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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終于停下腳步開口了。“你呢?”“我?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直的?!?/br>岳林走到岳容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忍忍吧。”“叔,你跟我開玩笑呢吧?!?/br>岳林仿佛聽不到岳容的話,他只是一味地表達自己想說的話,于是叔侄二人的對話開始驢唇不對馬嘴。“孩子,雖然我是不婚主義,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以后孩子的問題?”“叔……你說什么呢?怎么扯到孩子了?”“我不是反對兩個男人,可你可是我們岳家唯一的苗了,傳宗接代怎么辦?”“叔,你一個不婚的竟然還擔(dān)心傳宗接代?不對不對!咱們現(xiàn)在不是說傳宗接代,我跟你說我被人調(diào)戲呢!”“嗯……這事我還得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他爸爸說?!?/br>“說……說什么?我沒聽錯吧,叔你……你是要……”“再想想吧,你們要是相處的好對我的事業(yè)也很有幫助嘛!”岳林眉飛色舞的幻想著未來醫(yī)院的繁榮景象,完全不管快要崩潰的岳容。岳林又拍了拍岳容的肩膀,力氣比剛才大了,“好侄子,認(rèn)識你這么多年,你終于開始回報我了,親叔很是感動??!”“你不是總跟我強調(diào)在醫(yī)院要叫你院長嗎?”岳容面無表情說道。“呵呵,好侄子別這么嚴(yán)肅嘛,萬事好商量,這樣吧,你先回去,你們的事我會跟他爸說的,絕對沒問題。”岳容抓住岳林的手喊道:“等等!什么沒問題!你要跟他爸說什么!”“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記住,好好伺候龔景云就行了?!?/br>岳容覺得比起龔景云的sao擾,岳林這種溫柔的陷阱更可怕,“叔~~你別嚇我,我膽小,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吧?”岳林迅速恢復(fù)嚴(yán)肅的臉,“我像是開玩笑么?”岳容決定從今天開始曠工。岳容回到員工宿舍時,室友潘致正好從廁所探出頭。“嗯?今天回來這么早!”“我曠工了?!?/br>“曠工?你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潘致是岳林的學(xué)生,和岳容一樣也是他們醫(yī)院的醫(yī)生,而且他和岳容有著相似的愛好與興趣,兩人合住非常合拍,不過由于他們的工作時間錯開了,所以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岳容扔掉自己的背包趴在沙發(fā)上不動,“我這不也是被逼的么?!?/br>潘致從廁所出來,“被誰逼?你說的那個變態(tài)?”“如果是他我也不至于曠工,我是被我親叔逼的,他為了他的醫(yī)院竟然要逼良為娼?!痹廊菡f著越加的悲傷起來。“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院長……那你也不能總逃吧,你還想不想干了?現(xiàn)在的工作可不好找啊。”岳容翻了個身趴在沙發(fā)上將臉扣在沙發(fā)里,“再說吧,反正我現(xiàn)在是不想回去,先當(dāng)幾天宅男?!?/br>潘致打開電視抱起零食就啃,“哼,你就不怕那人找上門?”“我不說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住哪?”然而隔天潘致出門時,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他們公寓門口,樣子帥氣,可看到自己出來后好像表情不太好。“岳容住這里?”“你是?”“我是他男人?!?/br>“…………”潘致驚訝至于自動自覺就給龔景云讓出了身后的門。“砰!”龔景云進去后一聲巨響門關(guān)上了,潘致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主動出門的,倒有點像被人攆出來的。岳容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他平躺在床上感覺身上好像有個人,他的意識有點模糊,不太確定是做夢還是醒著,總之身體就是動不了。而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在摸他胸,非常有節(jié)奏感的一下一下的捏著,岳容特別不好意思,這個舉動有點太親密了,不過還挺舒服的,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壓”的感覺。不知身上的人摸了多久,他忽然解開了岳容的睡衣將手伸了進去,皮膚與皮膚相觸碰的感覺特別真實,岳容覺得不對勁了,可他又有點留戀這感覺。“嗯……”這是一雙很大的手,一只手就覆蓋了岳容一半的胸膛,岳容能感覺到靈活的手指包/住他的胸膛,又開始一下一下的捏著,他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沒有了布料的阻隔岳容覺得更加刺激。那雙手揉夠了便穿過了他的腋下來到他的后背,十根手指輕輕地?fù)徇^著岳容的脊背,手指順著脊椎骨逐漸向下伸進了岳容的睡褲,岳容依舊沒有反抗的打算,他期待著這雙手能再給他按按大腿,最近因為龔景云他一直精神緊繃,覺也睡不好,身體根本無法放松,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可是這雙手好像沒有要給他繼續(xù)按摩的打算,它們順著縫隙慢慢來到了菊姓門口,接著使出了“千年殺”。“嗷?。。。。。。。。。。?!”岳容猛地睜開眼睛,某人正壓在他身上對著他邪笑。“醒了?”“你怎么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岳容還沒明白此刻什么情況就被龔景云暴風(fēng)雨式的吻封住了嘴。龔景云坐在床上摸了摸腹部,他回頭看著跪在床上抹眼淚的岳容說:“如果不是我的傷沒好,你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不完整了。”“…………”岳容悄悄地向后摸去,有點疼,雖然只是被手指戳了一下,但他還是覺得自己被侵/犯了。“上不上班?”龔景云點燃了一根煙,他吸了一口后問道。“……不……不……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岳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表達自己的想法時他的臉被突然回身的龔景云掐住了。“上不上班?”“讓……讓……我讓……我讓(上)?!?/br>“嗯?!饼従霸品砰_他并摸了摸他的頭,“那男的誰?”岳容捂著臉,“你說誰呀?”“你說我說誰?”“潘……潘致?”“嗯?!?/br>“我室友啊,怎么了?”“哦~室友。”龔景云瞇起眼睛慢慢靠近岳容,岳容跟著他的節(jié)奏不斷后退,直到無路可退。“你到底要干什么!”岳容突然一躍而起,他跳下床不停地?fù)]舞雙手,“你沒看到這房子是兩室一廳的嘛!我們是分房睡的,這是單人床根本睡不下兩個人,我和他只是室友!只是室友!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人家有女朋友,有女朋友!”龔景云盯著岳容慢慢站起來,他來到岳容面前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岳容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迅速將自己的嘴唇往嘴里收。龔景云看岳容的樣子就像一個七八十歲的小老頭,他笑了出來,“呵呵,別逗我行不行?!?/br>“哇為嘔哎呀(我沒逗你呀)?!?/br>龔景云放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