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5
,伸手要來捉meimei,慧之驚叫著往jiejie們身后躲,三個姑娘逃出玉衡軒,一路瘋跑,迎面遇上了才回家的大哥哥。 平理趕來時,meimei們正站著挨訓,平珞見了他,更生氣地說:“她們都是大姑娘了,成日里瘋瘋癲癲像什么樣子,你還攛掇她們胡鬧,往后再看見她們不成體統(tǒng)地瘋玩,我只找你算賬?!?/br> 初雪聽得動靜出來,護著meimei們說:“去吧,奶奶等你們呢。” 平理也跟著要走,被平珞呵斥:“你站下,我有話說?!?/br> 初雪卻說:“平理去吧,奶奶找你?!?/br> 平理一溜煙地就跑了,平珞不禁惱道:“你不要為了討他們喜歡,就一味地縱容?!?/br> 初雪冷下臉說:“在你眼里,我對弟弟meimei疼愛,只是為了討他們喜歡?” 平珞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 初雪氣道:“你都說出口了,還不是這個意思?” 平珞的氣勢瞬間弱下來,好生哄妻子:“你明明知道的,何苦生氣?” 隔著柱子,門前傳來笑聲,平珞瞇眼看,才發(fā)現(xiàn)弟弟meimei根本沒走,躲在柱子后看熱鬧,氣得他大聲呵斥:“都給我站?。 笨墒切〖一飩円缓宥?,嘻嘻哈哈地進門去了。 “你看你?!逼界蟊г沟?,“他們一個個,如今都不怕我,我將來如何主持家業(yè)?!?/br> 初雪溫柔含笑:“可是成天兇巴巴,逮著誰就訓話,一兩次也罷,時間久了,兄弟姐妹真的怕了你,可就要離心了。家里的事,往后都聽我的,我不會教壞他們,也不會縱容,你什么都要抓在手里,如何使得?你不累,我還心疼你累?!?/br> 只見平珒從門里出來,向大哥作揖:“四哥要我來請大哥和嫂嫂進去用飯,請你們別在門外膩歪了?!?/br> 便聽門里傳來平理的喊聲:“祝平珒,你怎么說話呢?” 平珒一臉無辜地看著長兄,平珞攬過弟弟說:“等著,大哥替你收拾他?!?/br> 這個時辰,祝镕一行已經(jīng)到了驛館,他因公赴紀州,沿途可投宿朝廷驛館,雖然省去找客棧的麻煩,但少不得要應(yīng)付一些官場上的往來。 原本趕著天黑前到達,為的是帶扶意去近處轉(zhuǎn)一轉(zhuǎn),結(jié)果一落腳,祝镕被地方官包圍著,扶意也得到女眷們的熱情招待,兩口子各自脫身時,天色已晚。 好在,今日月圓之夜,夜風清涼,并肩坐在院子里,看月朗星稀、分食瓜果,也十分愜意。 “再次出遠門,前呼后擁,住這么寬敞干凈的驛館,不敢回想,去贊西邊境那段路,我們是怎么走下來的,你還懷著孩子?!弊iF感慨亦自責,“總覺得是很遙遠的事,實則才過去半年,可見我下意識地想要遺忘那段辛苦,時至今日,我依然后悔,沒能護著你和孩子?!?/br> 扶意道:“這會兒閑下來,看月色吹夜風,你才惦記感慨兩句,轉(zhuǎn)身到了紀州,跟著王爺忙得昏天黑地,你就都忘了?!?/br> “我不會……” “忘了才好,何苦記著?” “是,忘了才好?!弊iF定下心來,就著扶意的手吃了一塊蜜瓜,說道,“對了,我們回紀州的事,父親母親并不知道,這事你知道嗎?” 扶意很驚訝:“王爺沒有提嗎?” 祝镕說:“聽大jiejie的意思是,讓我們給爹娘一個驚喜,你沒往家里送信吧?” 扶意搖頭:“這些日子忙里忙外,顧不上,想著反正要回去了。” 祝镕笑:“我們到時候,就悄悄回去,讓爹娘高興高興?!?/br> 扶意不禁興奮起來:“我要偷偷看我爹,是不是背著我欺負我娘?!?/br> 祝镕嗔道:“說好了,不許和父親吵架,不然我也不幫著你,每回都后悔,每回還吵,你累不累?” 扶意已經(jīng)有些生氣:“我都能預(yù)想到,去了紀州,你就會站在我爹那邊,往后都不幫我了。先說好了,你可別氣我,不然我就收拾包袱回京城,你自己在紀州跟我爹過吧?!?/br> 祝镕笑得把瓜嗆了,扶意忙給拍背順氣。 可沒來由的,想起上午出城時,韻之在馬車上說的玩笑,她心中不免熱乎起來,氣息曖昧地問:“镕哥哥,你不問過我,就決定不住書院,是不是另有所圖的?” 祝镕停止咳嗽,回眸看著妻子,不知是月色太美,還是她眼眸太媚,一時竟迷了心神,僅剩的一些冷靜和理智,讓他不得不提醒扶意:“不鬧,這是在驛館呢,那么多人跟著……” ------------ 第585章 扶意救我 一路北上,暑熱漸消,隨行侍從多是生來頭一回到北地,深感地貌風情與京城迥然不同,新鮮之余,驚訝大齊國土之廣,震撼山河之盛,無不大開眼界。 因祝镕沿途疲于應(yīng)付各地官員,打消了帶著扶意四處逛的念頭,索性加緊行程,比原定的日子更早一日到達紀州。 城門下,護城守衛(wèi)查問來歷,一家子人下車來,公爵府的仆人站在城墻下,紛紛感嘆:“這不說是紀州,還以為是京城,這城墻比我們到的任何一處都高,快趕上京城了吧?!?/br> 香櫞說:“自然不如京城高,但也差不離,這是王爺當年到紀州后修建的,那會兒我還沒生出來呢?!?/br> 守城護衛(wèi)得知祝镕身份,立刻放行,并一路護送進城。 因提早一日到,祝镕先派來的下人未能迎接,可宅院已收拾妥當,不大不小的一處宅子,比京城里韻之和閔延仕的家稍小些,但也是五臟俱全,寬敞明亮。 扶意只在門前看了看,安頓了隨行侍從和行李,便和祝镕帶著香櫞、翠珠,徑直往書院去。 “這條街上有家rou餅店,我從小吃到大,你看那間胭脂鋪,可不比京城的差……逢年過節(jié),我們的廟會比京城的還熱鬧,附近的城州百姓都會來……” 馬車一路往家走,香櫞拉著翠珠說不停,扶意直覺得聒噪不已,實在受不了了,便下車來要和祝镕騎馬。 祝镕吩咐車夫慢慢走著,他帶著扶意一路小跑到了書院后門,想起第一次來這里見到岳母的光景,扶意唏噓:“那么多年,你是第一個出手護著我娘的人,就算是我爹也……” “好了,都是過去的事,如今爹娘一切安好,舊事重提只會掃興,何苦來的?”祝镕將馬拴在門前的樹上,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