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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般這種情況,你都是忍著的嗎?”莫非點(diǎn)頭,期待然后。徐明清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完全可以不必這樣?!毙烀髑逍Φ母钦T人,然后就聽他說:“我不介意你的褻瀆,所以洗洗睡吧。晚安!”然后就回到房間睡覺去了。莫非整個人愣在那里,這一次眼淚是真的快流下來了。但他還是乖乖地跑到浴室,有沒有褻瀆就不清楚了。第二天,徐明清就把沙發(fā)收拾好,將莫非的被褥搬回了臥室。雖然又像從前一樣躺在一起,但是心里還是千差萬別的變化。莫非也開心不了太久了,因為新學(xué)期又到了。莫非又有了新的動力,所以從前的漫不經(jīng)心通通收了起來。他想要為徐明清做到最大的屏障,人只有站的夠高,才能讓別人用手指不到。徐明清有時候會想他無疾而終的初戀,那個人應(yīng)該會幸福的對吧,總比和他一起要更幸福才好。學(xué)校里的時間忙碌而匆匆溜走,知道莫非和徐明清是情侶關(guān)系的人越來越多。當(dāng)然,祝福很多,然而不理解也很多。但礙于莫非越發(fā)的成功,站在他們二人面前的人,大多是微笑著的。但微笑的背后,并不能看的很清。轉(zhuǎn)瞬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里度過三個半年頭,徐明清和莫非的關(guān)系也逐漸明朗化,起碼簡單的親吻與擁抱,徐明清是不會拒絕的。寒假的到來,大四的學(xué)子們逐漸成熟起來,似乎是在一夜間成長。笑容逐漸不那么開懷,更多的憂傷。都開始找工作,順利的就眉開眼笑自信昂然,不順利的大都憂患焦慮。徐明清沒怎么著急,但岳巖博和張梓豪都很著急。如果找到理想的工作,代表著留在大城市。家鄉(xiāng)這個詞叫不回青年才俊,每個家庭的理念都是走出大山,過城市生活。張弘文看著岳巖博著急,就讓他留在自己家住,慢慢找工作。莫非聽到徐明清說到這些時,轉(zhuǎn)念一想。就決定開個建筑公司,就把肖逸凡派過去做經(jīng)理。他也越發(fā)嫻熟著做甩手掌柜了,而這些人生大事就這樣解決了。幾人對莫非更是衷心也更是崇拜了。岳巖博過于激動,莫非給他們創(chuàng)造的條件實(shí)在是太好了。所以,這最后一個寒假,岳巖博堅持帶他們回家旅游。這一趟,莫非和徐明清,張弘文,張梓豪還有崔運(yùn)凱一同出發(fā)。崔運(yùn)凱成熟很多,但大家還是下意識的把他當(dāng)成弟弟。臨行之前,岳巖博再三囑咐莫非幾人,一定要帶上足夠厚的棉衣。然而,沒去過北方的幾人,還是低估了冰天雪地。徐明清下了客車,只有一個想法,回家。先坐飛機(jī),后坐火車,再然后坐客車,終于到了這個小城市。說是城市,沒有某些鎮(zhèn)大。莫非趕快拉著幾人沖向最近的一家銀行大門。進(jìn)去之后,徐明清呆呆的站在一邊打哆嗦。張弘文說:“這是人類居住的溫度嗎?岳巖博,你確定不是帶我們來找死的嗎?”岳巖博有些尷尬,解釋:“都告訴你們多穿一點(diǎn),誰叫你們不當(dāng)回事。新聞上都寫了零下三十多度,誰叫你們不當(dāng)回事了。主要,你們剛從車上下來,不適應(yīng)?!?/br>徐明清這時候才緩過來:“我的天,我剛才有一刻有想死的心。真的,真的太冷了?!?/br>崔運(yùn)凱也有些后悔,跟他們跑到這么冷的地方。