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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奶昔,靠在沙發(fā)上邊喝邊看了起來。只見泰弗倫靠近修斯想要背起他的時候,昏死的修斯突然醒了過來,并用手指抵住了泰弗倫的脖頸,“你是誰,吾主呢?”他啞著嗓子開口。“在萊伊大人的飛行器里等你。”泰弗倫說著,一把掙脫了虛弱的修斯的控制。修斯艱難地粗喘著氣,沒有看到安迷修,他不愿相信任何人。他像狼一樣守那件墨綠色衣衫,警惕地看著泰弗倫,并擺出隨時可以沖上去拼命的姿態(tài)。泰弗倫又是除了對萊伊不愿對其他蟲多說一句話的雌蟲,更不要想著他會對修斯多作解釋,但他又牢記萊伊把修斯帶上去的吩咐,于是,兩蟲就這樣無聲的對峙著。作者有話要說: 和老司機基友討論了一下,如醍醐灌頂受益良多,找到了本文存在的很多問題和撲街的原因,然后真的非常感謝一直看到現(xiàn)在小天使,后面我會努力改正_(??ω??」∠)_第24章精分之神看到這僵持不下的場面,安迷修揉了揉吃的微撐的小腹,準(zhǔn)備離開這里出去招呼修斯。剛站起來,卻感到腦袋一陣暈眩,一個踉蹌,跌倒在沙發(fā)上。他趴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過臉驚異地望向坐在原位上鏡片反著精光的萊伊,怎么回事?不光是精神力,連他體內(nèi)的仙術(shù)都竟然無法運轉(zhuǎn)分毫。“殿下,不對,來自異世界的仙人啊,因為您過分相信自己的力量,過于大意,才總會被人不知不覺的暗算?!比R伊起身,捏碎了鼻梁上的鏡片,總是被遮住的右眼泛起瘋狂的銀光,而隱藏在最深處的還有深深的無奈和渴求。你是誰?安迷修盯著萊伊,發(fā)現(xiàn)自己連聲音都發(fā)不出,生平第一次,倍感無力。“我是萊伊啊,上仙,也是這個世界的神,只不過我有兩個神格?!比R伊起身走到安迷修面前,他伸手,撫摸著自己左邊黯淡下來的藍瞳,歪著頭認(rèn)真的看著安迷修,“而我的第一神格是創(chuàng)/世法則,蟲族世界的法則,和你原來世界的天道一樣?!?/br>安迷修失去意識前,看見萊伊,不,那個該死的法則抱著他,踏入了空間通道。萊伊低頭看著失去意識顯得格外安靜的少年。我一直看著你成長,等著你長大。本來是打算等你玩夠了自己回去的,可是現(xiàn)在,我要等不及了,蟲族世界需要你拯救,我快壓制不住自己的第二神格了,自從五年前他就誕生了,誕生那刻便毀了一個星球。“滅/世法則即將蘇醒,世界存亡取決于你。”“來我的世界這么久了,總不能一直白吃白喝白嫖吧?”“救救我的孩子吧,拜托了,只有你能阻止‘我’?!?/br>“你一直把自己當(dāng)外來者,不自覺的疏離蟲族,要想你救世只能讓你先融入這個世界。請原諒我的自私,不過不會讓你白救的。”好吵,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么幾句話,擾得他不得安寧。突然被托付救世的大任,問過本上仙的意見了嗎?白吃白喝我承認(rèn),但是白嫖是什么鬼?又不是我的孩子,憑什么要我救?本上仙本來就是外來者,我可不愿當(dāng)蟲子。本上仙……咦,本上仙是什么意思?——————————特羅瓦爾星的一個小鎮(zhèn)上,B級雌蟲老于林坐了兩個小時的飛行大巴,專程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買到港口最新鮮的鱸魚。雖然為了適應(yīng)高科技快節(jié)奏的生活大部分青壯年蟲族都選擇節(jié)約時間喝營養(yǎng)液補充體能,但到了他這把年齡,前二百四十年賺的錢再加上年輕時入伍當(dāng)了二十年的軍人的補貼,已經(jīng)足夠他在城郊買一套帶小花園的房子并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老年期了,所以生活的稍微滋潤一點兒,未嘗不可。蟲族一至七歲為幼崽期,八至十九歲為少年期,二十歲成年,二十到一百六十歲是漫長的青年期,一百六十一歲到二百四十歲為較長的中年期,之后,便是步入老年了。今年二百五十八歲的于林,在蟲族,也算得上高齡蟲群了。不過蟲族身體素質(zhì)很好,再加上他從不間斷的鍛煉,所以坐了兩小時飛行大巴的于林一點兒也沒有勞累的感覺,他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向港口的魚攤走去。進港口前要通過一個十米長的隧道,照明的燈好像被前天的那場海颶風(fēng)摧毀了。幽長的通道里很暗,老年期的蟲族各項生理機能在逐漸退化,所以于林扶著隧道的墻壁,慢慢地走著,已經(jīng)看見白光,快到出口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直直地撞到了他的身上?!鞍ミ衔业睦涎?!”于林后退了幾步才緩沖住使自己沒有摔倒,他一手扶著腰,一手穩(wěn)住手中的籃子,那里面裝著他排了好久隊才買到的限量小松餅。從黑暗的隧道里出來,眼睛適應(yīng)了好久,才看清眼前少年清雅俊郎的相貌,在看到那如同黑琉璃一般美麗,紫晶石一樣閃耀的眼睛時,到口的責(zé)難化為了一聲嘆息,“你這孩子,怎么橫沖直撞的。你的雄父雌父呢?”安迷修茫然無措地看著于林,他蹲下身捂住有些鈍痛的腦袋,想不起來。只要一動腦子,耳旁便回轉(zhuǎn)著那句不明所以的話:滅世法則即將蘇醒,世界存亡取決于你……“雄父雌父?我也不知道,我應(yīng)該是失憶了。”時間回到二十分鐘前當(dāng)安迷修漸漸恢復(fù)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猛地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海岸邊的沙灘上。濤濤的海浪擊打出一朵朵浪花,刺目的陽光照得他有些睜不開眼,不知身在何處,不知從何而來,手腕上的光腦也不見了,常識性的東西倒還記得很清楚。“所以我這是,選擇性失憶了么?”他按壓了幾下太陽xue,使被太陽曬得有些昏沉的腦袋保持清明。起身朝不遠處??吭诟郯缎敦浀膸字淮葡x走去,攔住了一只搬運魚筐的雌蟲,“喂,大叔,這是哪里呀?”咸咸的海風(fēng)再加上濃重的魚腥味完美的遮擋住了安迷修身上那極淡的雄性信息素味,那雌蟲只當(dāng)他是誰家的雌性幼崽,連頭都沒抬地回答道“特羅瓦爾星。”安迷修搜索了一下腦海,沒有對這個星球的記憶,他追上向前走的那只雌蟲繼續(xù)問道:“那這里離帝都遠嗎?”“遠,坐飛船需要三天跳躍大概兩個半光年的距離?!?/br>“那你們飛船接下來要去哪兒,可以捎上我嗎?”冥冥之中有一種預(yù)感,告訴安迷修,到了帝都,就能知道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很遺憾,小子,我們商船只在西北星域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