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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要是有的話大家就當小福利看吧。說起福利,老地方,私信【東坡rou】即可得。今天有小可愛問我有沒有出本的打算,之前我是沒有考慮過的,但是被問到了就想在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你們有沒有【撓頭,那個,有沒有想要的呀。我的新文已經開起來啦,要是喜歡的話歡迎大家去看去收藏,么么噠~祝最后一章愉快。清晨。傅錦之披著外套匆匆走下樓梯的時候,剛好看見潘維架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手上拿著個淺米色的稿紙。晏如背著手站在他兩米開外,眼神飄忽,白凈的臉上可以地飄著兩抹紅暈。因為晏如喜歡大狗,所以他們前幾年換了一套在二環(huán)的疊排,客廳的落地玻璃門推開外邊兒就是外面獨立的小花園,他們在院子里養(yǎng)了一只德牧,一只金毛,德牧已經去世了,留下了兩只小狗,現在正趴在金毛的身上睡覺。玻璃門外面就站著一顆楓樹,是他們三個人前年在晏如生日的時候移栽過來的,現在秋天過半,楓樹的葉子已經紅了。被秋風吹著,不少暗紅色的葉子都落到了開著門的客廳地板上。“喲,起了?”潘維聽到他的動靜,回頭朝他招了招手,“來來來,快來看你兒子寫的情書?!?/br>“嗯?”傅錦之昨天寫論文忙到很晚,今天難得起得晚了點,沒想到這就錯過了這么精彩的事情。他在餐廳拿了早餐,捧著咖啡在手里走進客廳問晏如:“有喜歡的人了?”他坐到潘維旁邊,想拿潘維手上的信紙卻被潘維一把拍掉了。“我來念啊,你聽好?!迸司S的語氣里帶著戲謔。“爸爸!”一直沉默著裝死的晏如這才叫起來,“不要!”他在潘維面前是丟臉丟習慣了,但在傅錦之面前還是要強撐著那一點點少年人的尊嚴的。他們對晏如的教育分工很明確,潘維管吃喝玩樂,傅錦之管學習。很奇妙的就是晏如在潘維這兒是慣例的死不要臉,在傅錦之那兒卻又要強又傲氣,比別人差了一點點都難過得要命總覺得讓傅錦之失望了。潘維現在還記得晏如十來歲被他掛在懸崖上玩兒蹦極的時候嚇得腿都軟了,被潘維罵的時候硬是一滴眼淚沒掉還能回嘴。但因為在課上打游戲高一進去就掛了一門化學的時候,被傅錦之關在書房里反省的時候倒是哭的涕泗橫流就差跪下了?!澳阏f不要就不要啊,開玩笑。那我多沒面子?!迸司S瀟灑地一揮手,清了清嗓子。傅錦之悶笑著喝了一口咖啡,點點頭:“念吧?!?/br>“咳咳,嗯哼!”潘維擺好了架勢,“醒來,覺得甚是愛你。從初中第一次跟你見面,到現在高中畢業(yè),我確定心中的這份心思已經六年。我想,我已經十分篤定了?!?/br>“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我求你了,求你了啊?!标倘缯驹谠?,因為潘維伸出了一只手的制止動作不敢動,只敢在那兒扭來扭曲擠眉弄眼,“別……別念了啊?!?/br>“好了好了,給他留點面子吧。”傅錦之笑著按著潘維的手,把信紙折好遞回給晏如,“下次記得別又不小心夾你爸文件里了。”晏如紅著臉接過,嘟著嘴不說話。他和潘維現在都還共用著那張小桌子,要是沒有傅錦之來整理,兩個人的東西老是混在一起。“也十七歲了,談戀愛正常?!备靛\之拍了拍潘維的肩,“放寬心,你還得教教他。”“除了你我可沒那么篤定過?!迸司S笑著打趣,從桌上抓了顆糖砸在站著收拾書包的晏如的腦袋上,“去吧去吧,今天畢業(yè)生回校,該告白告白該拉小手拉小手,晚上要是要加雙筷子記得提前告訴我們?!?/br>雖然也不知道這小子喜歡的是男是女,但反正潘維也不介意。晏如在感情這點上隨傅錦之,潔身自好得很。從小學開始就有小姑娘喜歡他,到后面更是什么班草校草的,反正這孩子的抽屜里一直沒缺過小零嘴兒吃。所以他倒是很好奇,能讓自己兒子喜歡了六年的是何方神圣。晏如剜了潘維一眼,背著書包踹飛了拖鞋就往外跑。潘維和傅錦之各自端著一杯咖啡坐在沙發(fā)上,搖搖頭笑著從落地的玻璃外看在陽光下飛奔著的那個少年。深棕色的卷毛,有些蒼白的皮膚。白色T恤黑色牛仔長褲,白的發(fā)亮的白色球鞋。個高、清瘦,時時散發(fā)著年輕人的活力和對世界的巨大熱愛,和他們小的時候一個都不像。但這也是他們喜歡看到的。“我們也該出發(fā)了吧?”傅錦之喝完了咖啡,站在鏡子前給潘維理了理西裝,伸手給他打好領帶。今天是A大校慶,邀請了他們兩個去做嘉賓。傅錦之的一個研究剛在國際上獲得了學術界很重的獎項,校長親自請他作為優(yōu)秀代表,去給醫(yī)學院的學生做一個演講。“恩,走了?!迸司S退開兩步看了看傅錦之身上的西裝,拍了拍他的腰線,“帥?!?/br>兩個人在門前交換了吻,由傅錦之拿著鑰匙,鎖好門出去。到了A大禮堂他們進場的時候,進場的人不少,已經有不少學生干部在里面來來回回跑著維持秩序了。傅錦之到了之后就被請到了后臺做準備,而潘維在應承完上來打招呼的人之后,自己一個人躲到了角落里的一個位置里摸黑坐下。第一排最旁邊的黑暗角落,是最適合觀察演講臺的一個角落。當年他做訪談的時候,傅錦之就是坐在這個位置。潘維抱臂在黑暗里坐著,看著西裝革履的傅錦之在掌聲中緩緩步上演講臺。傅錦之這些年其實沒怎么有變化,除了氣質比年輕時候要溫和了一些外,和十幾年前站在樹林里那個穿著衛(wèi)衣的年輕人沒什么區(qū)別。相比之下,雖然他現在看人不爽仍然能夠一中指豎給人家,但始終已經是不能開著鮮紅色的法拉利招搖了。傅錦之調整了話筒的角度,開始講話的時候整個現場在瞬間安靜了下來。潘維閉上眼睛,聽著傅錦之字正腔圓的演說。中間一些學術的詞匯他并不怎么聽得太懂,但只覺得傅錦之的聲音在話筒里也很好聽,冷清嚴肅,帶著高嶺之花的氣息。特別是這朵高嶺之花,還恰巧長在自己心尖兒上。傅錦之的話不多,但講完之后還有一個十分鐘的體溫環(huán)節(jié),七七八八問的全是復雜的學術問題。等傅錦之下來找他的時候,潘維都已經瞌睡過去了。“這就走了?”潘維被傅錦之的手冰醒了,揉揉眼睛,在黑暗里和低下頭來的傅錦之小心地接了個吻。“去學校里走走吧,后面都是學生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