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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衷不已,凌月對此緘口不言。“小月,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在金正民的搶先慰問后,一臉嚴肅的導(dǎo)師這才有機問話,雖然金正民的慰問在她眼里是根本沒有營養(yǎng)的。“抱歉讓老師擔心了,醫(yī)生已經(jīng)說沒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他靠坐在病床上,臉色也不知道是因為長時間沒曬太陽還是病了的緣故,顯得有些蒼白,襯得那張精致的五官卻有種不真實的美。“哥們,真的沒事嗎”金正民還是挺關(guān)心他的美人朋友,心腸好又善良,長得有好看,雖然挺可惜是個男的...“沒事”凌月再次搖搖頭。“那可真是新奇,睡了兩個月什么事也沒有就醒了...”金正民撓著腦袋十分好奇。“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接你”導(dǎo)師點著頭說。“我也來我也來”金正民自報奮勇。凌月直接忽略金正民,“謝謝老師,其實我自己就可以了,不用特意來接我”“無礙,明日我來接你,那么現(xiàn)在你就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金正民還有很多話跟凌月講并不想走,但是看到導(dǎo)師那嚴肅的表情,金正民只好依依不舍的離開。凌月沒有挽留,因為他自己到現(xiàn)在腦袋還亂糟糟的,他想梳理一下,抑或者他還沒從夢境里拔出,他需要讓自己回歸正常。-------------------------第二天,凌月很早就醒來,也不知道是睡不著還是已經(jīng)睡醒了,朦朦朧朧的就坐在床邊發(fā)了會呆,有那么一瞬間他想去摸身旁的位置,似乎那位置是熱的,他知道自己又在臆想,閉上眼,眉間緊攏,將那苦澀的味道都咽回,可是很快另一種悲傷難以言喻的涌上。他根本無法停止想念,起碼他現(xiàn)在還難以做到。重重的的吐出一口氣,下了床,一旁的床柜里擺放著他昏倒前穿著的校服,如今是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躺在那里,他不知道是誰洗的,或者是護士...拿著衣服拉開了一旁的浴室門,走了進去,兩個月沒洗澡,估計都是護士擦身,想著又有些不自在。浴室很小,卻有一個很大的長身鏡,凌月走進去就立即映入鏡中,太久沒有看到自己的模樣,他有一瞬間愣住了,這一眼有種過了好幾個世紀般漫長,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鏡中穿著寬大白色病服的少年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顯得那么瘦小單薄,他摸著這張臉有些發(fā)怔,隱隱地與記憶中的那個凌月開始相重疊,甚至相像的令他有種毛骨悚然,他急急撇開臉不敢再對峙,好像害怕見到一樣,又或者他害怕自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開始想著那個他所臆造的凌凡。第58章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臨近年關(guān),大雪紛飛,大地萬物被覆上了一層銀裝素裹,一幢幢房屋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花,地上更是堆積的寸步難行,各家各院只得不停的掃著門庭雪,否則這不斷落下的大雪很快就又覆新的一層。凌月披著厚厚的裘衣縮在屋內(nèi),整個人宛若圓滾滾的雪球,他的肚子已經(jīng)將近十個月,大的像是塞了好幾個皮球,顯得人更加纖弱,微動一下就不禁令人心驚膽戰(zhàn)。凌月已經(jīng)被勒令不準隨意走動,更何況屋外還下著大雪,地上的青磚石上像長了苔蘚一樣滑溜,就連普通人一個稍有不慎都會摔倒,更何況還是他這個特殊孕夫。凌凡被神侯將軍叫走,不知道去干什么,凌月在床上窩了幾個小時,終于受不,從床上下來,抱著他的大皮球踩在厚重的毛毯上軟綿綿的十分舒適,從幾個月前凌凡就開始加了一層厚毯子,屋內(nèi)的所有的認為會對凌月造成危險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被搬走了,整個屋內(nèi)變得空蕩蕩,就連桌子也都移走,按凌凡說的,那桌子也是危險物品,神經(jīng)兮兮的令他十分無語。但是凌凡的神經(jīng)兮兮總是情有可原,似乎自從那次他坦白自己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之后,凌凡就開始變的患得患失,他的一句話一個眉頭都能影響到凌凡。凌月也不知道說出來是對是錯,但是他是想給凌凡打個預(yù)防針,萬一他真的醒不過來....屋內(nèi)只剩下一張床一張軟塌,還有他不離身的畫板,畫板上是一個半成品,畫的是凌凡戎裝的模樣,但是又有所不同的是,凌月手下的凌凡總是溫柔多情的,穿著戎裝都像是一個多情的佳公子,然而真正穿上戎裝的凌凡則是一個冷漠無情、殘忍嗜血征戰(zhàn)沙場的屠手。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相,唯獨凌月是被蒙蔽的,凌凡編織了一個牢籠將凌月緊緊護在翼下,他早已失了聰失了心,感受到的只有凌凡熾熱的情意。有多少人想要這樣的濃烈的愛,有多少人這一生能得一人心!屋外的雪很大,甚至有些是小雪球一樣砸在屋頂,發(fā)出咚一聲,然后又恢復(fù)淅瀝瀝輕敲的聲音。木門忽然被打開,帶進了風(fēng)雪,但很快又被木門阻隔在外,凌凡脫下落滿雪花的斗篷,踩著輕盈的步履朝室內(nèi)走去。屋內(nèi)很安靜,人一走進,凌月就有所覺,他側(cè)過頭就看到凌凡。“外面雪是不是很大”凌月歪著腦袋想象著外面的風(fēng)雪,他現(xiàn)在就連開窗都是被禁止的,這段時間,他見到的就只有凌凡,真慶幸他還沒有看膩。“很大,街上都被蓋住了很厚的雪,馬車都不能通行”凌凡從后面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看到他手中快完成的作品,他揚唇笑:“哥,你什么時候畫一張我們一起的”凌月已經(jīng)畫完了最后一筆,忽然想起兩人結(jié)婚了也沒有結(jié)婚照,不如畫一張當結(jié)婚照得了。他興致突來,換了一張空白的紙,手上毫不猶豫的落下優(yōu)美的弧線,“在我們那個時代里,結(jié)婚了就會照一張相片,不過我們現(xiàn)在沒有這條件,畫下也行”“我跟你說,我們那里可沒有哥兒,都是男人跟女人,所以剛開始我都覺得接受不了,不過栽到你手里,就算了....”凌凡對他哥口中的世界感到好奇,但好奇之余更多的則是恐懼,那是一個隨時召喚哥哥的□□,他厭惡那個世界,更不喜歡他哥提起,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多了解哥所生存的世界,那樣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