議又不太敢。"陳董…"他哆嗦的嘴唇被我堵了個嚴實,一邊撫摸他的身體一邊伸舌頭進去攪動。他終于掙扎了起來試圖把我推開,"是你么?真的是你么?回答我啊!""你感覺不出來么?"我吸吮著他的耳后。肖宇林被我壓在沙發(fā)上無助地扭動著。"我…我不知道…!"肖宇林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明明是個大叔,這可憐巴巴的小表情還是讓人心都酥了,"求求你…"我嘆了口氣,把他脖子上掛著的戒指取了下來,戴在手指上。"宇林,叫我崎禮。"肖宇林又哭了。他放肆地用力捶打自己的頂頭上司,把鼻涕眼淚都抹在人家巨貴無比的定制襯衣上。第46章完美的總裁?"好吧,這次又有什么奇怪的狀況么?"肖宇林還算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洗了把臉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盤問我,"你結(jié)婚了么?還是有一大堆情人?天天419?""結(jié)婚又離了,有個16歲的女兒。沒情人。不搞一夜情。"我老老實實回答。肖宇林一臉懷疑:"沒情人?""真沒有。"我舉起雙手。肖宇林歪著頭看了我半天,覺得應(yīng)該是有點什么貓膩。"你為什么離婚的?""咳…"即使是肖宇林問,我想起來還是覺得難以啟齒,"她…呃…我前妻…"我咬牙一鼓作氣說了出來:"在家里出軌被我抓包。""哦。"肖宇林抿著嘴,同情地拍拍我的背,讓我感覺更加挫敗了。"你餓了么?吃飯去?"我終于想了起來,帶他去了飯廳。我們坐在桌旁,管家端上了晚餐。我們之間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好。肖宇林猶豫了一會兒:"嗯…那個…朔仁的事情…"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不起…"他低下頭去,"你…你不想聽的話…""你想說我就想聽。"我扯起一邊的嘴角,"你緊張啥???"肖宇林不安地挪動了一會兒:"你…你是我們公司所屬集團的大股東哎!怎么可能…?!"他揉著太陽xue,"超級有錢還潔身自好,怎么可能讓我遇到這種好事兒!我覺得這事不真實哎…"我噴著鼻子笑了:"嗯,別高興得太早了。我大概…不是你想象的樣子。"肖宇林呆愣愣地看我。我捏捏他的鼻子:"等你自己發(fā)現(xiàn)吧。做好心理準備哦,到時候別嫌棄我。""怎么可能…"他臉上粉撲撲的,悶頭吃飯。"你剛才說朔仁的事情…?"我提醒他。"啊,就是,當時腳手架上另外三個工人摔傷了,其他人都沒事。你的…朔仁的經(jīng)紀人,辦了之后的喪葬事宜…"他垂著腦袋又紅了眼睛,"追悼會周日已經(jīng)開了,有…很多很多人來…大家都…很可惜…這么有才華的藝術(shù)家英年早逝…""啊,我聽說之前個展上的畫都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