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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整個面貌也精致了許多,此刻,面上帶著笑意,眼中還露著幾分期盼和愛意,氣質(zhì)十分動人。伊萊側(cè)頭,吻上青年的紅唇,“你有多想我?”半個月不曾聽到這熟悉的低沉男聲,孟懷瑾聽到伊萊如此問他,心神一蕩,聲音變得十分輕柔,小聲呢喃道,“很想,很想……”可伊萊聽到他這句話,親吻戛然而止,充滿惡意的話語從口中一字一句吐出,“難道最近維吉爾沒滿足你么?”孟懷瑾的笑容僵在臉上,男人這樣曲解他的意思,他覺得胸口似乎有一口氣堵在那里,摟住男人肩膀的手也放了下來。但伊萊仍然緊緊攬著他的腰,不讓他脫離自己的懷抱,青年的神色變化十分明顯,剛剛明媚的氣質(zhì)一下子黯然下來。伊萊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毛,他還愛孟懷瑾么,當(dāng)然,他閉關(guān)修煉半個月,出關(guān)第一件事,就是來看孟懷瑾,他當(dāng)然放不下,可每每想到兩人之間還隔著維吉爾,他又覺得心結(jié)難消,有時候,伊萊也不懂自己為何一定要說那些傷人的話。他也想像從前那般,可他又——關(guān)于自己此刻的復(fù)雜情感,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伊萊伸手用靈力烘干了孟懷瑾胸前的濕衣,就放開了孟懷瑾,兩人一時相對無言。有聰明伶俐的宮人發(fā)覺出兩位大人之間的氣氛有些異常,奉上御廚房剛剛做好的精致點心和花茶,說上幾句俏皮話,緩和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孟懷瑾懷里抱著一只水猙坐在石凳上,只用手不停地?fù)崦b的背毛,水猙被他摸得舒服,不時發(fā)出呼嚕聲,就在他懷里睡著了。而伊萊坐在另一張石凳上,手里把玩著青瓷茶杯,白皙修長的手指與茶杯的青色形成鮮明對比,茶杯中的粉色茶湯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在茶杯中來回晃動,卻如何都不會濺落出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持又尷尬,直到維吉爾的出現(xiàn)。維吉爾今日也是一身白衫,但與伊萊的素白不同,維吉爾的白衫上到處都是紅色提花刺繡,更加明艷。伊萊最先發(fā)覺維吉爾的到來,因為兄弟二人氣息感應(yīng),極為敏銳,維吉爾一出現(xiàn)在泉宮,離這花園尚有百米之遙,他就察覺到維吉爾的氣息了。這邊,維吉爾一放下政務(wù),就想著來陪孟懷瑾解悶,到了這里,也沒想到,伊萊竟然也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他感受到伊萊身上的靈力似乎比之前純凈了不少,正是修為精進(jìn)的表現(xiàn)。他慢步踱進(jìn)涼亭,兄弟二人正式打了照面,而一旁的孟懷瑾則顯得有些無所適從。維吉爾的眼神先是在孟懷瑾身上打了個轉(zhuǎn),才轉(zhuǎn)向伊萊,“二弟,沒想到你進(jìn)步如此神速,真是可喜可賀,想必你的真龍之體已是成了!”伊萊點頭,微微俯身,行了宮禮,“多謝皇兄關(guān)心”。若是私下里,伊萊斷是不會與維吉爾如此客氣,但現(xiàn)在周圍都是宮人,而且,維吉爾是他兄長,又是金龍帝國未來的帝君,他既然已回到這里,自然要融入其中,該有的禮儀之類都要按照這里的方式。