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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似乎是開鎖的聲響。 門在他們身后被關(guān)上?;艚癫泡p輕放開手。 “可以睜開眼睛了。”他在她耳邊聲線極溫柔。 夏樹長睫輕顫著張開。 下一瞬,她完全怔住。 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這……” 她環(huán)視一周又望向他,“這——?” 幾乎一模一樣。 一切的裝修、布局,大到沙發(fā)餐椅,小到壁紙花紋。 一切都與曾經(jīng)的夏家如出一轍。 霍靳珩只是對她輕笑,牽著她的手上樓,在曾經(jīng)她房間的位置站住。 他推開門。 望清房內(nèi)場景的一瞬,夏樹血液guntang,眼眸酸澀。 粉紅色的公主房,床單是粉紅色,窗簾也是粉紅色。 窗簾上綴著星星燈,床頭擺放著小粉兔玩偶,一切好像從沒變過。 夏樹胸膛里堵得滿滿的,回頭去看他。 她不講話,用目光詢問他是什么情況。 霍靳珩望得懂。 他將她抱在懷里,輕聲說:“抱歉,原來的房子,我拿不到了。所以只能在同一個小區(qū),買下了同樣戶型的一個。二樓窗景望出去,的確沒有曾經(jīng)的房子視野好,希望你不要失望。” 她伏在他的胸口,有淚水溢出來吸進(jìn)他的衣料。 他很快又說:“不過,這房子有一點我特別滿意,你知道是什么嗎?” 她在他懷里仰起了一雙紅彤彤清亮亮的眸,“什么?” “這一棟,是25號?!?/br> 夏樹忽然破涕而笑。 她的生日呀。 看她笑了,霍靳珩彎起唇角,指尖拭去她睫上的殘淚。 當(dāng)初他買下這棟房子時,很意外也很無奈。 那時他原本是奔著夏家的老宅去的,可老宅早已在幾年前拍賣。他私下和房主做過許多次交涉,愿加倍將那套房買下來,卻都無果。 適逢25號房主賣房,他看準(zhǔn)了是同樣的戶型,退而求其次買下來。 他想,無論她在哪兒,無論她對青城還有沒有留戀,她應(yīng)該都是會想家的。 如果……如果有機會,哪怕這房子能夠抵除她心中半點的遺憾和傷情也好。 夏樹問:“這些,你都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霍靳珩頓了頓,沒直接回答,上前從她的抽屜里取出一本房產(chǎn)證給她。 夏樹念出聲來,“201X年7月……” 她一頓。 三年前。 心房有莫名滋味漫開。 三年前……她應(yīng)該還在海城,而他也應(yīng)該臨近畢業(yè)。正是天各一方,還不知再見是何日的時候。 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想著他和她的未來。 哪怕她沒出現(xiàn)。哪怕這一切,都有可能會成為一輩子的無疾而終。 - 霍家從昨晚起就找人找到幾乎快瘋了。 喬星醫(yī)院三十三層病房內(nèi)的氛圍緊繃到極點,病床上的被子隨意堆疊著,床位丟著霍靳珩換下的病號服,珩小白與樹小綠還擺在床頭。 霍老面無表情坐在沙發(fā)上,周圍站了數(shù)個保鏢。有人在報告。 “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取過監(jiān)控了,二少是在昨天傍晚六點半,趁保鏢換班的時候出去的,沒有帶保鏢。他走時穿的白衣裳,藍(lán)色牛仔褲,目前看應(yīng)該只帶了手機和錢包?!?/br> “出醫(yī)院大門后,他向西走,在東林路與臨安街夾道沒了蹤影。他最后兩通電話是打給夏樹小姐和她父親的,目前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我們的人已經(jīng)去夏家問過,夏先生說二少今早的時候的確給他們致過電,也承認(rèn)是和夏小姐在一起,但沒說去哪兒?,F(xiàn)在正在查二少與夏小姐是否有出城記錄?!?/br> 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地聽完,老人眉間的蹙痕更深了幾分。 霍震川與靳蒽夫妻倆伴在霍老身側(cè)。靳蒽仔細(xì)觀察著老人的神色,“小珩這孩子也真是的,身上還帶著傷呢就亂跑,真是不讓人省心!” 她姣好笑著打圓場,“爸,您也別急,我估計這孩子就是悶了,加上您這幾天看他看得緊,所以出去走走。他一向懂分寸,不會胡來的?!?/br> “我就不該同意他打那通電話!”霍老沉了口氣,“更不該同意他出去見那孩子。他懂分寸?他懂分寸這屋里就沒有失分寸的人了,你看他最近這一件件事做的!” 霍老起初剛來帝都時,的確調(diào)了不少保鏢下嚴(yán)令看守,也不想夏家那孩子來見他。 他知道這事其實怪不得夏樹,只是霍靳珩說到底都是因她受傷的,他無法做到一絲不遷怒。 但隨著這些日子霍靳珩好轉(zhuǎn),為了見她一面又求又鬧,他拗不得,就同意他見了,要求是必須將保鏢帶上,更不許長時間在外久留。 誰知道他竟能直接甩開保鏢直接跟眾人開了這么大個玩笑。 靳蒽和霍震川不敢說話,也憂心忡忡嘆了口氣。 門外霍靳琰這時姍姍進(jìn)來。 “爺爺,爸,媽,都在呢?!彼┮簧砗谝律眩p手插在兜里,姿態(tài)很悠閑散漫,漫不經(jīng)心捏起顆車?yán)遄觼G進(jìn)嘴里,“小珩找到了嗎?” “你還說呢!”霍老瞪他,“都是你平時慣的他,把他縱得這么為所欲為的,想什么是什么?!?/br> 霍靳琰笑了,“爺爺,您別這么說。要說咱家里誰最慣他,還得屬您。再說了,他一大活人,腿又長他自己身上,我又不能拿鏈子把他拴起來不是。” 霍老沒好氣哼了一聲。 靳蒽拍了霍靳琰一下,“你少說兩句!” 霍靳琰掩唇輕哂。 手機鬧鐘響了,霍靳琰看了下時間,起身告辭。 “對了爺爺,他的出行記錄我已經(jīng)讓阿K去調(diào)了,等下給您送過來。” 霍老揚揚手手,“你趕緊走吧!” 霍靳琰又跟靳蒽霍震川打了個手勢,出去了。 下了樓在大廳恰好碰到來送資料的阿K。 阿K說:“大少,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把……把二少昨晚和夏小姐去青城的記錄給消了,您看……” “送上去吧?!被艚S手翻了翻,又放回他手里,“爛肚子里,就當(dāng)不知道。” 阿K有些猶豫,“大少,您這么瞞著霍老……行嗎?可別到最后……” “不然呢?放他們倆去吵架?”霍靳琰瞥他,“一個這么大歲數(shù)了,一個傷還沒好痊呢,你賭賭最后誰會贏?” 阿K有些尷尬,低頭輕咳了咳。 “讓他也安靜些日子好好想想。”嘆了口氣,霍靳琰看著外面的天,“他也老大不小了,該清楚自己在做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寵弟狂魔霍大哥。 - 評論精選: “你來這人間一趟,要和心愛的人看看太陽。” ——by:大明湖畔賣燒餅的容嬤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