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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時,就見到里小尼姑說:“花蔭深處,仔細(xì)行走?!?/br> 再后來的里楊妃出浴,再后來里見了你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rou兒般團成片,逗的個日下胭脂雨上鮮。 “镕哥哥?!?/br> “嗯?” “你今晚累了……”扶意一面說著,不禁失聲低呼,丈夫的手猛地鉆進了她的肚兜里。 “可是新婚之夜,一輩子就一次?!弊iF的氣息越來越暖,輕輕吻過扶意的肩膀,“娘子,天還沒亮,春宵未過。” ------------ 第234章 你可比我想的,膽大多了 身上不見天日的豐盈柔軟被厚實的手掌包容,扶意沒有想象得來得放松,越來越緊張的身體,猛地感受到來自身后從未有過的魄力,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喊了聲:“镕哥哥……” 祝镕立刻停下了一切,輕聲問:“害怕?” “唔?!狈鲆馊跞醯貞?yīng)著,身體被輕柔地放平,松開的衣襟也被輕輕合上,她怯怯地睜開眼,便見镕哥哥正目光溫柔地守著她。 “我……”這反而叫扶意更愧疚,赧然低下頭,但是很快就被丈夫抱起,裹入能讓她踏實安心的懷抱,漸漸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我嚇著你了?!弊iF溫和地說,“奶奶分明叮囑過,你還小?!?/br> 扶意連連搖頭,仰面望著她心愛的人:“我不小,女孩子該有的,我都長大了?!?/br> 祝镕笑了,低下頭,在有限的燭光里看他美麗的新娘。 扶意卸下了濃艷的妝容,正是肌膚賽雪如脂如玉的年紀(jì),天然的香氣、柔嫩,燭火下誘人的光澤,還有那秋波盈盈,交織著期待與羞怯的目光,都叫祝镕難以自制。 她愛不釋手地親了一口,又親了一口,都落在了扶意微微鼓起的臉頰邊。 卻是如此,勾得新娘很不滿足,忽然騰起身子,雙手勾在了相公的脖子上,綿軟甜膩的香唇吻上他,便是纏纏綿綿、蝕骨銷魂。 比起來自身后被動地親吻和安撫,扶意的主動,消減了她內(nèi)心的恐懼。 柔弱無骨的手,笨拙地解開了相公的衣衫,順著緊實的腰腹滑向強壯的后脊,扶意第一次感受到男子體魄的強大雄偉,當(dāng)她意亂情迷渾身guntang時,不知不覺,早已毫無保留地被相公捧在手心里。 仿佛就要融化的那一刻,輕微的疼痛和不適應(yīng),讓新娘再一次緊繃了身體,但她沒有再害怕,疼痛與不適很快就消散,余下的,是自江上一遇,相視而笑那一刻起至今,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期待,乃至難過、忐忑和彷徨,全都融成了欲望。 清秋閣再遇時,镕哥哥的冷漠,在扶意心底勾起一抹委屈的傷感,但很快就被他沖得一干二凈,一步步攀向云端的路上,扶意很清楚很自信,她將被這個男人,寵愛一生。 “镕哥哥,不行……”扶意又一次失聲低呼,屋子里倏然寧靜,只有喘息聲伴隨著龍鳳紅燭的火光,在旖旎爛漫的夜色里輕輕搖曳。 萬籟俱寂,彼此的喘息漸漸平穩(wěn),小心翼翼地善后過,祝镕憐愛地為妻子蓋上錦被,但扶意一下鉆進他懷里,雙手捂著臉,柔弱可憐地撒嬌里,都是她的難為情和羞澀。 祝镕在扶意耳邊輕聲說:“你可比我想的,膽大多了,反而叫我緊張極了?!?/br> 扶意更急了,連連搖頭,窩在祝镕胸前說:“沒有,就是沒有……” 祝镕閉上眼睛,感受著懷里綿軟香甜的人兒,聲息曖昧地說:“娘子,新婚之夜,你我不負(fù)春光。” 扶意赧然一笑,同樣安心地閉上眼,細(xì)語喃喃:“和镕哥哥在一起,怎么都好?!?/br> 翌日天明,龍鳳紅燭燃盡最后一滴蠟,祝镕醒來時,看著懷里酣睡的嬌人兒,恍然如夢。 他完全忘卻了如何努力才掙到這一天,忘記了之前所有的辛苦,此刻心愛的人在懷里,是那么地不可思議。 他輕柔地放下扶意,可抵不住門外叫起的下人,他們一聲呼喚,到底把扶意驚醒了。 然而醒來的人,怔怔呆呆的神情,可愛得叫人挪不開眼睛,祝镕笑著問:“怎么了?” 扶意伸手就掐他的臉頰,祝镕吃痛捉開她的手:“做什么?” “我怕是在夢里,镕哥哥,你疼嗎?”扶意問。 “你怎么不掐自己?”祝镕說著,往扶意腰上撓,手指才碰到,她就紅著臉求饒,“相公,外面、外面都聽著呢……” 祝镕便是親了一口,問:“能叫他們進來了嗎?” 扶意弱弱地點頭,可閉上眼睛撅起了嘴唇,仗著被寵愛,又索要到一枚甜膩的吻。 待門外的婦人們蜂擁而入,小兩口被分到兩處洗漱更衣,扶意如今是少夫人了,往后真正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連早起衣衫都不用自己穿戴。 香櫞插不上手,只能捧著首飾盒,請小姐挑選,待穿戴齊整,就要去向老太太和大老爺大夫人敬茶。 負(fù)責(zé)迎喜的婆子,心滿意足地從婚床上取走了她們要的東西,即刻就送到內(nèi)院老太太屋里,并另外派人到興華堂稟告。 老太太將信將疑,但又聽她們描繪昨夜三公子歸來后房里的動靜,便知眼前所見是真真的,反而嚴(yán)肅地叮囑女人們:“他們年輕臉皮薄,你們不要嚇著他們,昨夜是規(guī)矩,辛苦你們留心了。往后公子和少夫人房里的事,再不許任何人打聽或過問,若是叫我聽見一句兩句你們多嘴的話語,一個不饒?!?/br> 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yīng)下,但都得了豐厚的賞賜,她們雖是大夫人安排的,可是在這家里當(dāng)差多年,人情好歹都分得清,老太太話到這份上,便容不得她們心存僥幸。 不多久,兩個孩子到了,闊別多日,再見扶意,她已將長發(fā)盤起,規(guī)規(guī)矩矩磕頭行禮,敬了茶,將姑祖母改口奶奶,真真正正成了這個家里的人。 “快過來,過來?!崩咸焓?,昨日扶意身披華服,嬌容被珠簾遮蓋,看不清孩子的模樣,此刻拉到身邊,仔仔細(xì)細(xì)地瞧,卻是感慨,“我不是做夢吧,這孫媳婦,是真的娶來了?” 芮嬤嬤笑道:“不是做夢,少夫人喊您奶奶呢?!?/br> 扶意原是歡歡喜喜的,可想到這位在過去的十七年里,從未得到自己半分孝敬的長輩,徹徹底底改變了她的命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