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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恒本來想把賀常安送到部門辦公室,又覺得賀常安肯定不喜歡他這么招搖,只能在電梯口不情不愿的和賀常安道別。賀常安走進辦公室,和大家先是問好又做自我介紹,終于在辦公桌前坐下時才想起早餐被落在了車上。賀常安不太想麻煩魏恒,眼看著上班時間就要到了也不好再出門買,只好揉了揉咕咕叫著的肚子,打開了眼前的電腦。電腦還沒開完機,辦公室里就走進了一位戴眼鏡的女士,手里提著一個眼熟的保溫盒。賀常安覺得她有點眼熟,走近了才想起來是魏恒的秘書。楊秘書把保溫盒往賀常安桌角上一放,禮貌地說:“賀先生,您有東西忘記了?!?/br>賀常安趕緊站起身道謝。秘書走后,辦公室里的同事們還是都裝作在忙,只是眼睛仍然時不時就會往賀常安這里偷偷瞟一眼。賀常安感覺壓力山大,更不好意思當眾打開飯盒,匆匆把飯盒塞進桌底,也假裝開始忙工作。其實這只是他工作的第一天,根本沒有什么事情要做。賀常安熟悉了會兒工作內(nèi)容,感覺有些無聊,看了看周圍,偷偷打開文檔準備寫會兒稿。剛寫沒幾個字,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賀常安嚇了一大跳,趕緊接了起來。“常安?!甭犕怖飩鱽砦汉愕穆曇?,“來我辦公室一趟?!?/br>“哦,好?!辟R常安掛掉電話,心里有些忐忑,以為自己上班摸魚被魏恒抓包,提心吊膽地走到魏恒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進來?!?/br>賀常安走進辦公室,魏恒坐在辦公桌后,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賀常安走到桌前坐下,問他:“找我有事嗎?”“當然有事。”魏恒說,“感覺同事們怎么樣?處得來嗎?”“挺好的?!辟R常安想了想,又補充道,“大家都挺和善?!?/br>“那就好?!蔽汉泓c點頭,“工作忙嗎?上午累不累?”賀常安有些無語,“我還剛工作不到半天呢?!?/br>“噢?!蔽汉阆胂胍彩?,“那給你的早餐呢?吃了沒?”“呃,”賀常安有點心虛,“吃過了?!?/br>見他遲疑了一下,魏恒挑了挑眉,“蟹黃包好吃嗎?”“好吃。”賀常安回答。“好吃個頭。”魏恒面色一沉,“慶姨壓根兒就沒做蟹黃包。怎么回事兒,專門給你送過去你都不吃,和誰過不去?。俊?/br>“沒有?!辟R常安趕緊否認,“我就是……還不餓,打算餓了再吃?!?/br>“餓了再吃?你干脆別要你的胃了,正好就再也不用吃了。”魏恒給楊秘書撥了一個電話。“小楊,你去行政部幫我,等一下,”魏恒問賀常安,“你把飯盒放哪兒了?”“……桌子底下?!?/br>“你幫我去拿一下今早給賀常安送過去的飯盒,在他辦公桌底下?!?/br>魏恒掛了電話,對賀常安命令道:“你在這兒等著,等小楊拿過來我盯著你吃。”等楊秘書把保溫盒送來,魏恒果真放下了手頭的活,眼也不眨地盯著賀常安吃東西。賀常安早就餓過了,現(xiàn)在有點吃不下,隨便塞了幾口,含含糊糊地問:“我少吃點行么?馬上就到中午,快吃午飯了?!?/br>“你也知道快到中午了?!蔽汉氵€是有點生氣,“是誰非得把早餐拖成午餐吃的?你就不能聽話點兒嗎?”賀常安低著頭,把嘴里的東西慢慢嚼碎咽了下去,才開口說道:“我這個人,習慣本來就不好。你不高興的話,就別再給我送早餐了,我以后上班前會記得吃的。之前你的早餐,不都是我準備的嗎?我不會忘了的?!?/br>“我不是這個意思。”