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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的雙眼含笑道:“你怎么獨自一人在這里”“關你什么事”凌月覺得眼前的男人簡直莫名其妙,尤其帶著曖昧不明的摩擦著他的手臂時,他只覺渾身雞皮疙瘩掉滿地,他居然被一個男人給調戲了,“你到底放不放手,我不認識你”“你叫什么名字?”“放手”“名字”“你這個混蛋,放不放手”“告訴我名字,我便放手”凌月被他折騰的沒了脾氣,氣呼呼道:“凌月,我叫凌月,行了吧,放手”這會司馬彥倒沒有為難他,真的松開了手,凌月冷哼一聲便往后退,司馬彥帶笑的眼盯著他:“我叫司馬彥”凌月沒搭理準備游走,只是還沒游幾步,那男人也不知道是施了瞬移的法術,閃身就擋在了他面前,凌月防備的又后退幾步:“你又想干什么”“你還沒告訴我,家住何方,我要去何處找你”凌月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憤憤道:“這位公子,咱們無緣無故,我干嘛要透露住址給你”簡直有毛病。“不想說嗎,既然如此我就只好把你綁回家然后再慢慢審了”司馬彥挑著眉,可見這話絕對不是說笑。“你,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凌月一咯噔,有些心戚戚,這神經病該不會真要綁了他吧?看著神經病牛高馬大,估計他連掙扎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司馬彥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凌月直覺這個男人不好惹,眼角劃過離這還有幾厘米的深水處,他看著男人緩緩靠近,他炸毛的往后退:“我,我告訴你,你別過來”“我,我我住在烏爾木城”“烏爾木城哪里?”司馬彥劃過那誘人的紅唇,視線游移在水面上□□若隱若現(xiàn)的櫻紅。。。“烏爾。。。烏爾木城的。。?!绷柙逻t疑了下,忽而一個跐溜潛入水中,不不過是一瞬間,眼前的人就已經消失在濃霧里。司馬彥眼里的幽光明明滅滅,掃視了眼已然沒有了蹤影的小妖精,他怒極反笑,真是有意思。逃離的凌月潛著水便往那岸邊的盡頭游去,因為有濃霧的遮掩又是相隔有些距離,那方并不能看清他在這邊的動靜,凌月快速的穿上衣物急急的便往山下跑,連懷中落下一張剛完成的畫也全然不知,那畫隨著風飄落在地,一副壯觀澎湃的山河圖景氣勢宏偉的展現(xiàn)在眼前。此時的凌月哪管自己是落了什么,他回到家就大門小門里里外外都拴上,然后癱瘓了般躺在椅子上,今日真是出師不利,碰到了一個神經病,看來不是出門的黃道吉日。......因為那日死亡谷的陰影,凌月躲在家里好幾天沒敢出門,加上他突然心血來潮畫了好多小時候的小凡,就這樣一投入便不知覺時間過去了大半個月。得空的時間很多,凌月在后院開辟了一塊田地種了些蔬菜,以至于凌月有時幾個月不出門都沒有什么關系,反正后院有蔬菜可以直接摘了吃。又過了一個月,凌月貓在家里快發(fā)毛了,這才拿了幾張畫出門去,拐出小巷,大街上是一派喧囂,信步走在街上被太陽照得有些昏昏欲睡,這些日子宅在家里都快要宅出懶毛病了。到了珍藏閣,剛邁進門檻就見富掌柜一副終于等到人的神色,匆匆迎了上來:“月凡公子,我可是等了你好久”“怎么了?”凌月有些奇怪,有時他大半年不來一次這富掌柜也沒見著是這感動的神色。那富掌柜抬眼看了看四周,對著小公子說道:“月凡公子,我家少爺半個月前就來此想要見您,沒曾想月凡公子一直未露面,我還以為小公子已經離開了烏爾木城”凌月愣了下:“你家少爺見我做什么?”富掌柜說道:“少爺仰慕小公子的大名已久,一直都想找個時間來此見見公子,奈何一直忙碌不得脫身,直至至今方來到此處,請小公子看在我家少爺千里迢迢到此的份上,能否與我家少爺相見一面”這富掌柜都已經說到這份上,若是自己連面都不見一下豈不是太不識好歹,凌月點點頭:“好,你家少爺在何處?”掌柜大喜:“我家少爺說了,若是見著您,就約您到烏桑閣,請小公子隨我上馬車”“好”第10章珍藏閣老板許逸楓烏爾木城是邊境的小城比不得大城市,所以茶樓飯館寥寥無幾,而烏桑閣恰好滿足了這些所有的需求,可以說是是一家囊括了茶、酒、宿、食的酒樓,大部分來此處的游人都會往這酒樓里投宿。現(xiàn)在正是炎熱的夏季,還沒有多少中原人來這游玩,畢竟還是太遠,這里的交通又不發(fā)達,誰也沒那個精力一路長途爬涉過來。凌月來到烏桑閣的時候,整個樓層很是幽靜,只有三三兩兩的人進出,凌月要了間獨立小包間,窗口正好靠著路邊,點了杯茶就等待著那個要見他的少爺。看著街上來往忙碌的行人,凌月算了算日子,已經一年多了啊,還有一年多他就可以看到小凡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小凡長高了沒有,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認真練武...凌月又開始糟心的糾結了,有點憂慮當初這樣把小凡送走到底是好是壞,練武肯定是很辛苦更要有毅力堅持,如果小凡日后怨我了恨我了,那怎么辦?一想起來就有些一發(fā)不可收拾,凌月嘆了口氣,總感覺自己越來越多愁善感了。也不知道發(fā)呆了許久,屋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凌月來之前跟小二哥說過,若是有人找他便直接帶上來。“請進”凌月放下茶杯,房門被打開,走入一個大概二十五年紀左右的青年,凌月愣了愣,大概沒想到這位藏珍閣的老板這么年輕,還以為是挺著大肚皮的中年人呢!只見這青年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五官英氣,竟是一個青年才俊的相貌。然而,凌月打量他的同時,這青年也在打量他,相貌普通,年紀不過十一二,可卻在畫畫方面有著常人無法比及造詣,是一個天才少年。很快就收回了神色,青年禮貌的拱手道:“讓月凡公子久等了,在下許逸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