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我是被宰割的羔羊,明知猛虎逼近,我還是得讓自己變得美味,去迎合她的胃口……我一時間有些發(fā)抖,有些慌神,她和眾人笑的前仰后合,一屋子的人,除了我尷尬的笑,其余的人都哄堂大笑。那種感覺,很無助。我感受到了自己耳根發(fā)紅,我想跑,我想把自己埋到塵埃里,我沒有任何的尊嚴,我又一瞬間不想干了,我想回家。可是我憑什么拉著李瑾澤陪我一起死……我哄道:“親愛的,我愛你啦。”我用學生的情話去哄她,我要讓她相信我是她的小男朋友。我是誰?我是……少爺啊,哈哈哈!后來我們開始做,我胃里無比惡心,可是還要強裝笑臉。其實我這次很不在狀態(tài),她感受的出來,但是我的確在努力,她也感受的到。一時間她顧著呻Ⅰ吟,不舍得推開我。我盡力了,真的盡力了。她花樣百出,要我去滿足她的各種需求,那些需求簡直是變態(tài),可是我得做,我必須做。做完之后,我強撐著起身,腳步有些軟。心理和身體的壓力太大,我忙走到洗手間用水沖臉,下一秒便吐的一塌糊涂。那個時候我特別狼狽,渾身光著,BYT還沒摘,踉踉蹌蹌的走到衛(wèi)生間,腳還被燙了一下,低頭一看,不知道誰扔剛扔了根煙頭。外面的聲音還沒斷,靡靡旎旎,我倚在水池上,大口喘氣,胃酸洶涌翻動。過了會,冷靜時間的差不多了,得出去了,她見到后我讓我躺在她身邊。她問:“第一次?”“嗯……”她雙目晶亮,喘了口氣,然后一把握住我的下面,把BYT摘了下來——里面沒有液體。我們都要憋著,不能外泄,不然身體根本吃不消,盡管面對這種人很難硬起來。但是有的客人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都要求必須見精。她看到里面沒有她想要的,就特別生氣的問:“我是不是不滿你意了?”“不是啊jiejie,我第一次,不懂啊,你別亂說,你好看的很,我憋著可難受呢?!?/br>“我告訴你,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這玩意,白送給我我都不惜的要?!彼裏┰甑陌褨|西塞進我嘴里,然后踹了我一腳:“滾一邊去!”我只能默默的離開。她們已經不正常了,在這,她們拋卻在人前所有的道德底線,變著法的折磨我們。她們不拿我們當人看,她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因為她們有錢,所以怎么虐待我們都可以,況且,我們不是人,我們只是一樣商品。☆、Chapter33(4.4)那是我第一次靠這個賺到錢,雖然分到手的只有五百塊……我一路上都緊緊的攥著那五百塊錢,然后走到一個ATM自動取款機前把它鄭重的存起來。我告訴我自己,明天會更好……我會努力的,我把自己賣出一個好的價錢……離開的時候我的眼睛有點酸。我閉上雙眼,心中涌動。我要賺好多錢,等錢賺夠了,足夠他醒了,那我就不干了。可是,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我這樣問我自己,可是我并不知道答案。后來幾次還是有些別扭,但是我在努力,努力學著接受。我告訴我自己,這只是份職業(yè),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好自己的位置,如何把她們伺候舒服了。我的錢賺的很快,剛做的時候每晚都能有五百到一千塊,但是這和他們比算少的了。錢賺的多的時候我就會抽出一部分孝敬典立;如果賺的少,那么我會攢幾天,然后從中抽出一部分給典立,不然太少了拿不出手。也正是因為如此,典立也很看中我,有什么事情也愿意照顧我。我能注意到其實他有時候也在觀察我,或許是因為之前主管的那句話“我覺得他和你挺像的”。或許吧……我笑笑,現(xiàn)在有故事的人已經不值錢了,不說別處,就說洪都新府,在這里的人,誰背后沒點故事?在我攢了幾天錢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給自己買衣服,飾品和香水。我的衣服多為淺色系,款式簡潔大方,一打眼就能看出和他們不同。有時候我會把頭發(fā)稍微弄卷一點,看起來略頹廢,文藝氣質較濃,有時候我愛把自己弄得清爽無比,經常對著鏡子自己練習,爭取一個眼神就能電倒人。做這行,你要會說話,特別是她們愛聽的話。試問,哪個女人不喜歡聽自己的男朋友對她說情話呢?我們都會說,可是我說的比他們好聽。“我愛你”,“我喜歡你”,“你真美”,若論技巧說,這些詞都是我不屑于用的;若論真心說,她們不配聽我說。我甚至買了一本,我也會讀泰戈爾的詩集,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到底膚不膚淺,可是在這,只要我與他們不同,只要我勝過他們,那我就贏了。我眼中的青鳥,是吸引她們的籌碼,我可以干凈的如一張白紙,也可以憂郁如畫。沒人會代替我,我是阿汶。不久之后,來人都會對這個坐在沙發(fā)上的這個年輕人感興趣,盡管,他并不是她們心中的猛虎……他是什么,沒人能形容的出來。她們點過我,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我果然沒讓她們失望。對于她們,我信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沒人會真正得到我、制服我,所以她們下次還會來找我,我們一直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旨不在“捉”,而是游戲的過程。我每次賺的錢都會分典立一部分,賺的多了就分他百分之十,賺的少了則是他拿大份,有的時候有客人送了什么好的禮物我也會轉手送他一件,所以他對我也很照顧。就這樣,我從“新人”變成了“紅人”。和別的少爺的關系也表面上還是不冷不熱的,但是心里我們互相討厭。我看不起他們高傲,他們嫉妒我風頭正盛。唯一一個相處好的便是黑虎,他和別的少爺不太一樣,他很少參與他們的話題,對于很多事情心中也有計較。他與別人的相處模式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有人看他不是很順眼,但是礙于他背后還有些勢力,所以還是對他客氣了一些。大家都聽說他背后是有一個靠山,只不過不知道底細,只是知道來頭很大。他也教過我很多東西,我閑著的時候也愛跟他聊天,慢慢的就熟了,我也不再叫他“虎哥”,或者“師兄”,而是叫他“黑子”。黑子是南方人,很小便離家了,在外漂泊十幾年,鄉(xiāng)音都聽不太出來了。關系再進一步的時候是他房子到期了,準備和我一起合租,那個時候我問他叫什么名字,他猶豫了一下,然后說:“趙虎繩。?!?/br>我“噗”的一口水就噴了出來,差點笑岔氣。他撇撇嘴道:“這有什么的,我們村里這種名字很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