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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我們一直糾纏到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陳家的墓地在近郊,是公墓山上一面大理石覆蓋的凹字形墻,綴滿一格格盛放骨灰的位置。我們到得早,四下無人,靜悄悄的。父親和哥哥在正中間,哥哥旁邊就是給我預(yù)留的空位。我看著心里一陣膈應(yīng)。墓地維護得很好,說是掃墓其實也沒什么可打掃的。我路上隨便買了束花,放在他們的格子下方。正想離開,卻被肖宇林拉住了手。他認真地捏了捏,和我并肩站在墓前。我只得抬眼打量格子上父親和哥哥的照片。父親很少笑得這么慈愛,哥哥更是從沒有如此溫柔地看著我過。不過他這件衣服真眼熟…我還是頭一次這么仔細地看他的照片。雖然死時已經(jīng)五十了,他在照片上只有四十歲不到的樣子,西服駁領(lǐng)的扣眼里插了一束小花。他對著鏡頭微微笑著,眼神卻似乎向旁邊游移。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恨我呢?我一直到他死都沒有問出這個問題。我想起我們每次不小心對視時,他眼中陰沉的目光,以及他不得不直接碰觸我的皮膚時,臉上厭惡到扭曲的表情。這么討厭我,就讓我待在國外離你遠遠的不就好了么?為什么還要強留我在身邊一直折磨我呢?整天看著自己深惡痛絕的人,你自己都不難受么?Jackie雙手合十,嘴里不知默念著什么。其實我離婚后不太想和Jackie接觸,也是因為心里有一點點陰暗的懷疑----我和前妻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是哥哥給我們安排試管的。他要是惡劣到偷梁換柱我也無從知曉。而且我離婚后,好像哥哥去看Jackie比我這個父親還勤快。但無論如何,Jackie都是無辜的。雖然血緣關(guān)系帶給我的凈是傷痛,但我至少得盡量避免傷害她。無論是女兒還是侄女,她都是我唯一在世的血親了。我轉(zhuǎn)向肖宇林。他定定地看著我,眼睛里只有無限深情和愛憐。我不顧女兒就在身邊,以及墓碑上那兩個冤家的凝視,側(cè)頭去吻他。肖宇林節(jié)制又極其甜蜜地回應(yīng)著,清泉般滋潤著我的心靈。"走吧。"我終于說。Jackie背著臉張望著風(fēng)景,聽到我的聲音才小心翼翼轉(zhuǎn)過頭來:"嗯!"***我們?nèi)ヅ栏浇纳角穑谏巾數(shù)男〔蛷d吃了午飯就打道回府。把Jackie送回家,正想離開,前妻追了出來。"崎禮。"她敲著車窗,我無奈只得降下來聽她說話。她看了眼肖宇林,可能以為是我的助理,決定無視他,"如果Jackie再去你那里…你勸勸她好好學(xué)習(xí),別老想著搞音樂的事情。""她又不聽我的。"前妻伸手搭著我上臂,被我聳肩甩掉,"她想干嘛就干嘛唄,你們又不是養(yǎng)不起她。""我知道你怨我,但你好歹為你自己女兒的未來著想啊!"她怒道,"要是崎信在,肯定會…""我不是我哥,我也不在乎他會怎么做。"我冷冷地打斷,"你還真有臉提他。"前妻語塞。我關(guān)上車窗示意司機開車走了。肖宇林握著我的手搓了搓,沒有說什么。我嘆了口氣,摟過他親著。我們回了別墅,直接去洗凈爬山出的一身汗。我去書房繼續(xù)前一天丟下的工作,翻了一陣資料還是覺得累,就躺到一旁的躺椅里閉目養(yǎng)神,不一會兒就睡著了。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我揉揉眼睛醒過來,肖宇林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小內(nèi)褲,微笑著低頭看我。他慢條斯理地解開我的襯衫,把褲子褪到膝蓋,抬起光裸的腳踩在我的胯下揉動。我伸了個懶腰,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探究地看著我,跨坐在我肚子上,把腳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側(cè)頭親了親他的腳踝,愛撫他的小腿。馮朔仁很愛他形狀優(yōu)美的腳呢。不過他也愛他全身上下各個部位。肖宇林嘆了口氣,從地上拎起個什么,驟然甩在我大腿上,發(fā)出一聲脆響。我哼了一聲,腿上隱隱作痛。"你跟你前妻…"他又敲了我?guī)紫隆N铱吹剿掷锬玫氖且话讶庵蔚逆?zhèn)紙,"怎么認識的?"我不想提她,但既然是肖宇林問…"我回國之后,我哥介紹的。""你當時喜歡她么?"我猶豫了一下,肖宇林威脅著拿鎮(zhèn)紙的棱角戳我的乳首。"應(yīng)該還算是挺喜歡的吧…即使我哥逼我,我也不會和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的。""你哥逼你們結(jié)婚?"他繼續(xù)拍打我。"也算不上吧…"我回憶著,身體上的疼痛似乎讓心里的酸澀好受了一些,"其實我哥的意思是我們門當戶對,但還年輕不用急----他當時快四十了都沒玩夠。我為了氣他直接就去求婚了。而且結(jié)婚了就可以搬出去住,至少晚上回家不用看他那張臭臉。""你們相處如何?"肖宇林面無表情地問。我不知道他是在吃味還是怎樣,不敢回答。他退后坐到我紅腫的大腿上,開始抽打我的腰,"說實話!""挺…挺好的…"我從牙縫里吸著氣,"雖然我…不行…但我們聊得來,也很親熱…她當時也挺矜持的…""然后呢?Jackie是怎么來的?""我前妻…好像找我哥問給我治病的事情…"我腰腹和腿上的皮膚酸痛難耐,下體頑強地站了起來。肖宇林脫掉內(nèi)褲自己擴張著,我摸著他的大腿激動得顫抖。他一手捅著自己后面,一手還繼續(xù)敲打我:"繼續(xù)??!""我哥…沒提治病,直接拉我們?nèi)ト斯な茉辛恕?我喃喃道,"然后就有了Jackie。我們親自帶她,忙得要命,覺都睡不好,也就不想那事了…""然后呢?"肖宇林扶著我半硬的那根試圖坐下去,但似乎很難塞,在他濕潤的xue口滑來滑去的。"然后在Jackie四歲的時候…就像我在我媽死的年紀…"我語滯了很久,肖宇林耐心等待著。他還在努力嘗試,但我回憶起那心塞的往事,徹底軟了。"…我下班回家,看到我哥和我妻子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我閉上眼睛深呼吸,"那一瞬間我就知道他只是單純想毀了我這一輩子而已。"肖宇林呆坐在我胯間,瞠目結(jié)舌:"哈?那他是喜歡你前妻么?""不知道…"我猶猶豫豫,"反正他們后來也沒有在一起。Jackie判給了她媽,那女人很快又找了個有錢離異的結(jié)婚了…"肖宇林輕輕撫摸著我的身體。"這就是我終于確定我哥自始至終都在恨我的原因…"我哀傷不已,"小時候,他只能在我爸的許可下打我羞辱我。后來,他可以強制讓我做不喜歡的工作,毀掉我的事業(yè)。又強迫我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