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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師,這個是什麼?不像是懷表的零件呀?!?/br>當(dāng)然,一看就知道,那東西怎麼可能是零件。那是上次讓小少爺中毒的毒液,也是毒死小薇的罪魁禍首。我搖著頭,暈眩的感覺朝我襲來,我勉強支撐著不欲讓自己倒下,更甚者,一股寒冷從我的心四散開來,讓我忍不住地顫抖。撿回了所有零件,我回道:「我不知道,這東西我沒看過,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表里,呀!也許是西方目前最巧思的輔助零件吧!」陳警官擰眉,拿出一個袋子將其裝入後道:「杜老師,麻煩讓我?guī)Щ厝z驗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抿緊唇,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眼前的眾人全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大老爺眼里更是閃著凜冽的光,我又可笑地想起大老爺以前與人談生意的可怕模樣。大少爺則是雙眼蘊含著怒意,握緊了拳頭就像要揮了過來,只有三少爺,三少爺一臉憂傷地望著我,我明白,他是明了一切的。墻上的鐘聲響了,規(guī)律沈穩(wěn)地敲了九下,小少爺終於抱了禮物跑了下來,結(jié)束這一場莫名的對峙情勢。「咦?大家怎麼了?」小少爺一臉疑問地望著大家。「沒、沒事?!勾笊贍斒紫劝l(fā)話,「都是你這只小烏龜,看看,時間都遲了,船肯定搭不上了?!?/br>「嗚,那、那……」小少爺急得要哭了,他沒想到會害大姐們搭不上船。「沒事,小八別哭了,大姊又沒怪你,晚個幾天沒關(guān)系的?!估钊收f道,她的聲音溫柔沈靜,讓四周的僵硬氣氛總算軟化下來,「來,小八陪我上去,我想起來還有幾件喜歡的衣服沒有帶上,來幫我挑一下吧!小愛,你也一起來?!估钊实哪抗鈷哌^眾人,大家如夢初醒地各回崗位,原本要搬出去的行李又都挪了回來。大老爺一個擺手道:「杜老師,陳警官,請上來一敘?!?/br>偏廳很靜,靜到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在場的有大老爺、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總管王叔,還有陳警官,我像頭被包圍的野獸,全身的毛發(fā)豎立、警戒。「杜老師,可以麻煩你為我們解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老爺嚴厲地喝著,我曉得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動怒了。可我又要怎麼回答?他們又想要我說些什麼?其實,我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怎麼莫名其妙地證據(jù)竟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還真是神奇不已。我嘴巴張了張,依舊不知要說什麼,倒是有人幫我開了口。只聽李信道:「爸,杜老師身上的這東西絕不是他的,肯定是別人放的?!?/br>大老爺一聽,神色一寒嘲諷道:「李信,難不成這東西是你放的?」李信沈默不語,過了竟然緩緩點頭,啞著聲音道:「對、對呀…是我放的……我…」「閉嘴,小信你胡說什麼!」「三少爺你別亂說!」我跟大少爺突地異口同聲打斷李信的話,雖然感激李信的維護,可人命關(guān)天不是鬧著玩的,真怕他胡亂編起故事,把所有罪狀攔在身上。「好了,各位靜一靜?!龟惥f話打圓場,「我不會為難任何人的,我知道光憑這樣的證據(jù)也很難確定杜老師是否真為嫌犯,只是這樣杜老師也成了嫌疑人之一,還希望杜老師能實話實說,給大家一個交待也好?!?/br>難辭其咎,我只好開口:「我想陳警官不用檢驗了,里頭的液體肯定是同一種毒素,只是我不清楚為何這東西會藏在我的懷表里,什麼時候藏的我更是不曉得。我要說的就這些,我也只知道這麼多了?!?/br>陳警官又問道:「那麼杜老師可以回答我一下嗎?為什麼一開始的問話你說不知道這是什麼?你明明見過不是,還有為何你要隱瞞九夫人吃了哪些東西呢?你是否在維護真正的嫌犯,這人你認識?」我的心咯一下,陳警官凌厲的問題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如此赤裸裸地問出。我轉(zhuǎn)頭向大老爺詢問意見,只見大老爺點點頭示意我可以說出,於是,我將小少爺中毒的事件說了出來,三少爺當(dāng)時承認的事也說了出來,以及後續(xù)晚宴上所知曉的一切也都說了出來,當(dāng)然,一些不必要的瑣碎枝節(jié)能省則省。很完美的說詞,而我也沒有任何犯罪動機,看起來無疑成了被栽贓的人,而最大的嫌疑人反成了三少爺。小信,對不起,我知道你也是清白的,可我暫且?guī)筒涣四恪?/br>接下來的難題反落到三少爺身上了,陳警官開始向他問話,為了又怕他胡言亂語想袒護我,我直瞪著他并道:「三少爺,請你據(jù)實回答,清者自清,請你放心?!?/br>我不需你袒護的,我只希望你能快快樂樂,永遠對我露出一個溫溫笑容就好。大少爺也跟我一樣緊張,害怕李信又把罪攔到自己身上。大少爺毫不避諱地握緊李信的手道:「小信,你說實話,我知道不是你,相信我,我有辦法處理好這一切的,相信我,好嗎?」「真的?」李信問。「當(dāng)然。」大少爺信誓旦旦地道。於是李信也把他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結(jié)果兜了一圈仍是沒有結(jié)論,真正的犯罪者依舊無法確認。陳警管擰著眉,觀察著眾人,我突地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并不完全落在正說話的三少爺身上,而是身後的──王總管。我順著目光看,也許是錯覺,我居然看到王叔輕輕邪笑了一下,可揉揉眼,王叔的面孔如昔,不茍言笑盡忠職守地站直了身體,奇怪,我眼花了?閤上了小筆記本,陳警官打算先回去整理整理再說,這時大少爺拉住了陳警官想來個私下密談,大家只好都先散了去。下樓時,十二點的鐘聲剛好敲完,我又習(xí)慣性地想掏出懷表一看,可一摸才知道都碎裂了,只剩下嵌著小少爺可愛相片的表蓋完好,十歲的小少爺在相片里面笑得純潔爛漫,我輕輕吻了一下,照片里的跟相片外的,一樣都是惹人疼的小少爺。25夜晚,陳警官不請自來,我只好為他敞開大門請他進來喝杯茶。沒想到他帶給我的消息這麼大。「杜老師,真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說?!?/br>「請說,別客氣?!?/br>「你想知道大少爺跟我說了什麼嗎?」我想起了早上大少爺與陳警官兩人一起到書房的一幕,其實我一點也不在乎他們說了什麼,只是擔(dān)心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