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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開疆得知這件事,笑著說:“韻之是個聰明姑娘,你該放手讓她自己去闖,哪天閔家的人敢欺負(fù)她,你帶上我一起,就算是閔延仕,我也絕不手軟。” 話音才落,一支冷箭從路邊射出,直中太子鑾輿,緊跟著從樹叢里竄出蒙面人,個個手持大刀長劍,殺氣騰騰。 “護(hù)駕!” “有刺客!” 祝镕冷靜判斷:“開疆,你護(hù)著太子,我來對付刺客?!?/br> 開疆得令,沒有半分猶豫,飛馬趕去太子身邊。 祝镕策馬而來,縱身下地與刺客打斗,一面指揮侍衛(wèi)包抄攔截,對方來勢洶洶,看似漫天殺氣,可招式之間,祝镕卻感到他們并無殺意。 來者皆是武藝高強(qiáng)之人,收放自如,以至于輸?shù)姆浅F粒姟皠蓊^不妙”,立刻高喊撤退。 祝镕帶兵追了半里地,繳獲一些丟失的兵器和物件,便下令窮寇莫追,以守護(hù)太子為重。 返回鑾輿后,隊(duì)伍迅速出發(fā),疾行至行宮,安排侍衛(wèi)里三層外三層將行宮包圍守護(hù),并往地方調(diào)派增援后,祝镕才向太子呈上了繳獲的東西。 太子翻看后,問:“有什么來歷嗎?” 祝镕道:“恐怕……與貴妃和老相爺有關(guān)?!?/br> 太子搖頭,根本不信:“貴妃和老相爺能這么傻,讓他們帶著這些東西來刺殺我,是有人要栽贓嫁禍他們,那些幕后之人,才是最可惡的?!?/br> 祝镕見太子如此冷靜,安心不少,抱拳道:“殿下英明,但這件事,臣必須如實(shí)向皇上稟告?!?/br> 太子亦是無奈:“我明白,你有你的難處,但我并不愿與四弟為敵,到時(shí)候恐怕要你出面向他解釋?!?/br> “臣隨時(shí)待命。”祝镕道,“但也請殿下心中有個提防,正因如此,看著像是栽贓嫁禍,貴妃與老相爺反而能脫身,那就難保他們一開始便如此算計(jì)?!?/br> 太子問:“他們出現(xiàn)時(shí),氣勢滔天,可迅速就被你擊垮潰逃,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祝镕在察覺對方?jīng)]有殺意的那一瞬間,想起了出門前,扶意一而再的那句“要小心”,揣摩著那群人真正的來歷,恐怕與紀(jì)州王府有關(guān)。 他沒有對太子說實(shí)話,只道:“今次隨行將士,皆是禁軍中佼佼者,武藝了得,他們技不如人,保命要緊,自然先撤了。我們也有兄弟受傷,他們也有人流血,結(jié)果雖然不壞,但當(dāng)時(shí)的情形,十分緊急?!?/br> 太子十分信任祝镕:“我會好好考慮,但其實(shí),也輪不到我來考慮,母后和舅父自然有決斷?!?/br> 祝镕抬頭看向太子,太子并沒有露出無可奈何的落寞,反而笑著問:“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這樣把行宮包圍的密不透風(fēng),我還出的去嗎?” “殿下的意思事?”祝镕問。 “我想出去走走,到附近的村落小鎮(zhèn)看一眼?!碧诱f,“微服出行,去去就回來。” 祝镕握緊了拳頭,稍作猶豫后,到底是答應(yīng)了:“請殿下更衣,臣換了便服,隨您同行。” 太子高興不已:“你有銀子嗎,我想給太子妃和孩子們買些什么?!?/br> 祝镕當(dāng)然知道,太子不是沒錢,而是不管錢,玩笑著應(yīng)道:“出門前,內(nèi)子給了臣零花錢,不知夠不夠?!?/br> 太子大笑,催著祝镕道:“趕緊去換衣裳,太陽要落山了?!?/br> 當(dāng)夕陽將內(nèi)院的草木磚墻都染紅,二老爺一家子已經(jīng)和老太太坐了半天。 此刻韻之被喚來,見過祖母和雙親后,站在了嫂嫂的身邊。 “這是你母親為你準(zhǔn)備的嫁妝單子,你看一眼?!崩咸珜O女說,“若是覺著合適,我這里就不添了。” 二夫人驚訝地看著婆婆:“娘……您、您真的不給韻兒添嫁妝?” 韻之看也沒看,當(dāng)即就說:“這些就足夠了,多謝母親費(fèi)心。” 二夫人一臉的不可思議,起身走來問:“娘,哪怕媳婦來出,以您的名義來添,不然孩子去了婆家,可不體面啊,往后他們?nèi)羰瞧圬?fù)韻之,您舍得呀?” ------------ 第292章 涵之的病 平珞上前來打圓場,勸道:“不如等閔家再次登門時(shí),看他們的聘禮是否有誠意,我們再合計(jì)韻兒的嫁妝,該添的該減的,不急這一刻?!?/br> 二夫人好生委屈,回座后還小聲嘀咕:“我也是為了你meimei好,涵之當(dāng)年出嫁,嫁妝走了大半個京城,那才是公爵府嫁女兒的氣派?!?/br> 老太太說:“就照平珞的話,先看閔家的誠意,待他們送來帖子后,承業(yè)和平珞安排日子與朝廷告假,好在家迎客?!?/br> 二老爺心里是滿意的,當(dāng)年為兒子求娶宰相府嫡女不成,如今,他們的長房長孫上門來求自家女兒,他也算是吐氣揚(yáng)眉了。 更何況,韻之嫁與閔延仕,依然與貴妃、四皇子關(guān)系緊密,就算女兒將來做不得皇后,也是與皇族最親近的人之一,就算他等不到那一天,平珞的仕途前程,懷楓和將來要出生的孩子們的前程,就都有了著落。 “退下吧,我累了。”老太太說,“之后少不得有人家來打聽恭喜,你們不要太張揚(yáng),不要讓宰相府的人以為,我們?yōu)榱隧嵵芗捱^去而高興不已,這才是比起嫁妝是否體面更重要的事?!?/br> 眾人領(lǐng)命,二老爺一家子退出內(nèi)院,韻之只送到門前,直到分別,也沒抬頭看爹娘一眼。 祝承業(yè)不在乎,平珞和初雪知道m(xù)eimei的心思,二夫人雖有話要說,可不得不跟著丈夫離去。 “韻兒,得閑了,回東苑來?!倍蛉私淮诉@一句,便匆匆走了。 韻之沒答應(yīng),也沒回絕,他們走遠(yuǎn)后,緩緩松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疲憊。 她沒有回祖母的屋子,也沒有回自己的臥房,沒走幾步,就坐在一旁回廊的欄桿上,將內(nèi)院的光景看在眼里。 這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玩耍、念書,受盡祖母寵愛,花草或是年年不同,但每一棵不老松,都見證了她無憂無慮、肆意瀟灑的童年與少年,陪伴她度過了整整十七年。 “姑娘,三少夫人傳話說,她屋里有些事兒,等忙完了再過來,您也不必過去?!本p彤在邊上輕聲說,“您且坐坐,奴婢去大小姐跟前說一聲?!?/br> “我去吧?!表嵵?,“我去對大jiejie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