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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發(fā)覺陛下對他恐怕也是有意的。只是陛下身為帝王之尊,自己卻身無長處,不知哪里讓陛下看上了,不過無論陛下是想如何對自己,想收入宮中為男寵也好,自己都不會有什么不愿。而后的日子對于何禹來說似乎更加難熬了些,一邊繼續(xù)走走停停的查稅戶,同時(shí)相思之情卻也一日比一日更甚了。直到一個月以后,傅懷堯收到消息說何禹在x縣遭到數(shù)名死士的刺殺,不過有驚無險(xiǎn)被何禹和親衛(wèi)制服云云,驚的不行,立刻下旨讓他暫?;椋剞D(zhuǎn)京城。19.回京以后,何禹因?yàn)椴槌艘宦愤^去,繳了許多稅回來,便都充進(jìn)了國庫。眾人見何禹一路沒有引起什么不滿,傅懷堯也依舊對他盛寵如昔,都暗恨沒撈著這差事。兩人在宮中相見,傅懷堯笑問你自己留了多少,何禹愕然,以為傅懷堯要找名目整治自己,忙跪下說自然一分沒留,沿路也未曾收過好處,求陛下明鑒。傅懷堯十分心疼,說你怎么自己怎么沒留點(diǎn),我讓你去這趟就是為了讓你攢點(diǎn)家業(yè)出來。何禹驚訝萬分,傅懷堯又說這樣吧,你交到戶部之前自己留一成吧,不要留珠寶之類的,留那些好存的,何禹不明其意,不過陛下讓他怎么做他怎么做便是,即便以后這可能會成為把柄,但他依然照做了,留了一百萬兩白銀,換成銀票放在了府中。建隆十六年十月,圣上擺駕秋狩,欽點(diǎn)何禹以御前侍衛(wèi)長之職伴駕隨行,眾人均羨慕其盛寵。秋狩持續(xù)數(shù)日,前幾天將該走的過場、給群臣的賞賜都按著位次分完之后,眾臣因?yàn)榻允俏墓伲祽褕颉昂荏w貼”的給他們放了假,說之后不必再跟著我了,眾臣自然欣喜。而后的幾天便是傅懷堯帶著一眾侍衛(wèi)在山中肆意玩鬧起來了。這日他帶著何禹,兩人跑馬跑著跑著不知不覺漸漸甩開了眾侍衛(wèi),傅懷堯追著一匹雪狐,想找到那雪狐的老窩,最后獵了幾只雪狐。傅懷堯看著那雪狐的皮毛贊嘆不已,對何禹說等回去讓內(nèi)務(wù)府做成個斗篷給你,你看你除了官服,平時(shí)也沒個正經(jīng)衣服。何禹知道傅懷堯自己很喜歡那雪狐皮,但看陛下語氣不容拒絕之意,只得拜謝了。傅懷堯想了想,又解下自己的九爪黑龍貂裘斗篷,一邊給何禹系上,一邊說你這一身武將氣派,我讓他們給做個威風(fēng)些的款式。只不過在攬過何禹的肩膀的時(shí)候,兩人相距過近,傅懷堯?qū)嵲谇殡y自禁,手指在斗篷領(lǐng)上停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將帶子系上。而何禹看著陛下緩慢之極似乎小心翼翼又有些不舍的動作,心里驟然一痛,在傅懷堯即將把手收回之時(shí)果斷握住了他的手。傅懷堯一驚,看向何禹,何禹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靠近了他的懷里。傅懷堯攬過他的身子,兩人靜默良久,各自的心跳卻是飛快。直到何禹覺查出傅懷堯漸漸的猶豫,便跪下表明態(tài)度,說若主人您想要我,何須一直藏著掖著,您直接將我納為男侍便是,臣絕無不愿。然而傅懷堯一聽,卻以為何禹誤會自己是貪色之人,對他只想占有身體,頓時(shí)心中冰冷,又氣,沉了臉說我就是既要和你光明正大的相好,還要讓你掌天下權(quán)柄。何禹大吃一驚,以為傅懷堯失了理智,忙說陛下您怎么可以對自己寵侍放權(quán),歷朝歷代后宮不得干政的規(guī)定是自有道理的。而且我又有抗旨的罪名在先,得罪天下鄉(xiāng)紳在后。