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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到伊萊趕過來,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意有所指。孟懷瑾后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謝謝你的好心,我還有東西在上面的會場沒拿,現(xiàn)在也走不開,還是等伊萊過來接我。如果你不想借電話給我,我就不打擾了?!?/br>孟懷瑾作勢要走,維吉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笑道,“小東西,你還能忍?!”孟懷瑾差點腿一軟,就要撲到對方懷里,此刻,維吉爾那散發(fā)著淡淡體香的雄性軀體對他具有極大的吸引力。他壓住舌尖的顫音,“放手!”拒絕得蒼白無力。維吉爾一聳肩,卻把孟懷瑾摟進懷里,“你喝得這么醉,不如我先給你找個房間休息一下,你的東西我讓助理去給你拿,我也會給伊萊打電話,讓他來接你?!?/br>這話完全是說給自己的助理聽的,維吉爾趁著摟住孟懷瑾的空檔,竟施了法術(shù),讓孟懷瑾動彈不得,只得乖乖依靠在他懷里。今天陪著維吉爾的助理是上次那個把孟懷瑾送到維吉爾公寓的助理。小助理這次沒多想,也沒勸維吉爾,因為勸也沒用。乖乖替維吉爾開了一間客房,讓維吉爾把孟懷瑾送進房間,又去幫孟懷瑾去樓上的會場把外套拿回來。最后,維吉爾讓小助理去樓下停車場等他,小助理沒想到的是,這一等,竟然等了大半夜。--------------------------------------------------------------------孟懷瑾躺在酒店客房的沙發(fā)上,客房里的暖氣十足,他的身體里又是那么燥熱,他出汗了。維吉爾用稍顯冰涼的手指撫摸著他被情欲攻占的臉,“我猜你下面已經(jīng)流了不少水了吧?!?/br>孟懷瑾偏過頭,“你別碰我,伊萊什么時候來?”“他什么時候來?我不知道,我沒有給他打電話,你都沒告訴我,他電話號碼是多少,我怎么給他打電話?!?/br>“我……我……告訴你他的電話號碼,現(xiàn)在……立刻……給他打電話?!?/br>“可是我不想給他打電話?!?/br>孟懷瑾睜大眼睛,維吉爾一只手拉開他的褲鏈,伸進了他的褲子之中,隔著內(nèi)褲,搓弄他的性器。“內(nèi)褲都濕透了呢?!?/br>“不……不要……我求你……求你住手?!?/br>維吉爾低頭,在孟懷瑾耳邊輕輕耳語,“為什么不要,我們曾經(jīng)不也這樣快樂過么?只不過時間隔得太久了,你忘了那種感覺了么,我可沒忘。不如我們再溫習一遍,嗯?”Chapter35人蛇慎“唔……求你……”孟懷瑾語尾帶著顫音,維吉爾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插進了他的花xue。粗糙的布料摩擦著他的xue口,受到刺激的花xue陣陣收縮,緊緊地咬著維吉爾的手指。維吉爾笑得好像做了惡作劇的孩子,他低頭,若有似無地含弄孟懷瑾的嘴唇,邪惡地低語,“寶貝,你流了好多yin水”。孟懷瑾身體不能動彈,任由維吉爾玩弄他的下體,難堪,太難堪了。孟懷瑾眼圈泛紅,似是要哭出來。維吉爾近距離觀察著他的表情,“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伊萊知道?”孟懷瑾沒有說話,用乞求的眼神和沉默表示默認,他和伊萊才是戀人,卻跟戀人的兄弟有了不正當關(guān)系。“其實伊萊早就知道了?!?/br>維吉爾看著孟懷瑾因為不可置信而收縮的瞳孔,“你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你當時身上沾染著我的氣息,伊萊他一定聞得出,他早就知道了。”沾染氣息?孟懷瑾不明所以。維吉爾笑了笑,在他身上嗅了嗅,“昨晚,伊萊剛疼愛過你吧,在你身上留下了很濃的氣息呢。我猜,你那貪吃的小嘴一定吞食了不少他的好東西?!?/br>孟懷瑾明白過來,難道說他們獸人交合時,男性獸人會在女性獸人身上留下標記的氣息,就像圈地盤一樣。維吉爾過分裸露的話語令他更加難堪。而一個消息更令他震驚不已,原來伊萊早就知道了么。“我那個兄弟,對你真是一往情深?!?/br>孟懷瑾的身體細微地顫抖著。維吉爾將伸入孟懷瑾花xue的手指抽出,轉(zhuǎn)而將孟懷瑾的內(nèi)褲扯下一點,然后再次將手指插入孟懷瑾的花xue之中。“噗滋”,手指和花xue無隔閡地接觸,兩根手指摩擦著柔軟的花徑,抽插,按壓。孟懷瑾下半身都是酥軟的,快感源源不斷,一陣尿意上涌,他之前本來就是要上廁所來著,孰料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失守了,要洶涌而出。孟懷瑾露出一個驚慌的表情,“你放開我!”維吉爾不但沒有放開他,反而手指抽動得更快,孟懷瑾不能動彈,下身快感積聚,他、他是真的要尿出來了。可他又羞于啟齒,只好壓抑生理需求,與那快感對抗,膀胱似乎都要爆炸了一樣。因為憋尿,再加上春藥,那雌xue格外敏感,收縮不停,臀部的肌rou緊緊繃著。半晌,他終于忍不住驚叫一聲,下身就噴出了熱熱的液體。他、他尿褲子了。維吉爾倒是沒料到這個,孟懷瑾的尿液噴得他滿手都是。再一瞧孟懷瑾的表情,青年的臉色蒼白,帶著屈辱和羞恥。維吉爾解開了孟懷瑾的法術(shù)禁制,使孟懷瑾身體恢復自如。他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將孟懷瑾濕掉的褲子拽下,沒濕掉的毛衫也脫掉。孟懷瑾雖然身體恢復自如,力氣卻也抵不過維吉爾,只能蜷起光裸的身體,憤恨地看著維吉爾,“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你!”維吉爾不由分說地抱起孟懷瑾,進到房間的浴室里。孟懷瑾被他報到洗盥臺上,正對著鏡子,他從身后抱著孟懷瑾,左手按著孟懷瑾左腿的大腿根,逼迫孟懷瑾面對鏡子,打開雙腿,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右手則拿著花灑,用熱水沖洗著孟懷瑾的下體。尿液被沖洗干凈,可維吉爾仍然沒關(guān)掉花灑,水柱從花灑中噴出,帶著輕微的力道,沖擊著孟懷瑾的花xue。維吉爾左手松開孟懷瑾的大腿根,將花灑頭調(diào)整了一下,使其流出的水柱更加密集。用左手兩根手指撥開那粉色花xue的花唇,露出花核和xue口。花核已經(jīng)勃起,足有黃豆大小,承受著從花灑中噴出的水柱的愛撫。好像有人用舌頭在挑逗他那里,孟懷瑾不能否認這很舒服。花xue在熱水的沖洗下,顏色越發(fā)鮮艷,孟懷瑾羞恥地夾住雙腿。維吉爾欣賞著他嬌羞的樣子,雙唇埋在他的頸窩處,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