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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來不及思考,嘴已經(jīng)被陳曉東堵得嚴嚴實實,吻帶著怒氣,所以很粗暴。(腦補時間)(腦補時間)劉夏早就被折騰的奄奄一息,強撐著才沒有暈過去。陳曉東抱他去浴室的時候他就睡著了,后面發(fā)生的事他都不知道了。第二天劉夏果然不能起床,連坐著下面都疼的不行。于是打電話請假成了必然。電話接通,劉夏的頂頭上司李主管先是埋怨劉夏又遲到了埋怨了半天。劉夏心想入職這么多年,算這次也才是他第二次遲到,況且今天還算是國家法定節(jié)假日。但他不敢跟上司叫板,于是說著對不起之類的話,說是因為生病了,所以需要請兩天假。經(jīng)理一聽要還請假,埋怨更大了,又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才終于同意。末了還要求劉夏下周必須搞定明威集團的合同。劉夏全程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陳曉東端著雞湯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巧看見劉夏和經(jīng)理道歉的樣子,自己最心疼的人卻被外人欺負,他心里極度不爽,待劉夏掛上電話便立即說:“我說你那個工作就不要做了?!?/br>“不做你養(yǎng)我啊?!眲⑾凝b牙咧嘴地坐起來,嘗試找一個不那么疼的姿勢。“我養(yǎng)你不好嗎?”陳曉東端著碗坐到劉夏身邊,輕輕攪動勺子把雞湯吹涼,“你要是覺得閑著無聊,在我的公司做也是一樣啊,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馬上上市了,正是缺人的時候?!?/br>劉夏終于調(diào)整好坐姿,接過碗,喝了一口。味道很好。而且似乎專門撇掉了雞油,所以一點也不油膩。陳曉東不算會做飯,做到這個味道看來是用心了。“去你的公司你會讓我做明威集團的case么?”劉夏邊喝邊說。“當然不會。我怎么舍得。”陳曉東理所當然似地說。“所以我不要去?!眲⑾陌淹肜锏臏伙嫸M,將空碗遞還給陳曉東,“再來一碗?!?/br>“真不知道你犟什么?!标悤詵|嘆口氣,接過碗,“下周二我媽生日,你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下星期……我可能沒空,況且我才請了兩天假,再請假經(jīng)理肯定不會同意的?!眲⑾恼抑杩?。陳曉東看著他,并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劉夏被看得受不了,扭頭向窗外看去。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很耀眼,樹梢上兩只喜鵲正嘰嘰喳喳叫個不停。陳曉東輕嘆一聲,還是放過了劉夏。他一早就該知道會是這么個答案。拿著碗站起身,陳曉東猶豫了一下說:“夏,這么多年,我從來都只是希望我們的愛情是光明正大的。”說完轉(zhuǎn)身出去。劉夏看著陳曉東的背影,心里五味陳雜,他何嘗不想他們的愛情可以光明正大,但這個社會不想,他其實很想不通,明明男人和女人可以在一起,為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可以呢,因為不能生孩子嗎?世界人口那么多,就算他不生又怎樣?他好怕,怕當他們的愛情曝光,他們就不得不分開了。接下來幾天陳曉東真的極其克制,始終都沒對他做不該做的事,最多親親抱抱,點到及止。經(jīng)過休整,傷好得七七八八,至少沒有明顯出血了,腹瀉也止住了。陳曉東爸媽住在安林市,安林市離樹理市有兩個小時車程,因為陳曉東mama的生日是星期二,所以陳曉東就買了星期一早上的車票。臨行前一晚,陳曉東一想到要整整3天不能看見劉夏,心里就千百個舍不得,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把劉夏徹徹底底里里外外吃得干干凈凈,不過動作到算是難得的溫柔,劉夏并沒有吃什么苦頭。陳曉東車票買的9點鐘,劉夏是要早起上班的,所以陳曉東也早早起床和他一起吃了早飯,又送他去公司,還交代一大堆注意事項,才慢慢往汽車站去。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李主管通知劉夏晚上要和明威集團的吳經(jīng)理一起吃飯,要他下午趕緊把項目資料整理出來。吃過午飯,劉夏就開始看明威集團的資料,這可是決定劉夏這個月業(yè)績的關(guān)鍵一仗,也是關(guān)系到下個月要不要看李主管臉色的一仗,劉夏看的格外認真。一直看到下午五點,劉夏才從一堆資料中抬起頭,開始準備晚上的活動。“小劉,今晚你的任務(wù)就是讓吳經(jīng)理喝盡興,能做到吧?”計程車上,李主管和藹可親地笑著對他說。劉夏點頭應(yīng)著。說實話,他還挺怕這個明威集團的吳經(jīng)理,上個星期就是因為和他喝了兩頓酒,他差點吐到生活不能自理。但是怎么辦呢?工作就是工作,就是刀山油鍋也得上啊。劉夏無奈地嘆口氣,最后檢查了一遍資料,確保萬無一失。到了包廂才發(fā)現(xiàn)明威集團竟然來了3個人,看來是場硬仗啊,劉夏心里直打鼓。一開始彼此介紹、互遞名片之后,大家多少還有點拘謹,先是簡單客套一番,然后說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卻都不著意于吃飯,劉夏見大家都不怎么動筷,他這個小人物更不敢吃,只能一直陪笑著。不一會兒便進入正題,觥籌交錯,慢慢地就喝開了。劉夏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五個人三瓶五糧液全部見底,李主管那部分還幾乎是他擋的。劉夏為了保持清醒,喝一會兒就偷偷去衛(wèi)生間吐出來,好歹堅持到宴會結(jié)束。本以為終于解脫,誰知對方嫌不盡興,又提議去ktv。李主管立即會意,吩咐劉夏趕緊安排。樹理市ktv最多的地方要算圓城路,但能提供特殊服務(wù)的還是得去海濱路。再者原本劉夏對海濱路就更熟悉。所以就找了海濱路上的一家叫天路的。五個人兩輛的士,直奔海濱路。又叫了許多酒,這下白的啤的一起上了。而且還不能玩技巧,得實打?qū)嵉睾认氯?,劉夏簡直欲哭無淚。更讓他絕望的是李主管叫陪酒小姐的時候竟然還幫他叫了一個,大概是覺得他剛才飯桌上表現(xiàn)不錯想獎勵一下他。那姑娘雖然算不上絕色,但還算得清純可愛,而且身材真是一級棒。也許是見劉夏一副青澀靦腆涉世未深的模樣,一坐下就不停挑逗劉夏。這可苦了劉夏。一面要應(yīng)付明威集團的各位經(jīng)理,一面還要應(yīng)付這位美女。一直玩到后半夜,明威集團的人全都醉得不省人事,李經(jīng)理也醉了七八分,劉夏沒辦法,只得強撐去衛(wèi)生間把胃里的酒全吐空,好歹清醒一點,一步三晃地去結(jié)賬,再安排車送幾位經(jīng)理回家。出租車一見是醉漢都不樂意拉,怕吐在車上,劉夏好說歹說又加了不少錢才好不容易找到四輛車。其實劉夏腦袋里早就是一團漿糊了,純粹靠意志力在堅持。總不能讓各位上司露宿大馬路吧,那他大概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勉強收拾完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