到時(shí)候天下人針對我倒還罷了,只怕他們會拿我這些事做由頭來指摘您,陛下您清明這么多年,我不想讓您為了我一介匹夫,惹得四海人心紛亂,若萬一清君側(cè)起兵禍,我豈不是成了景朝之罪人。傅懷堯怒,說難道你覺得以我的本事我護(hù)不住你嗎,何禹心情十分復(fù)雜,但他知道絕對不可再給陛下惹麻煩了,于是鄭重的行了大禮,說請陛下三思。傅懷堯說你當(dāng)真不允?何禹也生氣了,說陛下莫要胡鬧,您身為帝王之尊,把江山當(dāng)做兒戲了嗎。傅懷堯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拂袖而去。20.他心情煩躁之極,本來以為和何禹各自有情,兩人應(yīng)該很快的順理成章了,誰知何禹居然如此執(zhí)拗。秋狩結(jié)束,回京的路上直接沒搭理何禹。朝堂平靜了兩天,何禹忙著給戶部清繳不//法//財(cái)產(chǎn),見傅懷堯一直沒再召他進(jìn)宮,心中暗痛。兩人各自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了幾天,這日深夜,何禹在自己的宅邸中發(fā)呆,卻聽得有人叩門,十分驚訝,因?yàn)樽约簬缀醪慌c官場中人來往,這么晚還會有人來。開門一看,卻見竟然是傅懷堯,就他一個人,穿了一身便裝。何禹大驚,傅懷堯說別擔(dān)心,有影衛(wèi)跟著我,何禹這才稍微放了心。他把傅懷堯請進(jìn)門,恭敬的以臣子之禮問陛下何事,傅懷堯遞給他一個很普通的包袱,他抖開一看,是一件純白色的,樸素之極卻極盡氣勢的白狐裘,心中茫然,沒想到陛下已經(jīng)對自己失望之后居然還想著這個事。他問傅懷堯?yàn)楹芜€親自送來,傅懷堯說想找你喝酒,何禹欣然應(yīng)允。兩人放開了喝,談天說地,卻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兩人之間的感情問題。然而何禹酒量不行,很快就醉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陛下把他摟起放到了床上,以為傅懷堯要和他做,心中哭笑不得,心想陛下何須用這種法子。他既這樣想著,便強(qiáng)撐著讓意識保持一絲清醒,沒有醉過去,畢竟完全醉死的話陛下用起來肯定無趣的很。何禹靜靜等著傅懷堯的動作,誰知傅懷堯雖然不知道他尚是清醒的,但卻什么都沒做,只是抱著他在床上,而后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何禹卻越聽越心驚。傅懷堯從兩人相見說起,何禹這才知道原來陛下對自己竟然十幾年前就起了心思,自己卻最近才知道,而后又說到漠北的那次大捷,和自己找澹臺靈微還魂之事,何禹心驚不已,原來他和陛下一樣是重生一回的。最后傅懷堯輕輕的說,你說的對,我不能這么任性的把你放在那種位子上,把你我架在火上烤。但是我卻不愿你折翼為籠鳥,寧愿你一直鋒利下去。傅懷堯一邊溫柔的說完,一邊極輕地吻了吻他的眉角,何禹聽他話中似有所指,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他察覺傅懷堯起身要離開時(shí),剛想出聲挽留,卻被傅懷堯輕輕拂了下睡xue。他本就醉的厲害,這下便徹底睡死過去。何禹睡過之后,卻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在夢中想起了前世自己戰(zhàn)死以后靈魂被封印的所有東西。因?yàn)槊匦g(shù)之故,他的靈魂和傅懷堯的本就有連結(jié),此時(shí)他知曉了這事,封印解除,他便在夢中,看到了前世死后的五年,發(fā)生在傅懷堯身邊的所有事。他看到了傅懷堯在接到死訊那時(shí)候