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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所以我準(zhǔn)備繼續(xù)正大光明的出門,你們的愛呀,我全都接著~☆、Chapter28(3.30)“2011.10.20。陰。我是不是對他有些太暴躁了?或許當(dāng)初我應(yīng)該溫柔一點,他就會聽我的話呢。誠誠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應(yīng)該是我的方式激怒了他……如果是因為我的教育方式不當(dāng)最終才導(dǎo)致他不能及時懸崖勒馬的話,那我會遺憾終身。所以我要改,希望下次他可以接受我。但是他最近還在跟我置氣,唉,他還小,再過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所以他下一次主動何談,說是給我送蘋果,實是要我回頭??上А€是失敗了……我抱著日記本失聲痛哭。以后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坐吃山空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在第二天就出去找工作了。這份工作是在一個酒吧里做服務(wù)生,加上提成和小費,一個月能有三千來塊。這比我之前賺得多的多,這也正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應(yīng)聘很成功,主管當(dāng)即敲定今晚五點準(zhǔn)時上班,額外定了套工作服又花了三百。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已是中午了,我也有些餓了。去超市買了包烏江榨菜又買了饅頭和著涼水就這么對付了一餐,吃完后我就往醫(yī)院走,準(zhǔn)備去看看他。路上走著的時候我用手機(jī)查了下工作的注意事項,看完后我又去買了條煙,準(zhǔn)備晚上送給領(lǐng)班。他還在睡,安靜的很。如果不看渾身的石膏繃帶管子,那他或許很像被紡錘刺中而沉睡的王子。我說,我一定會把你治好,像你保護(hù)我一樣,如今我也要來保護(hù)你了。還剩下一些時間,我回家睡了一覺,因為晚上要工作到次日凌晨兩點,所以我必須保持充沛的精力。這是我第一天上班,所以千萬不能出差錯。人要機(jī)靈點,學(xué)會察言觀色,千萬不能同領(lǐng)班和客人發(fā)生沖突……默念著,我慢慢入睡。晚上我提前了二十分鐘到酒吧,上班前我只配著榨菜啃了一個饅頭。饅頭真是個好東西,價格便宜還頂餓,吃一個下去再猛灌水,等它漲得把胃填滿了就不餓了。實在覺得味蕾乏了,那就吃塊糖。為了省錢,我就這樣啃了兩個月的饅頭,盡管“有了烏江榨菜,吃飯就是香”,但我還是吐了。不過那個時候我也不必在吃的方面拮據(jù)了,但是我卻得了一種叫做“見到饅頭就惡心”的病,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領(lǐng)班是個女人,莫約三十歲的樣子。長得還不錯,短發(fā),身材姣好,穿著小西裝和高跟鞋顯得十分干練,大家都叫她“薇姐”。我把煙給她的時候她直接收了,并沒有什么表情,只是說了一句:“好好干。”然后便走了。她是個很酷的女人。她圓滑,世故,冷漠,社會及一身。放在外面看是某個企業(yè)的高管,女白領(lǐng);放在這,那簡直叫……夜場代理人。她可以和別人抽煙喝酒談笑風(fēng)生,也可以二話不說一酒瓶子在桌邊上砸出玻璃碴,握著瓶口告訴別人這不是鬧事的地方。平心而論,比她厲害的大有人在,但我步入社會見到的第一個“社會人”便是她,所以對她印象比較深。她手下的服務(wù)生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lián)v亂,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就都是省油的燈。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魚龍混雜。新人但這總是會受點排擠,后來我也都司空見慣,習(xí)以為常,但是這個人的確是做過頭了。他叫趙興巖,二十歲出頭,是個小混混,喜歡欺負(fù)新人,看我尤其不順眼。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剛上班第一天,他就跟我搶著服務(wù)了幾桌客人。當(dāng)時我還不懂,但后來我看到他拿著小費對我輕蔑的笑時,便明白了一切。好,他是老油條,混得時間比我長,我不跟他搶就是。我只為了工資,我要拿回去給我的瑾澤治病,我不闖禍。第二天我端著酒準(zhǔn)備給客人送去,他迎面而來,故意跟我撞了滿懷。我躲閃不及,酒灑了一身。最后不僅賠了錢,還賠上了一件白襯衫。領(lǐng)班看了我一眼,告訴我以后工作專心點,不然就別干了,說完她便走了。我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吞回到肚子里去。其實薇姐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沒給她惹了麻煩她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次之后,我明白了趙興巖就是故意找茬的,我惹不起,還躲不起么。第五天的時候,李瑾澤醒了。我說:“……對不起。”良久,他說:“沒事?!?/br>“很疼是不是……”我把頭埋得不能再低。他沒回答我,而是問我:“花了不少錢吧?”“……沒多少?!蔽倚÷曊f。他閉上雙眼,嘆道:“是我連累你了?!?/br>我最怕他這樣說,明明是我的錯,可是他怎么總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我欠他的,一輩子都欠他的。上班時間快到了,我說:“我得走了?!?/br>“去哪?”“上班?!蔽艺f:“找了份工作,上夜班?!?/br>他看了我一會,眼神很深,直入我心,我被他看的發(fā)毛,便匆匆走了。那晚我還沒吃飯,肚子餓的要命,好不容易捱到下班,突然又想起來家里什么吃的都沒了。正巧有桌客人才離開不久,但是還有個水果拼盤沒吃了,趁著還沒人收拾桌子,我便去吃兩口填填肚子。還沒吃兩口,突然“嘩”的一聲,我頭上一涼。我閉上雙眼,一股啤酒的味道傳來,慢慢的,酒濕了我的上身。這事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干的。我深吸一口氣,然后起身,用袖子胡亂的抹了兩下臉就直接離開了。身后的笑聲更大,趙興巖站笑彎了腰,他邊笑邊罵:“孬孫子,哈哈哈哈哈!”外面還冷,我又沒有帽子,出了門經(jīng)冷風(fēng)一吹頭發(fā)就結(jié)冰了。于是我頂了一個“冰盔”回了家,到家冰又開始化,到了半夜頭皮癢得要命。我默默的忍著,面無表情,我告訴我自己,我只要想著賺錢就行了,只要瑾澤好了,我現(xiàn)在怎么憋屈都行。我強迫我自己,千萬別想太多?;蛟S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已經(jīng)變了??芍劣谧詈笞兂闪耸裁礃幼印?。……李瑾澤總是喘不上氣,如今連脾臟都出了些問題,這都是那晚造成的,很難痊愈。他的身子是腫的,被打的渾身青黃紫脹斑布,有些地方已經(jīng)化膿,讓人看了都會倒吸一口涼氣。尤其是他的右臂和右腿,腫得快有原來的兩倍粗,皮膚繃的緊緊的,看著都心疼。我為他擦拭身體的時候都輕的不能再輕,盡管這樣,他還是疼的忍不住哼兩聲。他的身體到底怎么樣我們都有數(shù),這個有數(shù)的代價可能是“無數(shù)”。這幾天他話少的可憐,我怕他有心思,又要趕我走,所以我總是心驚膽戰(zhàn)的。他緘默得很。像他這種自尊心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