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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拉著紀(jì)傅就離開了,心心念念要回去解鎖賬號。見人走遠(yuǎn)了,黎琳瑯才拉著溫宜修走到了這樓的男廁,把溫宜修推到了洗手池面前,“洗把臉吧,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彪m然溫宜修面上沒什么表情,但黎琳瑯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很濃厚,全是灰色的。溫宜修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調(diào)整了下表情,卻怎么也笑不出來。黎琳瑯見溫宜修這樣,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掰過溫宜修的肩膀,用食指提起溫宜修的下巴,溫宜修的眉瞬間皺了起來,沒等溫宜修把他的手打掉,黎琳瑯開口了,“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快速減壓,你試試——”“試”字的尾音瞬間含在了兩人唇齒間,唇瓣含住溫宜修的唇,反復(fù)舔舐侵入,黎琳瑯幾乎是一個瞬間左手環(huán)住溫宜修的腰身,右手按住了溫宜修的頭。濕熱的氣息,胸腹的熱度貼在一起后持續(xù)上升,心跳在加速,仿佛從口里就會跳出來,腦子一片空白。黎琳瑯是趁溫宜修沒有防備,才會有機(jī)會。唇齒間的溫度不斷上升,溫宜修被吻住的那一刻就一愣,失落的情緒在黎琳瑯的侵入下變得不堪一擊,含的深了,溫宜修眼角被嗆出了生理鹽水。這一刻,溫宜修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黎琳瑯在干什么,手貼上了黎琳瑯的胸腹,不是撫摸,而是狠狠推開上去就是一拳,發(fā)出了悶響聲。“唔——”黎琳瑯疼得皺眉,捂著胸腹,面帶不解的看著溫宜修臉上的水珠,“不是吧?我吻技差到讓你想哭?”故意這樣說,來緩和溫宜修的小自尊。溫宜修抹了把臉,抿緊了唇,唇珠透著水色,明顯是被滋潤過的模樣,皺著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總覺得說什么都是錯的,說什么都會變成fg。溫宜修不說話的反應(yīng)就是最好的反應(yīng),在黎琳瑯眼里,這樣子解釋權(quán)也在他手里,“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我的態(tài)度了,和我在一起,你覺得怎么樣?”當(dāng)有人和你告白,你會想到什么?溫宜修滿腦子都是今天黎琳瑯對他說話的場面,如同一個個幻燈片一樣快速放映著。上午,黎琳瑯撩他的眼神,下午,黎琳瑯引導(dǎo)他解說設(shè)計的眼神。黎琳瑯那么和他作對,什么都要讓他說一遍,未嘗不是讓他完整的表述出自己的想法,雖然中間免不了戲弄。溫宜修的腦子里忽然就想到了秦巖說的一句話“你的設(shè)計缺乏情感?!边@句話一直在響,以至于到了最后變成了,“你缺乏情感?!彼浴澳阈枰??!?/br>需要什么?溫宜修瞬間回過了神,看著黎琳瑯,眼睛的視線描摩了下黎琳瑯的桃花眼,他記得桃花眼是很花心的,所以,試試也無所謂?總不可能真的喜歡他。究竟是他不可能喜歡黎琳瑯?還是黎琳瑯不可能喜歡他?還是都有?溫宜修恐怕自己也分不清。“嗯?!睖匾诵藓韲道锇l(fā)出幾乎聽不到的一聲,要不是廁所安靜的連滴水聲都一清二楚,黎琳瑯根本聽不見。“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能還不喜歡我,不過愿意和我試試也可以?!崩枇宅槢]想到會這么容易,所以有些意外之喜。他以為他猜的到溫宜修的心思,卻發(fā)現(xiàn)根本猜不透,例如會答應(yīng)他的原因。但要是說猜不透溫宜修,溫宜修的情緒他又可以非常敏感的察覺到,說明這人還是可讀的。在黎琳瑯嘴里的“試試”二字,讓溫宜修放松了心,可能連黎琳瑯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試試而已。興趣淡了,就可以分開了。到那時,他也就又回到自由了。雖然只看了一兩本耽美文學(xué),溫宜修還是非常簡潔明了的get到了精髓,一開口就拒絕的總會被時間沖散意志力,他們都是拒絕的,接受又能怎樣?心里不放下防線,誰能攻破?“哈哈,我沒想到你真的會答應(yīng)我?!崩枇宅樂浅K实男?,卻不知道溫宜修在猜測他下一句是不是就是“耍你的”?有些期待,有些彷徨。黎琳瑯拉著溫宜修的手,認(rèn)真的看了眼溫宜修的臉,卻把這種期待看成了對他的期待,彷徨看成了對未來的無措,“既然在一起了,那也做點小情侶會做的事吧?”什么是小情侶會做的事?溫宜修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午間兩三點,陽光還算鼎盛的時候。黎琳瑯帶著溫宜修走出了財大的大門,攔下出租,直指目的地,秦淮河。別的城市適合玩什么,溫宜修不知道,他只知道,南京這個古老的城市,最適合的就是看風(fēng)景,秦淮河一帶,以夫子廟為中心,周邊還有瞻園、白鷺洲公園、中華門,溫宜修來過這里,他不知道這里除了風(fēng)景還有什么可看的。秦淮河的夜景,一直是南京最繁華之一,有“十里珠簾”的美稱。溫宜修小時候,最喜歡來這里看夜景,心中還一直有一個執(zhí)念,就是夫子廟的河對面墻上的那條龍什么時候會亮起來?小時候幾乎天天來這里,可就是沒有看到那條龍亮過。大人們的解釋從“金龍今天很累,亮不起來?!弊兂闪耍敖裢頉]通電。”溫宜修就再也沒有希望過它會亮一次。或許是他和它無緣。穿梭在夫子廟的小道里,商鋪很多,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在那里,小時候是什么樣,長大了,也沒怎么變。門口掛著紅燈籠、老搌布,狀元筆,老大一只,讓溫宜修無比的懷念。黎琳瑯有一陣子幾乎天天來這里晃蕩,他知道有一家非常好吃面館就在小巷子里,從來沒有變過。他帶著溫宜修在巷子里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家關(guān)了門的店。溫宜修疑惑得看了眼黎琳瑯,“這里關(guān)門了?!?/br>黎琳瑯看了眼溫宜修,拉著溫宜修的手也不松,這邊沒什么店家,人煙也很稀少,尤其是工作日。往左邊的青石路直走拐進(jìn)一個院子,就看到一個穿著舊大褂的黑發(fā)男人躺在躺椅上聽著收音機(jī),哼著戲曲。“李正君,下面?!崩枇宅槍χ梢紊系哪腥?,喊了一聲。溫宜修乍一看還以為是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等到那人回過頭來,結(jié)果卻是個而是出點頭的青年人。李正君瞇著眼看了眼溫宜修,撇了撇嘴,“沒空,今天不開張,沒看見鋪子關(guān)門了嗎?”黎琳瑯把收音機(jī)關(guān)了,在李正君對面坐了下來,李正君立馬就著急了,“你關(guān)什么?不知道老爺子耳朵特靈?”“是琳瑯來了?”里屋傳來了聲音,李正君無奈,“是。”溫宜修坐在了黎琳瑯旁邊,沒說什么話,事實上,他也插不了什么嘴。“唉——怕了你了,你等著,兩份對吧?”李正君說著看了眼溫宜修,溫宜修向他點頭致意。李正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