魏恒沒脾氣了,“我只是關(guān)心你,害怕你又犯胃病。好了,你想吃多少吃多少,一會兒下班,我們再一起去吃午飯行嗎?”“第一天來,我還是和同事們一起吃比較好。”賀常安拒絕道,“之后哪天再一起吃吧。”賀常安蓋上蓋子,把保溫盒推給魏恒,“我吃好了,你把這個直接帶回去給慶姨吧,我就不清洗完再找你轉(zhuǎn)交一次了。還有什么事嗎?”“沒事了。”魏恒嘆了口氣,接過保溫盒,在賀常安離開后挫敗地仰面靠在了靠椅上。第十一章魏恒的mama趙蓉玲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斷了腿。接到趙蓉玲電話的時候,魏恒正在公司加班,賀常安坐在他身邊抱著電腦寫稿。聽趙蓉玲說自己躺在地上動不了,兩個人趕緊打了120,放下手頭的工作趕了過去。魏恒駕車趕到的時候救護車還沒到,又打了個電話催了催,趙蓉玲躺在地上不住呻吟著,看起來傷的還有點厲害。救護車把人送到醫(yī)院拍了片,發(fā)現(xiàn)趙蓉玲的胯骨摔骨裂了,如果想要康復就得打鋼釘。趙蓉玲懷上的前幾個孩子都意外流產(chǎn)了,年紀比較大的時候才冒著風險生了魏恒,今年已經(jīng)有六十多歲了。由于年輕的時候遭受過太多次家庭暴力,趙蓉玲的身子一直很虛,身上大病小病不斷,魏父死后這么多年也一直沒能調(diào)養(yǎng)過來。再加上魏父生前經(jīng)常關(guān)著她不帶她去醫(yī)院,她受傷生病后經(jīng)常胡亂吃藥,搞得現(xiàn)在對很多藥都過敏。趙蓉玲年紀也不算太大,骨質(zhì)疏松卻已經(jīng)非常嚴重,平均三兩年就要骨折一次,往往半年多都好不了,常年都在臥床養(yǎng)病。這幾年趙蓉玲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上次在醫(yī)院輸液的時候都差點休克過去,醫(yī)生和魏恒都不太確定趙蓉玲的身體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了手術(shù)。打鋼釘要承擔很大的風險,但不打鋼釘?shù)脑挘峙鹿穷^長不起來,從此落下個殘疾。魏恒和賀常安咨詢了各種專家和朋友,考慮了一整個晚上,終于決定手術(shù)。骨科的專家們對趙蓉玲觀察了幾天,精心制定了一套手術(shù)方案,可就在準備手術(shù)的前兩天,趙蓉玲又鬧著不肯做了。原來趙蓉玲聽自己的一個閨蜜說城西有家醫(yī)館,專治骨科外傷,里面有位黃醫(yī)生技術(shù)非常過硬,從不手術(shù),只靠保守治療就能把斷的再厲害的骨頭都給長回來。趙蓉玲閨蜜的大嫂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也是股骨頭骨裂,在那兒治了三個月竟然真的給治好了,現(xiàn)在走路帶風,身子骨特硬朗。趙蓉玲本來就擔心自己撐不住死在手術(shù)臺上,一聽可以不動手術(shù),馬上就說自己要轉(zhuǎn)院過去,死活不答應上手術(shù)臺。魏恒拗不過她,讓一個學外科的朋友陪著去那家醫(yī)館看了看,和那位黃醫(yī)生聊了聊,竟然還真的被說動了。魏恒其實也不太放心讓趙蓉玲接受手術(shù),只是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才不得不冒這個風險。現(xiàn)在從黃醫(yī)生的話里聽不出什么漏洞,也略微有點心動。賀常安這幾天一直在趙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