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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前方,江臨明顯更喜歡被進(jìn)入,不只一次在被插入的情況下高潮,會為此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在床上來說,江臨是喜歡被掌控的一方。對方所有的行為都在表明這件事,但陸耘琛仍有幾分難以言說的疑慮。「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有沒有什么想做的事?!菇R突然道。陸耘琛搖了搖頭,沒找到答案。雖說現(xiàn)在自己被困在江臨家中,但因?yàn)榉孔訅虼?,加上江臨的表哥不曾踏入客房,所以他的存在一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一般而言,他應(yīng)該為待在陌生的地方感到焦躁,但卻沒有這種感覺。江臨緊緊貼著他,目光在不遠(yuǎn)處的墻上游移,似乎在思索什么;明明什么事都沒做,氣氛也不會顯得特別僵硬或者說尷尬。對方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所謂的愛嗎?陸耘琛思考著這個問題,卻得不到答案。要說他想跟江臨發(fā)展出什么關(guān)系,似乎也不是那么一回事,然而跟江臨在一起時很輕松,是心態(tài)上的輕松感,他很難解釋那是什么。江臨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陸耘琛回過神來,感覺手上一痛,這才開口道:「江臨?」對方舔了舔唇,似乎對剛才突然咬了他的事情一點(diǎn)都沒放在心上,陸耘琛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樣真像監(jiān)禁?!?/br>「什么?」他差點(diǎn)以為那是幻聽。「你不能離開這里,而我可以?!菇R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劃過留在他手臂上的齒痕,「食物、飲水,還有你需要的各種東西,都只能依靠我得到。如果把你的眼睛蒙起來,就算是處于臥室里,你也還是需要我的幫助才能行動?!?/br>陸耘琛不禁咽了口唾沫。「可以嗎?」江臨仰望著他的目光溫和無害,似乎不覺得自己說了多奇怪的話。他沒有立刻給出回應(yīng)。然而江臨已經(jīng)打開了柜子,從里頭翻出一副眼罩,盡管沒有答應(yīng),但在江臨的手放到他眼前,替他戴上眼罩時,陸耘琛也并未拒絕。他想知道江臨到底想做什么。這大概就是他為什么明知江臨或許跟一般人有一點(diǎn)不一樣,卻還是放任對方留在自己身邊的原因。江臨總是用那種灼熱的目光瞧著他,除了作為粉絲的傾慕崇拜之外,也將他當(dāng)成愛慕的(交往)物件,或許江臨自己都不知道這一點(diǎn),只在偶爾言行間泄漏一點(diǎn)蛛絲馬跡,但陸耘琛依舊看得出來。「這樣會不舒服嗎?」陸耘琛搖了搖頭。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能靠著感覺辨認(rèn)自己在哪里。他依舊維持靠在床頭的姿勢,然而失去視力后,臥室里的聲響變得清晰,他能聽到江臨與自己的呼吸聲。「你想對我做什么?!龟懺盆〔唤麊柕馈?/br>江臨沒有說話。感覺到有東西碰到自己臉頰的瞬間,陸耘琛顫了一下,江臨的手指有點(diǎn)冰涼,在他臉上劃過后,又停了下來,撫摸他的臉頰,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碰觸方式就像是在玩弄寵物一樣。因?yàn)椴恢澜酉聛頃l(fā)生什么事,陸耘琛不免有點(diǎn)緊張,然而江臨的手在他胸膛停下時,陸耘琛幾乎是松了口氣。那雙手在解開襯衣的扣子,然而動作不疾不徐,陸耘琛能感覺到自己激烈的心跳。江臨替他脫下上衣,長褲與內(nèi)褲,然后就沒有動靜了。室內(nèi)不冷不熱,渾身赤裸也不會感到不舒服,然而陸耘琛更想知道江臨打算做什么。他一開始以為江臨會吻他或挑逗他,可是沒有,江臨就只是把他的衣物剝干凈,然后就把他放著不管了。但他知道江臨沒有離開,床的承重沒有變化,也沒有任何移動時發(fā)出的聲音。「江臨?!龟懺盆∠乱庾R道。對方還是沒有說話。陸耘琛忽然明白,對方是在看他的身體,那樣大費(fèi)周章地脫去他身上所有衣物,就是為了這個,從頭到尾一語不發(fā),也是因?yàn)檎浦纳眢w。雙眼被緊緊蒙住,他根本不知道江臨是用什么目光瞧著自己,但在古怪的寂靜之下,他感覺有些干渴。「江臨……我想喝水。」陸耘琛試探地開口。有什么東西被遞到唇邊,他微微張口,觸感卻不是想像中的水杯,而是另一個人的嘴唇。……江臨在喂他喝水,用嘴。陸耘琛愣了愣,一些水從嘴角流下,然而江臨就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替他擦拭了嘴邊的水痕,接著又再次喂他喝水,反復(fù)幾次后才停下。他實(shí)在很難理解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江臨沒有綁住他的雙手,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拿下眼罩,脫離這個莫名其妙的處境,然而也正是因?yàn)檫@一點(diǎn),陸耘琛才沒有任何行動。只要拿下眼罩,起身離開,不管江臨要做什么都不可能如愿;盡管心里這么想著,但陸耘琛卻還是有幾分好奇:他想知道江臨提出這種要求是為了什么目的。絕不是性,那永遠(yuǎn)不會是他們之間的問題,然而渾身衣物被褪下,一絲不掛,連飲水都要經(jīng)由江臨才能實(shí)行,這已經(jīng)不太像是打發(fā)日常時間的消遣。陸耘琛原本是想表達(dá)自己的些許歉意才答應(yīng)的,畢竟江臨當(dāng)時反應(yīng)不同尋常,明顯對于弄濕床單的事情很介意;然而現(xiàn)在看來,或許這個結(jié)果才是江臨想要的也說不定。江臨沒有說,但陸耘琛知道對方樂在其中。「陸先生?!?/br>「嗯?!?/br>「你會怕嗎?」陸耘琛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索性道:「你想做什么讓我覺得害怕的事情嗎?」「不是?!?/br>對話中斷了片刻,過了一會才聽江臨道:「你的頭發(fā)變長了?!?/br>這個話題有點(diǎn)出乎意料,陸耘琛想了想,這幾個月他忙于工作,幾乎都忘了打理自己的外表,頭發(fā)長了也還未去修剪。「我?guī)湍慵舳桃稽c(diǎn)?!鼓侵皇衷谒箢i上碰了碰,似乎抓住了一綹發(fā)尾,仔細(xì)地查看著。陸耘琛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對方很快拿來了剪刀,對他道:「別動,小心受傷。」然后他就感覺到剪刀微微冰冷的前端無意間碰到自己的觸感,涼而硬,但江臨的動作很小心,剪頭發(fā)時弄出的聲音也不頻繁,大概只是替他修修發(fā)尾而已。陸耘琛其實(shí)也知道,江臨幫不幫他剪頭發(fā)不是問題,江臨或許是想要一些他們之間還未做過的事。所以江臨蒙住了他的雙眼,享有他全部的注意力,甚至進(jìn)一步提出這種要求。「剪好了?!?/br>背上有些癢,大概是頭發(fā),江臨很快就取了濕面巾替他擦拭殘留碎發(fā)的背脊與頸項(xiàng),陸耘琛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感覺長度上毫無變化。「做這件事有意思嗎?」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