維吉爾也笑意盈盈地上前一步,虛扶一把,“甚好,如此一來,十日之后的比武大賽,你也多了幾分把握,我金龍皇室也多了一些勝算。”孟懷瑾聽他二人這般相處,既無所適從,又覺得十分怪異,他平時不曾與外人有太多接觸,其實對這里的人情風(fēng)俗也并不了解,自然覺得怪異。但在那一眾宮人眼中,這樣卻是極為正常的。維吉爾與伊萊互相說了幾句,同時注意到孟懷瑾的不自在和別扭。維吉爾略一思忖,看向身后的一名親信宮人,那宮人在他身邊伺候多年,是個極為通透的玲瓏心,見太子殿下看他。他立刻上前拱手,笑呵呵道,“二殿下功法初成,修為大增,太子殿下也心中歡喜,小的這就命人備下宴席,慶賀一番,不知二位殿下意下如何?”當(dāng)然是允了。宮人的效率極高,轉(zhuǎn)眼,就在一處小型宴會廳里準(zhǔn)備了宴席,宴席主角只有三人,維吉爾、伊萊和孟懷瑾。孟懷瑾一開始聽他們說要弄宴席,以為會很多人,沒想到只有他們?nèi)齻€,這讓他略略放下心來,他在這里到底是陌生,不喜歡也并不想與外人有接觸。三人圍坐在一張超大圓桌前,彼此之間間隔甚遠(yuǎn),孟懷瑾覺得這樣很好,他有些害怕與兩人同時靠得那么近,讓他想起那七日癲狂。孟懷瑾一言不發(fā),而維吉爾和伊萊說了不少話,兩人探討了一些功法修煉的問題。孟懷瑾聽不太懂,也就沒聽,自顧走神。侍候的宮人為他布菜,他也毫無意識地夾到嘴里吃下,并沒有嘗出什么味道。維吉爾和伊萊也沒想到,兩人雖然在孟懷瑾的事情上鬧得頗不愉快,但討論起修煉心得,兩人竟是英雄所見略同,有諸多互相認(rèn)可之處,所以也就多說了幾句,沒注意孟懷瑾這里,直到聞見一陣甜香。這香氣,甜膩非常,他二人最是熟悉不過,正是那孟懷瑾情動之時,下體所散發(fā)的yin香。兩人幾乎是同時朝孟懷瑾看去,青年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攥著身上的袍子,面色紅潤,表情隱忍,正在忍受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孟懷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吃了幾顆丸子以后,就渾身燥熱,下身立刻涌出熱流,情欲一波賽過一波。他不知道,剛剛被他吃下的那幾顆丸子,是一種叫做藍(lán)尾鯛的海魚的魚子,味道鮮美,蘊(yùn)含著豐富的靈氣,對這里的女子來說,是一種上乘的滋補(bǔ)菜肴,一般女子吃了之后,可運(yùn)轉(zhuǎn)靈力將這魚子的靈氣吸收化去,但孟懷瑾沒有靈力,吃了這魚子以后,就變成這般。為他布菜的宮人見他露出這種姿態(tài),已經(jīng)知道自己似乎闖了禍,又見兩位殿下看了過來,更是身子一抖,雙膝跪下,想要乞求寬恕。但不等那宮人出口,維吉爾一揮手,這宴廳里的所有宮人都已經(jīng)被送出廳外。宮人們站在廳外,面面相覷,那為孟懷瑾布菜的宮人心里更是暗自僥幸,躲過一劫。廳內(nèi),孟懷瑾見到伊萊和維吉爾起身朝他走來,心跳極快,兩人身上有他既渴望又抗拒的東西。那兩人終于走近了,維吉爾伸手要抱他起來,“不要……”孟懷瑾的聲音發(fā)顫,帶著抗拒之意,自從知道他可能會懷孕生育,歡愛之于他已經(jīng)是負(fù)擔(dān)大過享受,他內(nèi)心深處一直有種焦慮,孟懷瑾雖然身體異常,可從小還是將自己看做男子,現(xiàn)在突然就要像女子一般生育,他的心情自然難以轉(zhuǎn)換,一時接受不了。更何況,他與這兄弟二人的關(guān)系如此復(fù)雜,他心里也是有心結(jié)的,所以他內(nèi)心早已隱隱排斥與這兩人歡愛,尤其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