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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卻很空,覃靂慢慢的添置,倒也塞滿了這個小樓房。甚至有一天,覃靂拿著房產(chǎn)證給季清頤,季清頤拿來一看這小房子被覃靂買了下來,房主寫的是季清頤的名字。季清頤也沒多說,隨手放到一邊,覃靂再也沒讓保姆來過,事情都是他自己干的。季清頤和他鬧過幾次,脾氣一上來,東西砸了一地,但是覃靂就丟他在房間里自己發(fā)火,等季清頤氣消了,就進去把一切收拾好。不得不說覃靂很有手段,除了不吃飯不喝藥,覃靂一切都不管他,隨他如何鬧騰,慢慢的季清頤也覺得沒有那么大的火氣,而且,面對一個面無表情的人,生氣也沒用,覃靂堅持自己的所有主張,季清頤反抗也無用,他鬧過幾次不吃飯,硬是被覃靂灌了幾次,總歸覃靂沒有妥協(xié)過,所以妥協(xié)的只能是季清頤。季清頤小心翼翼的掩藏著懷孕的事實,覃靂倒也真的沒去戳破他,任他把明顯的事實藏著掖著,任他穿著寬敞的大衣轉來轉去。甚至有時候開車看到了順眼的衣服,也帶幾件給他。覃靂挑了季清頤旁邊的房間做臥室,又整理了一間書房,處理那邊的事情,不過覃家枝干粗的很,覃靂不在也出不了什么事,尤其是覃老爺子退下來這幾年,覃靂慢慢的退出黑道的生意,讓他那些叔叔堂兄收入囊中,自己則投入明面上的事。這些舉措讓大家都很愉快,自然沒人擋他的路。☆、緣分使然【三】覃靂看點了文件處理掉工作,再看時間差不多六點了,該做晚飯了。覃靂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天色有些暗了。走下樓時,季清頤正拿著個包準備出去,看見覃靂下樓也不理會,換著鞋子。覃靂走上前,拿過他手里的鞋子,蹲著幫他穿上,雖然季清頤不覺得,但是他的肚子非常的明顯,他也感覺到了行動慢慢的的不方便,連系個鞋帶都有些艱難。“你去哪?”覃靂開口問道,季清頤本不打算理他,但是這些天的相處讓他非常明白,如果不告訴覃靂那么他就別想出這個門?!把芯克?。”覃靂把鞋帶系好,就站起身來,“等我一下。”季清頤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我又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我去哪都要你牽著!”覃靂不管他在那發(fā)火,上樓換了身衣服,下樓時季清頤還在那罵罵咧咧,覃靂走過去,撿起季清頤扔在地上的公文包,拿過車鑰匙,走在前面,季清頤不情不愿地去跟在他的后頭,原本停車位離房子有些距離,覃靂想了點辦法就在家門口弄了個車庫,倒也方便。自從覃靂來了,他就再也沒開過車。有一次季清頤趁覃靂在工作,開車出去買個酸奶,人還沒坐上車,就被覃靂拉回去了,鑰匙更是找不到了。覃靂坐上車,季清頤坐到副駕駛上。看了他半天季清頤都沒有動作,覃靂伸出手拉過安全帶啪一聲給他扣上,期間季清頤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眼睜睜看著覃靂的手從自己肚子上拂過。做完這件事的覃靂目不斜視的開車,季清頤怒目看著他許久。季清頤也沒說地點,不過覃靂還是準確的停在他研究所門口,季清頤雖然暫時請了假不參與研究工作,但是和他一組的搭檔會按期給他郵件一些實驗數(shù)據(jù),季清頤的工作就是分析數(shù)據(jù)寫報告,做報表。見車停好,季清頤迅速下了車,他怕覃靂要跟著上去。“站住。”覃靂雖然沒有上去的想法,卻還是叫住了季清頤,然后走過去,把手里的大衣給他披上,季清頤出門時準備了外套,可是忙著和覃靂鬧脾氣,忘記拿了,這一下出車門還是覺得冷的,不過覃靂的強硬態(tài)度硬是把季清頤升起來的一點點的好感都磨沒了。他不情不愿的把覃靂的大衣接過來,穿好然后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其實季清頤只要交個文件就好了,可是他看見樓下停著的車,一股子厭惡升起,四處瞎轉著,就是不愿意下去,等到天完全黑了,才慢悠悠的下樓。下樓時卻看見覃靂倚在車邊,手里點著一根煙,季清頤看見他的同時,一直盯著大門的覃靂也看見他走了出來,動作不倉促卻又快速的掐滅手里的煙,然后發(fā)動車子開了過來。季清頤看著他,看著他一系列動作,想著在家里相處的這半個月還從沒看見覃靂吸過煙。從季清頤個人出發(fā)他也不喜歡煙味,大學時倒是有一段時間吸煙,不過進了手術室就沒有了。季清頤拉開車門坐過去。覃靂沒有立刻發(fā)動,而是從旁邊拎出來一個保溫桶,“先把粥喝了?!币蝗缂韧拿羁跉?,季清頤已經(jīng)習慣聽他的命令做事,打開保溫桶接過覃靂遞來的勺子,喝著里面溫熱的rou粥。覃靂不緊不慢的開著,季清頤一口一口的喝著,兩人沒有說話,他們相處更多是這樣的狀態(tài),一個天生沉默,一個不愿意開口。差不多八點過了,季清頤本就有些餓了,一口一口的倒是把一手提桶子粥喝得見底。回到家里,餐桌上已經(jīng)做了飯菜,只是冷掉了,覃靂走進廚房,季清頤脫了大衣,窩在沙發(fā)看電視。說是看電視,其實更多的是發(fā)呆,出神。等覃靂喊他時,季清頤依舊神游,沒有反應。覃靂伸出手拍了拍他,“吃飯?!?/br>季清頤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哦?!闭f完跟著覃靂走到桌邊。下廚的都是覃靂,季清頤被逼著倒是長了不少rou,整個人也不再是那種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剛下肚了一大碗粥,季清頤此刻也是飽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腦子里神游天外。飯菜是平常的味道,這就意味著他在瞎折騰的時候,覃靂去買了菜,做了飯,煲了粥,然后在樓下等他。想著想著注意力不由得落在覃靂身上,覃靂做事很認真,吃飯就埋頭吃著,不會分神做別的,也不會四處亂望,但是動作太快了,都不會咀嚼的,一口接一口。季清頤看著別扭,不由得開了口,“誒,那個,你吃飯多嚼幾下,對腸胃好。”說完又別扭的埋著頭吃飯。覃靂看著季清頤,又繼續(xù)吃飯,只是慢慢的不那么快了,也多嚼上幾口。晚飯過后,照例覃靂端著一碗中藥放在他床頭。季清頤不傻,覃靂的表現(xiàn)估計是知道了,關于那晚,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覃靂也不逼他,不過就是以自己的方式給著彌補,而且是那種不容拒絕的,至于孩子,他應該也是知道的。已經(jīng)四個月快五個月了,絕不是寬松衣服可以擋住的。不過覃靂不提季清頤也樂得不想。他端起涼的差不多的藥喝了下去,苦到是可以接受的,不能接受的是那藥的功效,但也不得不說,自從喝了藥以后身體也沒有那么難受了。之前難受極了,他有找一些西藥,不過也沒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