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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杯喝了幾口,就又躺了回去,難受的時候竟然也想這樣貼在季清頤身邊,他不是個需要安慰寵溺的人,但在虛弱的卻也迫切的需要季清頤的關(guān)懷。季清頤放下手里的水杯,輕輕給覃靂按摩著頭部和肩頸,“休息一下,下午還不舒服我就帶你去醫(yī)院?!?/br>覃靂搖搖頭,“沒事,睡一下就好了?!?/br>季清頤點點頭,雖然不知道自己晚上鬧著覃靂了,但是他也能看出覃靂早上的精神確實不太好,沒有再說話,手里的動作也沒有聽。覃靂慢慢睡了過去,等覃靂睡沉了,季清頤小心的挪了出來,輕手輕腳的拿了一塊毛巾,用最原始的方法給覃靂降溫。他把毛巾打濕疊成幾層放在覃靂的頭上,過會再翻轉(zhuǎn)到另一面,然后再打濕。循環(huán)往復(fù)著,雖然枯燥但是并不覺得累,反而看著臉色被燒的很紅的,神情顯然不適的覃靂有些出神。原來覃靂看起來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的,其實病起來也和其他人一樣,這樣的人,讓人忍不住心疼,被伺候了幾年,季清頤突然覺得覃靂其實也很需要自己。突然,門鈴響了。季清頤打開門一開,外面站著孫楊。孫楊看著季清頤說,“季先生,我順路把要用的文件帶走。”季清頤點點頭,孫楊算是和他接觸很多的人了,彼此之間也很熟絡(luò)了,他點了點頭,“你進來吧,我和你去樓上交接?!钡葘O楊走進門,季清頤又說道,“小聲點,覃靂還在發(fā)燒,現(xiàn)在睡著了?!?/br>孫楊瞥見了沙發(fā)上躺著的人,點了點頭。兩人輕聲走向樓梯,不過這一番動靜還是把覃靂鬧醒了,他茫然地坐起身來,頭上的毛巾掉在地上。季清頤注意著覃靂,見他起來了,又從樓梯上幾步退了下來,走到覃靂的身邊,“別亂動,你睡得好好的,繼續(xù)睡,孫楊來了,我和他交接一下,你不用cao心?!?/br>孫楊站在樓梯上和覃靂打招呼,“覃哥?!?/br>覃靂點了點頭,季清頤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比剛才好一點了,然后問向覃靂,“喝點水吧?”雖然是問不過水杯也湊近了。覃靂順應(yīng)著喝了幾口,季清頤把他輕輕按在沙發(fā)里,然后把毯子蓋上,“你好好休息,別讓孫楊等?!?/br>覃靂點點頭,“你去吧?!甭曇艟谷槐戎斑€要啞的厲害。季清頤眉頭有點皺起,把毛巾洗凈重新放在覃靂的頭上,輕輕拍了拍,看著一邊的孫楊還在等著,也沒有多說什么,就上了樓。季清頤把簽好字的文件拿給孫楊,然后又處理了一些要用的,孫楊看見季清頤動作明顯有些急促,猜到他擔(dān)心覃哥,也就沒有深究,拿了要用的就走了。季清頤送走孫楊,回到沙發(fā),覃靂醒著,季清頤問道“喉嚨是不是有點難受。”雖然這會兒沒有,但是他在樓上有聽見覃靂在咳嗽。覃靂點了點頭,季清頤湊近說著,“你把嘴巴張開,我看看?!?/br>季清頤檢查了一番,覃靂扁桃體已經(jīng)明顯紅腫了,估計扁桃體也發(fā)炎了,“你扁桃體又發(fā)炎了,怎么一病還都影響了?!?/br>覃靂只覺得喉嚨一陣異癢,然后就是一陣狂咳,季清頤被驚嚇到了,趕緊拍著他的背。覃靂安慰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喉嚨刺痛的厲害,這會兒說話都有點難受了。季清頤點著頭說道,“我去給你煮點湯,你等著?。 彼趶N房轉(zhuǎn)著,覃靂時不時的咳嗽聲傳過來,最怕的就是這種平時身體特健康的人,還真是病來如山倒,他把梨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煮水,然后加了點蜂蜜,枇杷。安安無聊了,又撇下懶散的獸獸,自己小心著又下了樓。他看著在沙發(fā)坐起咳嗽的覃靂,被嚇到了,趕緊跑到覃靂身邊,然后盯著覃靂看。覃靂注意到身邊的小蘿卜頭,摸著他的腦袋,忍著喉嚨里的不適,輕聲說道,“爸爸只是喉嚨不舒服,一下子就好了?!?/br>安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爸爸感冒了?!?/br>覃靂點頭,安安又接著說道,“那爸爸要去打針嗎?”季清頤剛好端著小壺出來,恐嚇安安道,“當(dāng)然了,等他喝完這些,爸爸就帶他去打針”安安果然被戳中了點,害怕的撲到覃靂身上,“爸爸不要去打針。”覃靂看著季清頤鬧騰安安,無奈的把安安抱上沙發(fā),安慰著解釋道,“沒事,爸爸不會去打針。”說完又是一陣狂咳。季清頤也沒管覃靂戳穿他,把煮好的梨汁放到桌子上,順了順覃靂的背,說道“不去醫(yī)院就趕緊把湯喝了?!?/br>覃靂等呼吸好一些了,就從小壺里倒出一杯,慢慢喝著,不是很甜潤潤的,還有股藥味,果然緩解了喉嚨的許多不適。季清頤看著站在兩人之間擔(dān)心的安安,順手也倒了一杯,湊到安安嘴邊,說道“來,這天氣你也喝點,喝了就不要去打針了。”安安果然乖乖的自己端著杯子喝起來,本來還有點怕苦,但是意外的好喝,于是一小壺小半也進了安安的肚子里。只是覃靂一放下杯子就又咳了起來,季清頤很納悶,“怎么一個晚上反而嚴(yán)重了!明明昨天看著沒什么事情?!?/br>覃靂面對季清頤的納悶沒有回答,而是搖了搖頭,昨天是昏沉的厲害,而今天就是累的很,說話都不想開口。季清頤看著他那樣,一陣煩悶,說道,“去樓上睡一會吧?!?/br>覃靂點點頭,季清頤看著沒事也拉著安安上樓湊在覃靂身邊睡午覺了。原本還以為如臨大敵,卻沒想到一覺醒來,覃靂體溫竟然降了,季清頤把手從覃靂額頭上離開,明顯很開心,“終于退燒了。”覃靂在季清頤帶著安安上廁所的時候就醒了,一覺睡的挺沉,但是醒來也感覺舒服了不少,只是喉嚨還是咳嗽。季清頤聽見覃靂的咳嗽聲,一陣無力。其實感冒,扁桃體發(fā)炎本來是小事,但是放在覃靂身上格外讓人注意。季清頤把手里的安安丟在床上,“安安,自己到被子里去,我去下面給爸爸拿藥。”囑咐好趕緊轉(zhuǎn)身走了。安安點點頭,順著覃靂掀開的小角縮進去,然后拍了拍覃靂的胸膛,“爸爸,很難受嗎?”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是2016020500:56告訴大家,剛寫了一個小故事,算是個萌點,上兩章,有點點小rourou。可以期待哦~特意換了個次序,就在7號和8號發(fā),算是祝大家新年快樂啊~☆、番外二十五覃靂咳嗽不斷,好半晌歇了會,才安慰著擔(dān)心的安安說道,“沒事?!?/br>季清頤把之前煮的梨汁加熱,然后又泡了一包板藍(lán)根。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