幾人一致同意先去買衣服,這樣的天氣,不加二斤棉花都出不去門。幾人出了銀行的門,發(fā)現(xiàn)果然沒有剛剛那種快要凍死的感覺。六個人分兩輛車一直開到周邊的小鎮(zhèn)上,算是終于到了岳巖博的家。他們家住不下六個人,他爺爺家在他們家?guī)撞竭h(yuǎn)的地方。他爺爺一個人住,就叫他爺爺和他一起住。把他爺爺家的大屋讓給張梓豪三人,小屋專門給莫非二人。見四人見怪不怪的眼神,徐明清的心里那叫一個尷尬。偏偏人家什么表情都沒有,你自己也得裝作沒什么。這光在路上,這幫人就折騰的不行。所以,早早的吃了飯,就都睡下了。這回他們都睡到了正宗的火炕,是岳巖博的爺爺早早燒好的。然而,太熱了,莫非他們基本都適應(yīng)不了。他們當(dāng)初睡的所謂的火炕根本是沒燒過的,就是個裝飾而已。徐明清也是覺得蓋被子下面火烤著,不蓋被上面風(fēng)吹著。總之,這第一夜算是深有體會了。半夜的時候開始下雪,第二天清早,他們起來看到的就是白皚皚的一片。他們吃了早飯,碴子粥和咸菜。幾人就跑出去打雪仗,岳巖博說:“這雪一點(diǎn)都不粘?!?/br>然而其他幾人哪里見過這么美的雪景,像是童話故事一樣。電視里看到的,實(shí)在沒辦法和眼前的如玉如星閃閃發(fā)光的雪花相比較。幾人都瘋狂了,撲在雪里,也不嫌冷了。你扔我,我扔你。張梓豪更是一激動,倒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崔運(yùn)凱也不裝成熟了,也跟著在雪堆里打滾。莫非和徐明清圍著岳巖博打,岳巖博看打不過他們。張弘文光知道傻樂,也幫不上忙,就遠(yuǎn)離了戰(zhàn)場。張弘文怕被被雪球打到,也跟著走遠(yuǎn)一點(diǎn)。徐明清手里的雪扔不出去,就往天上扔,都落在兩人身上了。徐明清笑的燦爛,看著莫非。莫非突然就撲了上來,徐明清沒有防備,瞬間兩個人就倒在地上。莫非更加瘋狂的撲到他身上,伸手撕扯他的衣服,重重的吻上他的唇。冰涼的手已經(jīng)順著下擺鉆進(jìn)去,冰與火的碰撞讓莫非更加瘋狂。☆、31開始岳巖博還看著他們笑,但后來就覺得太過了,趕快沖過去拽莫非。一邊拽一邊喊:“非哥,非哥,你干嘛呢。”另外三人也趕快過來,莫非在岳巖博的叫聲中猛然驚醒。趕快從徐明清身上爬起來,就只見徐明清懵了的表情,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莫非心疼的趕快把徐明清頭上的雪撫掉,然后按住他的頭貼在自己心口上,不停的說:“對不起,對不起?!?/br>幾人都是全程不明所以,完全是跟不上節(jié)奏的狀態(tài)。徐明清推開莫非:“你怎么了?”莫非看到徐明清的嘴都腫了,更是心疼:“我也不知道我抽什么風(fēng),我剛才就是覺得你太迷人了。我也不知道,哎呀?!闭f著暴躁的揉頭。崔運(yùn)凱倒是站出來說道:“我看你是上火了,他們家這火炕的功勞。我昨天半夜淌了半小時的鼻血,你這昨天沒發(fā)泄吧?!蹦昙o(jì)最小的人說的這樣一番話,別說徐明清了,大家都有點(diǎn)臉紅。岳巖博拍頭:“是吧,昨晚上還吃的狍子rou。那你倆一個屋,又沒人打擾你們。這整的,萬一讓人看到多尷尬。”徐明清臉紅的快滴血了,莫非還淡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給自己找個不怪罪自己的借口。張弘文問道:“你們不會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