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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自殺也就算了。犬牙躺在床上,琢磨著自己打聽來的那些消息究竟能有幾分虛實(shí)。還有胡爹,他又跟師爺有什么關(guān)系?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窗外風(fēng)聲大作。一陣鬼哭狼嚎之后窗子竟被刮開了。但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直挺挺地立在窗外。“還我命來……”犬牙激靈一下坐起身。野狼做家犬正文第19章夜深了,犬牙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心里琢磨著這事兒似乎了的太容易了。那天去救花冉的時候,在場的花府家丁幾乎都是師爺派去的刺客。最后擒了兩個活的本打算用來問口供,結(jié)果這兩個寧可服毒自盡也不招供。從這架勢看來,姓李的師爺來頭可不小。他正琢磨著呢,就聽窗戶咔嚓一聲被大風(fēng)刮開了。他激靈一下坐起身,就見窗外直挺挺地立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那人垂著頭,在窗外忽忽悠悠地飄來飄去。“還我命來……還我命來?!?/br>犬牙愣了片刻之后咧嘴一笑。問道?!拔艺f師爺,你自個兒自殺的,現(xiàn)在跑這來跟誰索命呢?”那披頭散發(fā)的厲鬼晃了兩晃也不搭話,突然從窗子飛進(jìn)來直撲向犬牙。犬牙一個閃身跳下床,額頭上已經(jīng)見了冷汗。說實(shí)話,他也不知道這鬼是真是假。若真是師爺死不瞑目來找他索命,那他這條小命兒可就算交代了。就見師爺身形晃動如同鬼魅,繞著犬牙呼呼直轉(zhuǎn)。冷不丁地跟犬牙來個臉兒對臉兒,更是面目猙獰得嚇人。要說不害怕,那真叫吹牛。犬牙的頭發(fā)根兒都發(fā)咋了。手心兒里也攥出了冷汗。“還我命來,還我命來!”犬牙咬得鋼牙咯吱作響,雖然被嚇得腦袋嗡嗡地,但是意識還很清楚。心說你今天就算真掐死我,我也不能認(rèn)。于是他破口大罵?!把镜?!你自個兒想不開抹脖子,找我哭個屁???!”師爺似乎被他給鎮(zhèn)住了,晃了兩下后竟然消失無蹤。犬牙跌坐在床上,嚇得雙手直抖。心說,邪了門兒了,難道剛才那個真是師爺?shù)墓砘??真他娘的嚇人?/br>他穩(wěn)了穩(wěn)神兒,抄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了兩口涼茶。隨即又往床上一倒,蒙上大被開始醞釀睡意。至于鬼啊神啊的都先拋到腦后,總之一切都等明兒個再說好了。次日一早兒,犬牙正在自個兒的小院兒里練功,就聽外面鬧哄哄的。不大會兒的工夫,一個家丁就跑了進(jìn)來。“狼爺,衙門口兒來人了。”犬牙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啥來啥。不過他面兒上可沒露出來。只說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家丁應(yīng)了一聲,退到一邊兒。犬牙整了整衣服,樂呵呵地迎了出去。大老遠(yuǎn)兒地就拱手笑道。“幾位官爺,有失遠(yuǎn)迎?!?/br>領(lǐng)頭兒的衙役上下打量著犬牙。一瞧眼前這位年紀(jì)輕輕就氣宇不凡。雖然面兒上笑容可掬,可眼睛里卻透著一股戾氣,叫人看了就膽寒。“您就是狼爺吧?”衙役也擺出笑臉兒回禮?,F(xiàn)在在京里頭,有誰不知道狼爺這名號的?“正是在下。官爺里面請吧。”“誒喲,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倆人互相謙讓著進(jìn)了大廳分賓主落座。犬牙這才問道?!暗恢贍攷Я诉@么多的人,來此所謂何事?。俊?/br>衙役嘆氣道?!斑€不是為了貴府上的陳師爺自殺一案嗎?”現(xiàn)在面兒上的人都還只道師爺是姓陳,卻不知他原本是姓李的,只因后來做了陳家的倒插門女婿,這才隨了陳姓。其實(shí)這事兒要是查起來也不難,只是沒人在意這芝麻綠豆大點(diǎn)兒的小事兒罷了。再說,誰又能想到這能跟二十年前李家被滅門的案子聯(lián)系到一塊兒去呢?犬牙點(diǎn)點(diǎn)頭,略有遺憾地說道?!皫煚?shù)乃赖拇_太過突然了。只是,這案子都過去半個多月了。怎么現(xiàn)在才想起查呢?”一提起這事兒,衙役似乎也有些怨氣。訴苦道?!班恕菭斈兴恢?。這事兒其實(shí)早就該結(jié)了。我們大人連印都給蓋上了??墒?,不知誰又給捅到上頭去了?,F(xiàn)在刑部下令要重新審理此案。您說麻煩不麻煩?”犬牙搖頭嘆息,說道。“我想是陳家一時無法接受這事兒,才上書給刑部的。這倒可以理解?!?/br>衙役一聽這話,噗嗤一聲樂了。“狼爺,您可別怪我多話。您是不吃官家這碗飯不知衙門口里的事兒。”“哦?此話怎講?”犬牙故作無知地追問。衙役嘿嘿一笑。壓低了聲兒說道?!靶滩磕鞘鞘裁吹胤??哪是誰想上書就能上的去的???再說陳家早就已經(jīng)不行了。我說句不中聽的話,貴府上的師爺啊,嘿嘿,對老丈人家里可不怎么地道?!?/br>這衙役也是個人精兒。瞧犬牙現(xiàn)在得了勢,他自然要扁扁過去的師爺,順帶著表明自己的立場,以后也好走人情關(guān)系。這種事兒,犬牙當(dāng)然是懂的。其實(shí)陳家的事兒,他早就摸了個底兒。剛剛那么說只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對師爺?shù)氖虏⒉涣私?,省著落下把柄?/br>犬牙微微一笑也不表態(tài)。只道?!安槭菓?yīng)該的。只是這大白天,花府門口來來回回總有差官進(jìn)出。這……有些好說不好聽。”“哎……我們也知道。再說,天天這么跑,我們的腿兒也都給溜細(xì)了??墒菦]辦法啊?!毖靡郯β晣@氣地。犬牙叫人拿來幾封銀子。說道。“您幾位都受累了。若不嫌棄,就把這茶錢收著。雖然不多,卻也是在下一點(diǎn)兒心意?!?/br>好么,一封銀子可是五百兩啊。別說買包茶葉,就是開茶樓都夠了。幾個當(dāng)差的看著銀子,口水都流出來。一邊說著“這怎么好意思呢?!币贿叞雁y子裝了包兒。拿了人家的錢哪還好意思在人家找麻煩?幾個人溜溜達(dá)達(dá)地在師爺?shù)姆坷锘瘟艘蝗阂簿突厝チ恕?/br>犬牙暗自琢磨,這事兒恐怖沒完。說不定這只是個開始。想到這兒,他又去了柴房,想從胡爹口里再談?wù)勶L(fēng)兒。自從師爺死了之后,胡爹對他的態(tài)度也一反常態(tài)??偸抢浔牟焕聿徊?。犬牙來過幾次,都碰了一鼻子的灰。“胡爹?!比酪姾谀嵌巡癫?,就趕過去幫忙。一邊搭話。“您最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