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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br> 被親哥哥當眾教訓,閔初霖氣得瞪大眼睛,但也不敢忤逆兄長,兄妹倆若是吵起來,豈不是更丟臉。 但這樣一來,她更恨韻之和扶意,待哥哥拿了東西離開,她回眸就瞪著祝家姐妹們,恨恨道:“真是掃把星,走到哪兒都惹人嫌。” 映之她們心里氣憤,又害怕二jiejie去和閔初霖動手,可今日二jiejie像是真的中了署,對什么都淡淡的懶懶的,完全無視閔初霖的挑釁,靜靜地看著荷塘對岸的戲臺上,但恐怕根本沒把戲文聽進去。 “言jiejie,二jiejie她怎么了?”映之擔心不已,“若是病了,早早回家去吧?!?/br> 扶意搖頭道:“沒事,她就不屑搭理那個人,你們二jiejie如今有涵養(yǎng)氣度了。放心看戲,玩半天,我們也就走了,還能總在這家里待著?” ------------ 第127章 被忽略的小兒子 映之連連點頭,輕聲道:“還好大嫂嫂離了這個家,來我們家多好?!?/br> 扶意看向韻之,她依然目不斜視,隔著荷塘看對岸的戲臺,完全融入了她自己的世界。 再看一旁閔初霖,一臉沒好氣地坐在那邊,縱然邊上的姑娘們奉承討好她,也不能叫她高興起來。 必是因閔延仕方才責備她,這若是發(fā)生在祝家,祝镕當眾責備韻之,不論什么緣故,扶意都會幫著韻之,何必急著在人前不給meimei臉面。 但在宰相府,被責備的是閔初霖,扶意看來,閔家嫡女就是在過去少了一個會告訴她什么是對錯的人,才會變成這樣刁鉆惡毒的個性,不分青紅皂白地欺負人,一切只憑她心情好不好。 閔延仕必然是知道親meimei的品行,今日乃老夫人大壽,他容不得meimei仗勢欺人、作威作福。 扶意對這位大公子并不了解,就連韻之過去的記憶里,也幾乎沒什么深刻印象。 有的只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如才學高樣貌好,如性情溫潤氣質(zhì)儒雅,還有個響當當?shù)拿^,京城第一貴公子。 扶意還知道的是,這位京城第一貴公子曾與祝镕同場科考,最負盛名的他,卻落在三甲之外。 記得那年發(fā)榜后,書院里議論紛紛,說老相爺已在暮年,就快退下,似乎皇帝意識到這一點,故意把他家的長孫踢出三甲之列。 父親曾說,宰相府若繼續(xù)如日中天,貴妃一派的氣焰會越來越囂張,皇帝既然立嫡皇子為太子,就不會輕易動搖。 但一方面,也需要貴妃一派來壓制皇后母族的勢力,以免太子狂妄自大,將來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如今回憶起過去,父親每每與學子們議論天下之事,扶意總湊巧在一旁,耳濡目染,早早就明白官場朝廷的不易。 那時候誰又能想到,她區(qū)區(qū)一個教書先生的女兒,能有一日得見天顏,在這些豪門貴族間出入。 正想著,有仆人通報,安國郡主駕臨。 眾人紛紛起身,除了荷塘對岸戲碼照舊,所有人都迎了出來。 一襲盛裝的堯年款款而來,目光掃過眾人,便挽了祝家小女兒,對慧之說:“我家那只大黃狗就要生了,過幾日給你送小奶狗來?!?/br> 這事兒扶意和韻之都知道,還是那回替三夫人登門道謝時,王府看家的狗有了小崽子,慧之很羨慕,當時王妃娘娘和郡主都答應(yīng),產(chǎn)下小奶狗后給她送一只。 慧之軟軟地說:“家母安胎中,院子里不讓養(yǎng)貓狗,連屋檐下的鸚哥兒都挪走了,您給我抱來,我也不能養(yǎng)在身邊?!?/br> 堯年笑道:“那就先養(yǎng)在王府,等明年再給你送來,平日里你們姐妹得空就來,我們還能一起熱鬧熱鬧?!?/br> 她這里,和祝家的女孩子們十分親昵,卻將本該更親些的閔家表姐妹們都撂在一旁,別府的女孩子,更是入不得她的眼,看戲的地方,不自覺地分坐兩派。 閔初霖對這個表姐,是敢怒不敢言,人家再怎么落魄,也是堂堂郡主,且安國郡主一切冊封,皆是自先帝而來。 先帝更另下嚴旨,不論將來發(fā)生什么變故,任何人包括未來新君,皆不得動搖安國郡主的尊貴榮耀。 簡單來說,哪怕勝親王成了叛國逆賊,郡主還是郡主,和他爹不相干。 這是閔初霖惹不起的人,就連宮里幾位當今皇帝的親女兒,也不如她這個郡主來得尊貴。 現(xiàn)如今,扶意更能體會到,極有可能是先帝當年的偏心,造就了今時的悲劇。 皇帝曾被胞弟威脅東宮地位幾十年,一朝登基后,豈能不除去心頭大患。 倘若王爺父子,當真死在皇帝手里,于皇權(quán)于朝廷,這兄弟二人,都不必承擔對錯,他們只分了輸贏而已。 “扶意。”堯年忽然喚她。 “是?!狈鲆庑堰^神,應(yīng)道,“郡主請吩咐?!?/br> 堯年細細地打量她,確定眼前的人面上不見傷痕,才安心幾分。 王府早就在公爵府安插眼線,她知道,因嫂嫂瘋了的事,在她去過祝家后傳遍京城,扶意遭了大夫人掌摑。 “要小心些。”堯年開門見山地說,“保護好自己,才能幫我。” 扶意欠身,此處人多,不便回應(yīng)什么。但她已經(jīng)開始行動,頭一件事,是取得興華堂兩位姨娘的信任,但這事不能cao之過急,急了就該被大夫人把路堵死了。 那之后,扶意隨堯年和姐妹們,與各家女眷在一處享宴。 席中,世家子弟們來向老夫人敬酒賀壽,女孩子們離得遠,只隱約能看個身影,扶意見到了祝镕,還有和他在一起的二公子。 祝镕提過,今日是二公子和柔音姑娘離開京城的日子,但此刻還在宴席上,扶意一時猜不到,他們打算幾時走,又或是改期不走了? 自那之后,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可直到宰相府壽宴散去,老夫人親自送祝家老太太出門,扶意還在祝家的人群里,看見二表哥,便滿心以為他們改主意了。 閔延仕隨祖母一并來送貴客,向老爺夫人們行禮告辭,又與祝家?guī)讉€兄弟說笑幾句,再后來,走向扶意和韻之道別。 韻之一見閔延仕就拘謹,扶意怕氣氛尷尬,惹人矚目,少不得幫著接話,倒是和閔延仕言語了幾句。 賓主再三禮讓之后,祝家一行終于離開宰相府,扶意與韻之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