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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馬上好了快吃吧?!睆堃贪炎詈笠槐P菜放到茶幾上。 舒冬洗了手,坐到沙發(fā)上,她每周都會回來拿東西,順便打掃一下,所以房間并沒有因為沒住人顯得落寞。 “家里怎么什么都沒有,別總吃外賣,對身體不好?!睆堅铝嵬娑肜锛恿撕芏嗖恕?/br> “嗯,知道了?!?/br> 這還是去年舒冬拒絕了借給她錢后,她第一次這么熱絡,那次z舒冬還和往常一樣,隔段時間就去家里吃頓飯,但每次氣氛都不太好,后來她就漸漸不去了。 她累,他們也累。 . “冬冬怎么還沒回來?”奶奶做好了晚飯。 “她正加班,我們先吃吧。” 晚飯,宋風吃得味同嚼蠟,打她電話沒人接,他又打給林哥,林哥說她已經(jīng)走了,然而在網(wǎng)吧的小朋友說看見她從柳巷出來往東走了…… 這分明是她家的方向。 “奶奶,我去接冬冬順便遛遛狗,”宋風把碗放下,“你先在家看電視,我一會兒就回來了?!?/br> “你去吧,我在家沒事。” 著急把小木頭追回來,如果不是怕奶奶擔心,宋風還吃什么晚飯。 可能,興許,真得是他晚上有點過分? 出了小區(qū),狗子特別興奮,拴著繩子還一直圍著宋風轉(zhuǎn),宋風為了不被它纏住只能圍著他轉(zhuǎn)。 “寶貝兒,今天想去哪?”宋風讓它停下。 狗子看著宋風愣了一會兒,然后開始撒歡兒往西跑,這是它平常一直去的方向, 宋風拽著繩子把它弄回來:“喲寶貝兒,今天想往東啊,是不是想mama了?好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她?!?/br> 宋風拖著它往相反的方向走。 . 吃過飯,兩個人坐著看電視。 舒冬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少,張阿姨也習慣了她這幅樣子:“冬冬,阿姨有件事想跟你說?!?/br> “嗯?”舒冬并不意外,“什么事?” “是這樣的,你今年也二十歲了,一直不交男朋友阿姨替你著急,這一年來一直在幫你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前幾天終于遇到個合適的,各方面條件都特別好?!睆埌⒁虧M臉堆笑。 “是嗎?”舒冬笑了笑,她有點好奇張阿姨口中的好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只不過淡淡的嘲諷被舒冬藏在了眼睛里。 “在新區(qū)有兩套房子,家里是做餐飲的,在咱們鶴城算是條件挺不錯的了,你看看怎么樣,要是覺得不錯阿姨幫你回個信?” “條件這么好,為什么能看上我?” “呃……是這樣的冬冬,他可能比你年齡稍微大點,三十多歲?!睆埌⒁逃樞Φ?,說話沒有剛才利索了,“但現(xiàn)在這個社會,你們年輕人也不看重年齡?!?/br> 沉默了片刻,舒冬笑了:“是挺好的,就算年齡大有錢也就足夠了,沒其他的了嗎?” “冬冬還是你看得遠,”聽到舒冬這么說,張姨松了一口氣,也不藏著掖著了,“不過他剛離婚,有個四歲半的孩子,但就像你說的,只要有錢其他的不重要……” “出去。”舒冬面無表情,但目光冰冷。 張阿姨的笑容漸漸停滯了,僵硬在臉上格外可笑:“怎么了冬冬?剛剛不是還挺滿意的嗎?”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八月份領的證?!笔娑f完笑了,竟然還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開什么玩笑呢冬冬?”張月玲笑得很大聲,一點也不相信,“你要是看不上這個,阿姨再給你找其他的?!?/br> “我沒有開玩笑?!?/br> “……”張月玲的笑慢慢僵硬,她漸漸意識到,舒冬說得是真的,“彩禮錢呢?” “沒有?!笔娑湫α寺?。 “你要不要臉!這么上趕著找男人,什么都不要就吧把證領了?我說怎么家里菜也沒有什么都沒有,去把彩禮錢給我要回來!” 謾罵還沒有停止,這是舒冬第一次看見她這么氣急敗壞的樣子。 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不先問對方是誰,反而張口閉口都是彩禮,舒冬手放在口袋里,摸索著那張銀行卡…… 原本想的是給她五萬塊,然而現(xiàn)在沒有湊夠,只有四萬。 但現(xiàn)在,舒冬一分錢都不想給她。 這一年來,他們聯(lián)系的非常少,張阿姨的每次“熱心”,都帶著目的。 舒冬八月份和宋風領證,兩個月了張阿姨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異樣,卻總想著彩禮錢。 從某種方面來說,她說得那個男人條件確實還行,但是沒有一個mama舍得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離了婚有孩子的男人。 去年舒冬拒絕借給她錢后,張月玲意識到,以后可能再也從她那里撈不到好處了。 所以結(jié)婚的彩禮錢,是舒冬最后的價值,張月玲怎么能放過。 然而現(xiàn)在舒冬卻告訴她,她算計了這么久的最后一口血也沒了,她怎么能不氣急敗壞,所有偽裝的皮都撕下來了,氣得胡言亂語露出了真面目。 爭執(zhí)間,門鎖轉(zhuǎn)動,宋風抱著狗進來了。 三個人同時愣住。 反而是張月玲先反應過來,她朝宋風走過去,揚起了巴掌:“就是你吧!彩禮錢呢?把彩禮錢給我!” ☆、第66章 第 66 章 打架多了, 宋風條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腕,他扭頭看了一眼舒冬, 發(fā)現(xiàn)她沒有攔的意思,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嘶……放開我!”張月玲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來, 骨頭好像都要脫節(jié)了。 跑跑沖她叫了兩聲,張月玲抬腿就要去踢,宋風又加重了一分。 他從來不把那些死的信條放在眼里, 尊卑觀念宋風也有,但分人。 他沒來的時候, 不知道小木頭收了多少欺負,宋風心里窩火, 眼睛里鋪了一層寒霜:“要什么?” “彩……彩禮錢!”張月玲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我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不可能這么白白便宜你!” “這我得問冬冬, ”宋風滿臉寵溺地扭頭看著舒冬,“寶貝兒,給她嗎?” “不用了?!笔娑瑳]有猶豫, 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場鬧劇。 今天晚上她突然發(fā)現(xiàn), 張姨沒比人販子好到哪去。 宋風有點意外,小木頭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 “你說不用就不用了?從小到大吃我的喝我的花了我多少錢?”張月玲面目猙獰, 扭頭看著宋風,“別說廢話, 給我彩禮錢!” 宋風突然笑了, 帶著毫不掩飾地nongnong嘲諷和冷意:“如果你是她親生母親, 錢我給你,或者你對她好,我也給你。問題是……你配嗎?” 對面的人年紀不大,但張月玲看著他眼睛里的狠戾,竟然莫名心虛,但她還是不甘心地胡攪蠻纏:“總之,把彩禮錢還給我,要不把從小到大花我的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