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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通知皇后陛下。醫(yī)者也掏出一小瓶安神藥,讓侍女給孟懷瑾服下,“大人再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即可沐恩承歡?!?/br>說罷,醫(yī)者就告辭離開。孟懷瑾懵懵懂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服了那藥,又昏沉睡去。待他徹底清醒,便為眼前場景嚇到。他躺在一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全身一絲不掛,而伊萊正在床邊高深莫測地看著他。伊萊從未用過這種眼神看他,那暗金色的眸子里,沒有半分溫柔的深情,反倒是好似醞釀著一場驚天風(fēng)暴。孟懷瑾撐起身子,看著這完全陌生的伊萊,怯生生道,“伊萊——”伊萊聽到這軟糯的呼喚,眉峰上挑,俯下身來,雙手撐在床上,將孟懷瑾正好圈到懷里,“小瑾,你可知道,你的身體已經(jīng)和以前有所不同?”不同?孟懷瑾稍微迷惑了一下,便想起昏迷前的種種,那皇后讓他喝下了能生孩子的液體,那他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與他靠得如此近的伊萊,發(fā)出的呼吸是如此灼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籠罩了他,孟懷瑾撐起身子向后退開,剛挪動了一下,伊萊的身軀就壓了上來,“小瑾,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孟懷瑾的心理根本就沒轉(zhuǎn)換過來,“我不、我不要生孩子!”伊萊慢條斯理地抓住他想掙扎的手,將其壓到孟懷瑾的頭頂,“你不想給我生孩子?那你想給維吉爾生?”孟懷瑾匆忙搖頭,“我不——我不——”伊萊為何變得如此可怕?本來皇后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孟懷瑾做他王妃,但是維吉爾絕不同意,再后來,皇后又背著他,讓孟懷瑾服下子息果,直到確定子息果有了效用,才告訴他和維吉爾,孟懷瑾此時已經(jīng)可以生育子嗣。這下,兄弟二人更是相爭不讓,誰都不想讓孟懷瑾懷上對方的孩子?;屎蟾钦l也勸不住。兄弟二人一番爭斗,只能各退一步,尤其是伊萊,他竟然被迫答應(yīng)維吉爾的共享要求。若是孟懷瑾心里只有他一人,伊萊寧愿與維吉爾兩敗俱傷,也不想兩人共享,偏偏兩人打斗正酣時,維吉爾又一次無恥地提醒他,那日,孟懷瑾說自己對維吉爾也并非完全沒有感覺。伊萊心中氣惱孟懷瑾,他一直對孟懷瑾愛護(hù)有加,為何對方要如此傷他!罷了,罷了,伊萊頓覺有幾分心灰,可他也絕不會對孟懷瑾放手。他哪里知道,維吉爾施幾個小計,就讓他著了道。伊萊在心計方面,如何比得上在宮闈中長大的維吉爾。再加上,他太愛孟懷瑾了,反倒是入了情障。孟懷瑾不知道這些,更不懂伊萊心中對他的氣惱,以及伊萊對于要與維吉爾共享他的氣惱。他心中也有委屈,在異世界的不習(xí)慣和忍讓,維吉爾對他的欺壓,伊萊對他的冷漠,還有不經(jīng)他同意就被逼服下子息果的委屈。倆人原本親密的關(guān)系突然蒙上誤會的陰影,入了情障。Chapter48孟懷瑾不知道這些,更不懂伊萊心中對他的氣惱,以及伊萊對于要與維吉爾共享他的氣惱。