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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紅腫的皮膚。這家伙絕對是預謀已久?。?/br>"所以?感覺怎么樣?"他眨巴著眼睛問我,"你確實有點硬起來了呢!舒服么?"我支吾了半天,他又拿起了那根嚇人的棍子在手上拍。我連忙點頭:"嗯,有點舒服的…""真乖~"他戳戳我的臉,又親了一會兒,"下次我再試試別的。""什么別的?!"我要嚇尿了。肖宇林笑著捏捏我的鼻子,拉我去吃早飯。我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老神在在的肖宇林,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心里又有點隱隱的…期待?啊啊啊期待就見鬼了我才不是抖M呢哼!***經過相當長的收尾過渡期,肖宇林所在的研發(fā)部門徹底解散了,肖宇林也轉職去了QC,愈發(fā)的清閑起來,一周能有三天在家辦公,兩天去公司開碰頭會。我則是不定時去參加董事會、社交、會見潛在投資對象之類的,沒有什么固定日程。到了用資本而不是用勞力換錢的財務自由階段,日理萬機還是懶散度日就是個人選擇了。我個人對管理公司、和其他董事斗法興趣不大,有點事干打發(fā)時間就好。"唉…你聽說一家研發(fā)新的血液檢測方法的公司了么?"肖宇林也看起了財經雜志,尤其是科技板塊的消息,"之前吹得很紅火的,現(xiàn)在好像又出現(xiàn)名不符實的傳言了。""嗯,其實他們的技術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我用毛巾擦著頭發(fā),"雖然公司估計要垮了,但會有人買專利的。""所以?這種檢測方法還是會有人繼續(xù)研究的?""那也不一定。"我坐到他旁邊,"我之前接觸過這家,不過和創(chuàng)始人氣場不合,就沒再參與了。后來關注了一下,一看那人后來拉的那些董事就覺得藥丸。""呃?為什么?""那些都是些偏好短期投資小公司的家伙。"我撇嘴,"只想著盡量撈錢而不是公司的長遠發(fā)展…反正基本套路就是,入手炒概念紅火起來撈一圈錢,之后開始透支公司信譽畫大餅吹泡泡,等hold不住爆掉,再賣公司情報給下家,拿些好處,最后公司倒閉被低價收購,樹倒猢猻散,繼續(xù)去禍害下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那這技術…?""肯定會延遲一些時間。也許有人會繼續(xù)做,或者競爭對手會弄出類似的東西。但搞不好買下的公司一時沒資源投入,就束之高閣后來忘了也是有可能的。""這可是可能救命的技術?。【蜑榱藫棋X…"肖宇林一臉怒意,"而且你們又不缺錢!"我樂了,摸摸他的頭:"錢總是不嫌多嘛,而且好玩兒啊~掌控不認識的人的命運事業(yè),不是很有趣么?""好玩?zhèn)€P!"肖宇林湊上來咬我的嘴唇,"脫衣服。""脫你的還是脫我的?"我嬉皮笑臉,卻被擰了下耳朵。"脫你自己的!全脫光!"我連忙照辦。肖宇林命令我光溜溜地跪在地上老實待著,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有點緊張,感覺時間過得格外漫長。他過了好久才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過來,上來先用領帶把我的手綁在了背后。他拿出一條…皮帶,折了一下,把危險的金屬扣握在手里。"不要啊!這個很疼的吧!"我抗議著。肖宇林在我胳膊上輕拍了幾下:"我會小心的。"皮帶從我的肚臍一直拖到下頜,"你相信我么?"我吞咽了一下:"我相信你。"肖宇林賞了我一個火辣的舌吻,然后就開始在我的上身四處抽打,一開始很輕柔,逐漸加重力度。"你覺得玩弄別人很有趣么?"他忽然凌厲地給了我一下,我疼得嗚了一聲。"你不是玩我玩得挺開心么…"我嘟囔著,背上連挨了好幾下重的,"嗷!嗷!我錯了!""你沒錯啊~"肖宇林勾起我的下巴,嘴唇碰碰我眼角的濕潤,"玩你是挺開心的。不過你們喜歡玩弄的可是些根本不認識的人啊…""你覺得那些人沒有感情、沒有夢想、沒有家人要養(yǎng)活么?"他一下下抽著我。估計很多人都想這么干吧…"你們隨隨便便破壞人家辛苦半輩子的心血,害人家職員失業(yè),你們的良心呢?""這話有點兒幼稚啊…"我的皮膚紅了一片,還是忍不住吐槽他,"愿賭服輸,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嘛。經營不善、識人不慎,就是要倒霉的。哪里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投資人目的當然是賺錢,如果這個公司確實有價值,投資人也是會長遠打算的啦…""我問的是你!"肖宇林揪著我的頭發(fā)逼我抬頭,"你喜歡做這種事情么?"我抿了抿嘴唇。肖宇林的臉近在咫尺,我忍不住湊過去想吻他。肖宇林躲開了,揮著皮帶指揮我坐到沙發(fā)上,兩腿分開。他打開個調味包一樣的東西,擠出些抹在我的下體。"這是啥?外用春藥么?"我樂了,"沒有這種東西吧…"他邪魅一笑,把之前關在外面的小貝招了進來。小貝聞到味道兩眼放光,耷拉著舌頭哈斯哈斯沖到我面前。我嚇得夾緊了膝蓋,被肖宇林一通懲戒。"我叫你分開腿!"我含淚遵從。小貝歡樂地撲到我胯下,粗糙的舌頭瘋狂舔著我的軟rou。我生怕這蠢狗一個不小心咬到我,慌得幾乎失禁。"怎么了?開心么?"肖宇林俯在我耳邊問,"你享受被跪舔的感覺么?""不喜歡!不喜歡!"我尖叫,"求求你…我…我本來也是想搞科研的啊…我真的不想做這種事的…"肖宇林終于拉住了小貝的項圈,把它拖到外面關好門。我精疲力竭地靠在沙發(fā)上,背火辣辣地疼,下面抬著頭一片濕潤。肖宇林拿消毒濕巾給我仔細擦了一遍:"沒破皮,別害怕。"我委屈地看著他,肖宇林親了親我的眉心:"你不想做投資人,為什么還是做了呢?""我…我哥…逼我回國…"我沒頭沒尾地冒出一句,肖宇林立馬抽了我腰側一皮帶:"從頭講。""我哥…是按我爸的繼任者來培養(yǎng)的,學金融管理,早早進入集團下屬公司一步步往上升…"我乜斜著那蠢蠢欲動的皮帶,連忙繼續(xù)說,"本來我爸也想讓我走這條路,但我當時對經濟不感興趣。他說服我爸,他一個人就可以了,讓我去學我喜歡的東西。""嗯?這不是挺好的?"肖宇林輕拍了我?guī)紫?。我想起往事有點咬牙切齒。"我當時也這么覺得。不過…后來我本科畢業(yè)想出國深造。你也知道我這個專業(yè),要想找到好工作,幾乎就是得出國讀博的。他竟然不放我走!說是我一個人去國外他不放心?""不過你還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