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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等我,我來了?!?/br> 他放下茶杯,終究忍不住握了扶意的手,心疼地問:“還疼嗎?” 扶意又委屈又害羞,抽回手背在身后:“是mama們告訴你的?我怎么覺著,怪丟臉的,好像我還是小孩子,小孩子才挨打?!?/br> 祝镕笑道:“你和在京城不一樣?!?/br> 扶意問:“什么不一樣?” ------------ 第216章 為你,只為了你 祝镕笨拙地比劃了一下,學著扶意昨天舉著糖葫蘆朝自己跑來,滿眼的愛好:“在京城,從沒見過你這樣,一切都是規(guī)行矩步的。” 扶意赧然垂下眼簾,粉飾著害羞給自己也斟了一杯茶,輕聲道:“以后,你給我買糖葫蘆,不就又能看見了。” 祝镕再次伸手,這一回彼此十指腳纏,扶意也舍不得放開,便禁不住朝窗外看。 但想家里人口簡略,外頭有奶娘和香櫞守著,不相干的人到不了這里,也就不畏懼了。 “還疼嗎?”祝镕又問。 “早就不疼了?!狈鲆庹f著,還是露出委屈的神情,“疼得厲害那幾天,心里很委屈,恨我爹,怨我娘,恨透了這個家。但后來氣消了,與爹爹講和,又聽了娘的委屈,我舍不得走的時候,竟然接到詔書,一家人都傻了?!?/br> “昨天見你和岳父,那樣親昵?!弊iF道,“我們家里,也就慧兒能這樣向三叔撒嬌,從大姐到敏之,都沒這個福氣。” 扶意笑道:“還有嫣然呢,大哥那樣寵愛閨女。” 祝镕點頭說:“嫣然問了好幾次,言姑姑哪兒往了。” 扶意很是思念:“真想meimei們啊,家里人都好嗎,大jiejie身材怎么樣了,韻之呢,有沒有再和伯父伯母吵架?” 祝镕輕嘆:“你走了之后,她們諸事不順,家里產(chǎn)生了好些事。不過大jiejie身材越來越好,她應當是日漸蘇醒了,但裝著糊涂,我也不敢點穿。韻之一個人出遠門往了,奶奶讓她往靖州接姑母回京喝喜酒,說來話長,回京的路上,我再慢慢告訴你?!?/br> 扶意應道:“你別急,回京后,我會幫著照顧meimei們?!?/br> 祝镕說:“再有關(guān)于賜婚一事,我對岳父隱瞞了一些話,但還是要告訴你本相?!?/br> 他細細道來,從金夫人不自量力惹怒了三嬸嬸說起,一直到皇宮大殿上,他向天子講述祖母的無奈,而他對岳父隱往的最重要的,便是來自父親的嫌棄和反對。 “我總不能告訴岳父,我爹看不上書院?!弊iF道,“我對岳父說,原是家里就訂好的,算了日子要來提親,那日被金將軍一逼,不得不在御前闡明此事,才得了天子的賜婚?!?/br> 扶意欠身道:“多謝镕哥哥,多謝你顧念我爹的感受?!?/br> 祝镕忙道:“你謝我什么,我愧疚還來不及,我爹那樣霸道蠻橫,連我都不顧念,竟然惡毒地要你家老太太把你嫁出往?!?/br> 扶意不僅不怕,笑著問:“這城里城外的牙婆都不搭理我家,還有那個秀才鰥夫的事兒,都是你安排的嗎?” 祝镕道:“秀才的事我到了紀州才聽說,雖不是我安排的,也是我的朋友暗中相助,牙婆是我一早請他們打點了的,你還在路上時,他們就接到我的飛鴿傳信。這些事,還要感謝柳姨娘冒逝世提示,路上我再細細地說。” 扶意佩服極了:“香櫞說是你,我還不敢信,那我是不是也該謝謝幾位大哥?” 祝镕道:“來日方長,自然也有些不便,你明確的?!?/br> 扶意知道,興許就是和朝廷的事有瓜葛,不論是朝廷上的同寅還是私下的朋友,祝镕有他自己的世界,和他的生存之道。 “我聽你的,將來若有機會,再謝不遲?!狈鲆庑ζ饋恚弥窈炞尤×死?,大慷慨方送到祝镕嘴邊,“可甜了,我娘都舍不得給我吃,就心疼她姑爺本日辛苦了,剛還吩咐我,不能分著吃?!?/br> 祝镕也不讓扶意,吃了梨說:“母親是怕我們分別吧?” 扶意才明確這里頭的意思,笑道:“我竟是沒想到,不過哪有這么多忌諱,娘今天煮梨湯,我也喝了一碗,這就不算了?” 祝镕笑道:“是娘的心意,我們聽話就是。” 扶意昨天聽母親喊镕兒,今天聽镕哥哥喊娘,還沒拜堂成親,這就改口了,也不知是爹娘太愛好,還是他會哄長輩興奮,一家人竟仿佛前世就已相熟。 “回京城后,你先往王府住下,為了二嬸的事,奶奶答應了王妃的請求,讓你從王府嫁過來?!弊iF說道,“如此也好,父親和母親不能送你上京成親,有王妃主持,對我爹來說,也算是體面了的?!?/br> 這里頭的緣故,扶意不急著追問,回京路上好幾天,他們有的是時間說,但扶意看得出來,她離開這些日子,真是出了不少的事。 而她心里也躲了一個驚天大機密,不由得心砰砰直跳,但她不敢也不能告訴祝镕,畢竟她是王府的人,而镕哥哥是天子的人。 “離開紀州前,有沒有什么事要做?”祝镕卻主動問,“別怪我多嘴,才來就插手家里的事,但昨天親眼看見母親挨打,我實在……” 祝镕滿眼怒意,頓了頓說:“若不愿生事端,我當場就折斷你家老太太的胳膊了。” “就和我一樣,喊她老妖怪好了,擱奶娘嘴里,喊老牲口都不解氣?!狈鲆獗M不避諱,霸氣地說,“不要嫌我粗俗,我現(xiàn)在是家里的女兒,不是清秋閣的先生,我家的事一樣說來話長,不是我不孝,實在是她太惡毒。譬如大夫人苛刻你我,她好歹有個道理,你是外頭養(yǎng)的,我是紀州來的,都戳著她的脊梁骨,可我們家這個,我都猜忌我爹才是撿來的,她的血分明就是黑的?!?/br> 祝镕好生道:“別賭氣,所以咱們商量,怎么才干在你離開后,護著母親不被她欺負,我什么都能為你和娘做?!?/br> 扶意故意問:“镕哥哥是為我,還是為我娘?” 祝镕應道:“都是?!彼读算?,忙改口:“為你,只為了你。” 他們甜甜蜜蜜地說著話,不知不覺一陣冷風從窗外撲來,祝镕怕扶意冷,起身來關(guān)窗,意見上有雨點子,再抬頭看,剎那間就成了瓢潑大雨。 扶意跟來,二人并肩賞雨,她說:“我們紀州,已算是深秋,這一場雨后,就該穿上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