他心中也有委屈,在異世界的不習(xí)慣和忍讓,維吉爾對他的欺壓,伊萊對他的冷漠,還有不經(jīng)他同意就被逼服下子息果的委屈。倆人原本親密的關(guān)系突然蒙上誤會的陰影,入了情障。伊萊氣息灼熱,倆人話已至此,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孟懷瑾渾身顫抖,伊萊將他的四肢用四條絲帶束縛,四條絲帶另一邊則綁在那四根床柱上,那絲帶不知是用何等材料制成,韌性極大,孟懷瑾扯動絲帶可在床上隨意活動,但卻離不開床的范圍。縮在床上一角,孟懷瑾看著伊萊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美的裸體,雪白健美的裸體,孟懷瑾已經(jīng)不知見了多少次,但從沒像這一次一樣,不是讓他生出癡纏的欲念,反倒生出滿滿的畏懼之心。伊萊的瞳孔首先發(fā)生了變化,沒有像人類眼球的瞳孔、瞳紋、眼白,而是變成通體黝黑,只余中間一黃金豎瞳,金龍一族化為龍形時以黃金豎瞳為標(biāo)志,但眼球整體顏色有所不同,比如維吉爾的眼睛是藍(lán)色眼球搭配黃金豎瞳。孟懷瑾不知道伊萊的身體到底在發(fā)生何種變化,只見到伊萊的身上似乎化出了一層類似于紋身一樣的東西,紋路圖案十分復(fù)雜,顏色為暗金色,將伊萊全身除了臉以外的地方都覆蓋滿了,隱隱泛出金色流光。龍族交媾若是為孕育子嗣,需用獸形交配,孟懷瑾顯然無法承受那巨大的真龍之形,伊萊只有用半龍形態(tài),與之交媾。這副形態(tài)倒也不丑,帶著妖異之感,讓孟懷瑾覺得恐怖的是,伊萊腿間的那團(tuán)物什。紫黑粗壯的rou莖不同于以往,生出了細(xì)密的鱗片,看著十分可怖。伊萊的氣勢也不若平時那般溫和,因為半龍形態(tài),帶著金龍威壓,黝黑的眼中散發(fā)出淡淡的戾氣。孟懷瑾見伊萊欲欺身壓過來,忙挪動身子,可他又能挪到哪里去,伊萊拉著縛住他左手的那條絲帶,輕輕一拽,他就被拽進(jìn)了伊萊的懷里。雙手推拒男人的胸膛,便立刻感受到那灼熱的體溫,激得孟懷瑾心神震蕩。伊萊的紅唇湊到他嘴邊,“小瑾,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那聲音飽含欲念,與孟懷瑾平日熟悉的溫和聲音不同,里面帶著輕微的龍吟之聲,使伊萊的聲音聽起來魅惑萬分,猶如玉石撞擊,看著是從伊萊口中發(fā)出,卻又像從四面八方激蕩而來,磁性非常。孟懷瑾神色一頓,腦海中的反抗意識竟被壓下去不少,想要順從于男人的情欲。他哪里知道,這都是獸族本能的交媾手段,雄性獸族為了控制和迷惑雌性獸族,在交媾時,除了氣息壓制雌性,聲音也會變得極具魅惑和感染力,從而引誘雌性迅速情動。孟懷瑾自然也抵擋不了此種誘惑,伊萊見狀,臉上露出一種類似于譏誚的表情。薄唇一張一合,說出了從不曾對孟懷瑾說過的輕薄話,“你的身子倒是越發(fā)放蕩了?!?/br>孟懷瑾本來就是極易情動的敏感體質(zhì),又被那子息果改造了一番,更適合獸族交媾,眼下,只聽了伊萊那魅惑的情欲之音,下身都已sao動起來,那花xue里也迅速淌出了蜜汁兒,濃郁的香氣環(huán)繞在兩人周圍,伊萊自然嗅到了。孟懷瑾聽到伊萊說出這樣輕薄他的話,腦海中清明了幾分,臉色一白,表情中帶著幾分難堪。伊萊臉上的譏誚神色更加明顯,大手撐開孟懷瑾的雙腿,兩根手指直直插入那花xue中,肆意攪弄起來,“你覺得我的話說錯了?sao水流得這樣多……”孟懷瑾面上更是白了幾分,但又反駁不得,只得咬唇,沉默不語。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